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比利在那地方坐着,一直到了后半夜一点多,也是感觉有点没意思了。那边人也是渐渐的散场了,走的差不多,没了热闹可看我也不太愿意再在这儿待着,就跟比利说下去看看吧,看看瓦列安娜的战果怎么样,要是问出来情况我也回去睡觉。
比利说行,然后我俩就下去了,也是七扭八歪的,路过暗道走到地下,往刑讯室走的时候我就听见白人帮的在那嘟囔。嘟囔的内容,好像是说瓦列安娜真狠啊,这种手段都想的出来,还有的说那个女人也是挺硬的,过了这么长时间,这种招数她都能挺得住,到现在都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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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比利就给他们拉过来了,问他们在那嘀咕什么呢,里面发生什么事儿了?有个人就是赵先生的朋友真是高手,绝对的高手,我们的手段要事有她的三分之一,以后再拷问人的时候还至于那么费劲么?
然后比利就问他们,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人怎么样了现在。那人就说总管,您和赵先生还是自己过去看吧,让我说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都给我整好奇了,我就纳闷瓦列安娜这是玩啥手段了啊,给他们佩服成这样。关键是瓦列安娜不能是把这个金妍珠给我玩坏了吧,要真实这样,金妍珠一副好皮囊就可惜了,毕竟不是从哪儿都能找着这么个美女的,哪怕她整过容呢,也是挺难的了。
我俩走到刑讯室的时候,往里面一看,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啊。瓦列安娜好像是累了,就坐在金妍珠对面不知道干啥呢,金妍珠还是被绑在那张椅子上,看着也没出血也没干什么的,好像身上没什么外伤,只是看起来有点憔悴。
我俩就推门进去了,看见我俩,瓦列安娜也站起来打了个招呼。我就问瓦列安娜怎么样了,这女人开口说话了么?瓦列安娜摇摇头,说还没有,我几乎是把能用到的手段全都用了一遍,她也没开口,估计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吧,要不然不能这么厉害。当然,那些比较容易受伤的刑法我没用在她身上,是你说的,不要把她弄伤了。
走过去看了金妍珠一眼,离近了,我才发现金妍珠不仅仅是憔悴那么简单。好像是收到了很大的折磨一样,两眼无神的,头就往那一耷拉,也不知道看人了,不知道在那寻思啥呢。
我就问瓦列安娜你到底用什么了,她说无非也就是那些,水刑,刺刑,还有一些非常亏的,只有联邦调查局内部流传的手段。其实我还是有很多手段的,只不过没有工具,如果你不着急,我可以叫联邦调查局的人把工具给我送过来,有了工具,就事半功倍了,我保证可以有办法让她开口说话的。
我摇摇头,跟瓦列安娜说不用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玩这个。这样吧,比利你去找一针高浓度的海洛因,直接给她打一针,明天早上咱们来看看效果吧,我估计这个方法就应该能行。
这也是收了宋静雯的影响,自从有一次她审讯那个杀手,用了这个方法之后,我就把它奉为真理了。但是瓦列安娜没同意,她摇摇头说没有这个必要,那都是无用功,她受到的训练一定很严格。恕我直言,跟我的那些方法比起来,海洛因的体瘾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既然她能承受得了这个,未必会怕海洛因那个东西。
有点让瓦列安娜给我说不会了,我问她那怎么办?就一直关着她在这儿?瓦列安娜说我的意思就是,我给联邦调查局的同事打电话,叫他们送东西来,有了那些东西我就有方法让她开口了。也快,如果我现在打电话,明天晚上他们就应该能把东西送过来,毕竟调查局在美国也是有分部的。
当时比利还套路了一下,假装不经历的问瓦列安娜,你们调查局在美国的分部在哪啊?瓦列安娜笑了笑,跟比利说哪我可不能告诉你,如果我跟你说了,那个分部一定不会存在超过三天的,到时候老师一定会怪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给比利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跟瓦列安娜嘿嘿一笑,往后退了两步。我瞪了比利一眼,然后跟瓦列安娜说算了吧,这件事先放一放,你跟我走一趟,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让你帮我处理,相比之下这个金妍珠已经无所谓了。
瓦列安娜问我什么事儿,我看了金妍珠一眼,跟她说你先上去等等我,我一会儿跟你说,这边我留下来跟这个女人说两句话。瓦列安娜说行,我就让比利带着她先上去了,临走之前我还让他们把门帮我关上。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就走到金妍珠面前,问她,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们这些特工,或者说是间谍吧,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也是拿人钱办事儿的,这算得上是你们的一份工作,一份工作做好了就做好了,做不好也没什么,何必为了一个工作让自己吃这么多苦?
金妍珠没说话,就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模样也是挺不屑的。我也不生气,问她,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你有什么想法?要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这件事情没做好,那你重新找一份工作不就行了?我要是把你杀了,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值得么?中国有一句老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这时候她才开口,跟我说无所谓,你还是杀了我吧,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情报。我很清楚就算我说了,你也是一样会杀了我的,与其这样我为什么要让你得逞?这就是我们接受的培训,如果落到敌人的手里,那就跟死画上了等号,反正也是要死,我还不如死的有价值一些,至少我死了之后,我的家人会有人帮我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