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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人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恍恍惚惚中他看到张兰和玉莲母女两人被夹在一堆废铁之中,死了,死得很惨很难看,玉莲的一只眼睛被挤了出来,挂到了鼻子上,一根三指宽的铁板,从她的右耳边插进去,从左脸颊上穿了出来,惨得让白彩姑不忍去看。张兰的后脑壳破了,脑浆和血不停的流下来……
恍恍惚惚中,白彩姑又去了一个地方,好象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百货超市,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从超市里出来,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过去,一左一右的刼持了她,望着顶在腰上的尖刀,漂亮女子不敢出声了,被两人拉上了一部微型车。
微型车开动后了,两个男子不但洗刼了女子身上的财物,还在车子的地版上对女子施暴,女子虽然哀声的大叫,但车子里的音乐声比她的叫声更大,加上车子关着门窗,门窗的玻璃上还贴着不透明的塑料膜,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
白彩姑看着就怒火中烧。
女子被带进一间屋子,两个劫持她的男人用刀子割着她的皮肉,逼她交出银行卡和密码,女子那受得了这样酷刑?只得照办了。
两个男人拿到了银行卡和银行卡密码,一刀割了那女子的喉咙,把女子给杀了,还把女子的尸体装进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子里,扔到了微型车上,拉进了一个什么工厂。
两个男人对工厂很熟悉,应该是工厂的老板。
微型车开到一个大门口,两个男人把屋子里面的工人支开,白彩姑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锅炉房。
两个男人把装着女子尸体的大黑袋子塞进了锅炉的炉膛烧掉。
可怜的女子,最后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剩下……
白彩姑气得大吼了一声,人忽然醒了过来了。
“好奇怪的梦!”白彩姑轻说了一声,翻过身子,改成仰睡,原来坐在他身上揉背的邵小宁,滑到旁边的床上。
“主人,你是不是做恶梦了?”邵小宁坐在旁边的床上,声音轻柔的问。
白彩姑把自己刚才做的梦和邵小宁说了。
听了白彩姑的话,邵小宁的脸上吃了一惊,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主人,你这个不象是在做梦,你身上有太阳星和太阴星罩着,这两颗星宿有时候很奇怪,常常会让人看到未来的事情。”
“太阳星和太阴星是什么东西?是两个神吗?”白彩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我师父说过一两次,好象并不人也不是神,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邵小宁轻声的说。
白彩姑吃了一惊,邵小宁居然还有师父。
“你师父是谁?”白彩姑的声音又有些冷了,一个女鬼的师父,能是好东西吗?
邵小宁脸上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就坐在那里闭着嘴巴不出声了。
白彩姑想到了邵小宁刚说过的话,心里有些不安了,难道真象邵小宁说的那样?张兰和她的女儿玉莲真的会惨死?
“你刚才说张兰和她的女儿玉莲会死?”想到张兰和玉莲母女可能真的会死去,白彩姑的心里有些急了,他也顾不上去追问有关邵小宁师父的事了。
“应该是,而且时间不会长了。”邵小宁轻声的说,她不敢抬头,大概是怕白彩姑又追问她师父的事。
白彩姑的心里又是一惊,想到张兰和玉莲母女的脸,白彩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
“邵小宁,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张兰和玉莲母女吗?”白彩姑问邵小宁。
“要救她们两个也很容易,你身上有着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庇护,那个玉莲要是做你的女人,象隔壁的林小桃一样,就会终生幸福无灾无难了。”邵小宁还是低着头轻声说。
“你胡说什么呀?”看到邵小宁说到林小桃,白彩姑的脸上有些发热,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然白彩姑已经决定不再去碰林小桃,但两人心里的那一份情,是永远抹不去的。
邵小宁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胡说,本来林小桃最近就会有丧夫之痛,但她跟白彩姑扯上了关系,运气立即就变了,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了性命之忧,这两天就会升职,回到林小桃的身边。
白彩姑听了邵小宁的话,觉得太荒唐,也就不相信了。
“那陌生的女子又是什么回事?我好象并不认识她啊!”白彩姑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可怜女子。
“那女子是我仇人的妻子。”邵小宁说着,眼里露出一缕恨意。
白彩姑忙问邵小宁是什么回事。
原来邵小宁上高二的时候,暗恋了班上的一个男同学,那是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富二代,每天前呼后拥的带着一大群跟班,在一个月朗星高的晚上,邵小宁找那男同学表白了。
没想到那男同学对邵小宁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还觉得邵小宁的表白辱没了他的形象,第二天就气冲冲的把邵小宁的表白公布于众,还说了很多羞辱邵小宁的话,弄得邵小宁一时之间成了全校同学的笑料。
邵小宁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第二天晚上就买了一瓶安眠药吃了下去,永远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