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知道的不少嘛,不过这都是道听途说,就算有什么稀罕物,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卖给我,唉,真是人穷志短啊……”叶凡继续装出一副可怜相,不从杨崇严这里敲点实际的东西,他岂不是白演戏了?
老人摇头笑骂:“你这小子,身家没有上百亿也有几十个亿了,还敢在我面前哭穷?你瞧瞧这个地方,擅自闯入这个院落,我还没治你的罪,你倒好,先倒打一耙了。”
事实上,杨崇严大大低估了叶凡的身家,先不说别的,光是他在李丝寒那里的股份,换算成市值的话,就已经超过百亿了。此外,还有数不清的无形资产,只要他开个口,不管是橘梨纱掌控的住友财团,还是约翰戴维他们那一帮血族千年来积攒的庞大家业,都会毫不犹豫充实进他的私人账户上。
这些资产,加在一起何止千亿!足够超越西欧任何一个中等发达国家的国库总合!
“治罪?主席爷爷,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沈佳瑶满是奇怪插了句嘴。
“呵呵,这可不是普通的四合院啊!”杨崇严笑了笑:“这个院子当年,经过一位高人点化,本来是要住人的,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永久搁置了……为了保存院落完整,一直严令禁止任何人进入。”
因为涉及最高机密的缘故,杨崇严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小院搁置,当然重点也不在这里,让大家感兴趣的是,在于那位高人。
“那人是谁?”叶凡禁不住追问。
杨崇严背着手走了两步,缓缓开口:“此人姓李,据说是从终南山下来的,当年人称李仙师,真实名讳已经不可考据,不过,这位李仙师还留下了一个东西,说是随身佩戴可消灾避祸……”
“那东西还在?”叶凡赶紧追问下落,这件东西保不齐就是一件防御法宝,最差也是个玉佩之类的灵器,赠送给国家领导人的,若没有点特殊功效,也拿不出手啊。
“你小子别打它的主意,那是故宫博物院馆藏珍品!”杨崇严岂会瞧不出年轻人的心思,不过他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故意走漏消息,难道他没听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稀罕!”叶凡满身傲气仰起脸,就在大家以为好汉不为五斗米折腰时,跟着又懒洋洋亮出手上的炼丹炉,“可这丹炉因为你们警卫员失职炸裂,我得申请国家赔偿!”
杨主席被他这话逗得哭笑不得,指着叶凡连连点起手指头:“臭小子,这事也能申请国家赔偿?你当是冤狱昭雪?”
“怎么不冤?要么你给我找个新的炼丹炉来,要么你照价赔偿,反正国家有的是钱,我也不难为您老了,吃点亏就两亿吧。”
“两亿……你,你真敢要啊!”做国家领导人这么多年,杨崇严头一次遇上敢敲他竹杠的,偏
偏这人又是自己的亲外孙,真是倒了血霉!
“两亿还多?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富豪想巴结我,白送钱我都不要,收你两亿,那是看在老妈的面子上……”
不知是在室外待得太久,还是被气噎到了,杨崇严一张老脸通红,盯着叶凡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杨碧徽赶紧站出来斡旋,生怕这祖孙俩闹出不愉快,“小凡,缺钱跟妈说,我待会就给你账户上先转五亿,不够再跟妈说!”
二十年没能为儿子做过什么,杨碧徽恨不得一天就能补偿所有,她的眼里只有母性的溺爱,哪怕儿子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想方设法去摘来。
“呵呵……碧徽啊,你这个儿子不简单啊……”杨崇严忽而摇头笑了,“处处设圈套,处处下迷惑药,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爸,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以杨碧徽聪颖的头脑,一时间竟也没想透杨老头的话中含义。
“呵呵,你自己的儿子,你不了解,什么人了解?小子,国家的钱再多,我这做一把手的也不能把手伸进去捞,你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直说便是!”杨崇严收起了笑意,神色间满是萧索,“曾几何时,像你这样的奇人异士在咱们华夏这方沃土遍地扎根,多得如过江之鲫,别说你这个小小的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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