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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陪您去户部查账不合适吧?奴才也不懂这些呀。
阿宁假模假样的装装样子,反正和皇上在一起时间越长,它吸收的龙气就越多,而且这件事情办好了还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也能积攒一些功德。
皇上抬手替她拂正歪掉的太监帽,指尖掠过她耳后碎发时顿了顿:“不懂才好。”
他望着阿宁眼里骤起的惶惑,忽然轻笑出声,袖中龙纹镇纸压着的,正是她今早故意“蹭”
上油渍的《齐民要术》某页,“朕要的是双没被官场墨汁染透的眼睛——你且瞧着,但凡有人敢在你面前打马虎眼,朕便拿他的乌纱帽给你当毽子踢。”
阿宁攥紧腰间平安锁,触感温润如玉,却比往日烫了几分。
她望着皇上袍角绣的鎏金海水纹,忽然想起冷宫里那些被老鼠啃烂的账册,喉间便滚出句半真半假的话:“奴才瞧不惯那些霉米掺沙子的勾当……”
“好!”
皇上猛地拍手,震得廊下灯笼穗子直颤,“明日你便替朕盯着粮仓开仓——若查出猫腻,每揪出一个蛀虫,朕便赏你一匣子蜜渍金桔。”
他忽的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阿宁没做反应,却听帝王尾音扬起笑意,“你若敢偷藏金桔给小宫女,朕便罚你每日卯时便来替朕磨墨。”
她抬头撞见皇上眼底的促狭,忽然想起前日他偷偷往她袖里塞糖糕时,也是这般像个讨糖吃的孩童。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平安锁上的小兽,阿宁听见自己脱口而出:“那奴才要先预支今日的金桔——免得皇上明日见了蛀虫,气得忘了赏。”
皇上大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发顶:“你这小油嘴……”
话音未落,苏培盛已捧着鎏金食盒过来,盒盖掀开时,蜜渍金桔的甜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阿宁望着皇上眼里晃着的烛光,忽然觉得这趟查账倒像是场闹剧——只是闹剧里掺着的那点真心,竟比她偷藏的金桔还要甜些。
远处更夫敲过子时,阿宁抱着食盒跟在皇上身后,听他絮絮说着明日查账的门道,袖口时不时蹭到他明黄的袍角。
次日辰时三刻,阿宁跟着皇上站在江南道粮仓前,袖中藏着块偷来的硫磺——昨夜她往系统老六那里蹭了本《农桑辑要》,特意记了“驱鼠防虫”
的偏方。
阳光晒得仓顶瓦片发烫,当监粮官掀开第三座粮仓时,迎面扑来的霉味里竟混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这米……”
她皱眉凑近粮仓,指尖捻起粒泛灰的谷子,忽然惊呼着后退半步,“皇上您瞧!”
众人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谷粒间爬着密密麻麻的米虫,在阳光里泛着油光,竟比御花园的锦鲤还要鲜活。
监粮官“扑通”
跪下时,阿宁已捏着硫磺包往墙角撒,假装惊慌道:“奴才曾见小厨房用这法子驱鼠……”
皇上盯着她头顶的太监帽,眼底闪过抹极淡的笑。
待日落西山时,二十七个贪墨官员被锁进囚车,霉变的粮食堆成小山,阿宁袖中还沾着未撒完的硫磺粉,却捧着皇上新赏的鎏金食盒,里头装着刚冰镇过的蜜渍金桔。
“知道为何赏你?”
皇上抬手替她拂去肩头谷壳,指腹擦过她耳尖时,故意沾了点金桔汁,“因你这双眼睛,既能看见米虫,又能看见人心。”
阿宁抬头,撞见他袖中露出的半块平安锁——原来从昨夜油渍洇字开始,这帝王便早已看透她的小把戏,却偏要顺着她的心意,演这场“天眼看穿贪墨”
的戏码。
回养心殿的轿辇里,皇上忽然递来个檀木匣。
阿宁掀开时,只见里头躺着套羊脂玉簪环,簪头雕着憨态可掬的小兽,竟与她腰间平安锁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玉件在暮色里泛着柔光,映得皇上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柔:“听苏培盛说你爱收集灵巧物件……这玉匠是从民间寻的,瞧这小兽的歪嘴,倒有几分你偷吃时的模样。”
“谢皇上恩典。”
本文首发于2016年6月8日,一切数据以对应时间为准。作者王者,封面有授权,再问自杀误下APP?游戏英雄穿越进现实?!手残不要紧,手贱才要命。明知是误下,还要戳进去!从此以后洗漱准备睡觉请尽情吩咐妲己,主人女仆装脱了,回自己屋睡觉!踏青累了休息一个人躲在草丛里做什么,难道失恋了?和你家周瑜么日常聚会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那也别在桌上睡!李白你给我下来!切胡萝卜姐来展示下高端操作!好了木兰,菜刀还我偶然捡只大神糖果和我,谁更甜蜜?貂蝉!又拿我手机勾搭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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