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冯虎!你可敢应战?”杜振梁心想也是,如要重用此人,必需先服众,至少要让底下的人无话可说,才好谈其他。
“有何不敢!比拳脚,我怕过谁?”冯虎大言不惭嚷起来,当下便甩臂脱掉外衣,露出内里的黑色武服,打算和叶凡过招。
“不自量力啊,”一直没有言语的诸葛南忽然摇头叹息,“叶兄弟,还请你高抬贵手,饶他一命。看在同是华裔子孙的份上,点到为止可好?”
叶凡错眼瞧他一下,露出一丝笑意,“好!你说点到为止,那就点上一点!”
咻——
一道锐利的破空之音在他话音落地之时,骤然在大厅中响起,没等大家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冯虎突然捂住胸口,踉跄着连连倒退几步,张嘴哇的一口喷出血来!
有人眼尖,看到冯虎背后一颗血洞赫然涌出黏稠的血迹,转眼便染湿了黑衫。
就!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同时弹到大厅门旁的一人高的花瓶摆件上,在那上等的瓷器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孔洞,没过一秒钟,轰隆!坍塌的巨响声里,整件瓷器碎成了渣,碎屑纷飞,烟尘弥漫,震惊四方!
“比完了。”叶凡扬了下手,拉着陆清雨,这便大摇大摆落座。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张着嘴,彼此相望,全都说不出话来。
冯虎那双眼已遍布恐惧,再无一丝的狂妄和不敬,他深深明白,假如
刚才叶凡瞄准的是他的心脏或者脑袋,此刻他已是一具死尸!
“还不谢过叶兄弟手下留情?”杜振梁也明白过来,心中更加地谨慎敬畏,此人手段,怕是在整个洪门高手中,也能排的上座次,一定要好生伺候,好言拉拢!
冯虎咬了咬牙根,低头抱拳,大声道:“冯虎输得心服口服,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日后定当图报。”
“图报就免了,多管管你那张嘴,不是人人都像我这般好说话。”叶凡摆了下手,一脸玩味的笑意。
冯虎深深低着头,连连称是。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高手,他连正眼都不敢瞧叶凡了。
“下去吧……没事的话大伙都散了!”杜振梁赶紧挥挥手,驱散满屋子手下,不能再生枝节了。
等到这些人走了个干净,杜振梁又叫道:“来呀,上茶!上好茶!”
“杜舵主,你这般客气,怕是这茶不能白喝吧?”叶凡不打算跟他浪费时间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杜振梁瞧了瞧诸葛南,脸微微泛红,难以启齿。
“叶兄弟,我们舵主确实有事相求。”诸葛南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用想都知道杜振梁打的什么主意,马上顺藤而上,说出了相求之事:“下个月,农历新年,洪门将在纽约唐人街举行一年一度的夺标大会,眼下我们华盛顿舵口没有合适人选,怕是要在同门面前出丑,不知道叶兄弟能否帮忙?”
“是啊是啊,刚刚我们正在商议此事,叶兄弟,我看你技艺高超,定是出自名门,不知可否帮兄弟这个忙?”既然军师都谈到这个事上来了,杜振梁也无所顾忌了。
此事正中叶凡下怀,他故意装作不明所以,挑眉问道:“夺标大会?干什么的?”
“就是三十六路各家舵口,选出人手来,舞龙舞狮,抢金球夺头筹的。届时全世界洪门兄弟齐聚一堂,共庆佳节,获胜者也有百万奖金可领,有机会荣登洪门行五之列。”军师诸葛南侃侃而谈,憧憬道:“假如叶兄弟出手,定能摘得桂冠,以叶兄弟的年纪,必能得到总舵主亲自接见,将来在洪门中,前途地位不可限量啊……”
“对对,对极!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洪门历来看重少年英雄,当年少林五祖,南派宗师等前辈,撑起洪门在华夏半壁江山,叶兄弟,这绝对是千古留名的好机会!”杜振梁一脸好意地劝说着,苦口婆心,仿佛当真就是替叶凡搏出位出谋划策来的。
诸葛南主打友情和地位牌,对洪门大加吹捧,“俗话说,出门靠朋友,加入洪门,你在全世界就有百万亲朋,到哪儿都不吃亏,有事情一呼百应,连总统都不敢小瞧!”
正当这两人唾沫横飞,拿出传销的本事给叶凡洗脑时,他却懒洋洋一笑:“是吗?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