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得天地无光,凉风劲拂起荒山乱响。望着眼前这愁云惨淡的景象,高干喉结伸缩着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的滋味。
羊头山这种普通的山在并州上党郡内有两座,一座在西北一座在东南,此时的高干正处于东南面的山脚下。
倒不是他不想急速返回壶关而在些地停留,而是负责镇守壶关的夏昭浑身浴血的急速来报:险峻的壶关已经丢了。
却原来夏昭在派人急报高干后以防止襄垣县为杨秋所部侵夺,乃派出半数精兵前往襄垣县城防守,以求暂缓大张旗鼓的华飞军进犯速度。
却不料正当麾下的精兵们离开壶关前往襄垣县时,壶关北面的潞县忽然派人急报,浊漳水之北旌旗招展有大量敌军来犯。
夏昭闻报大惊!乃急令人去召出防襄垣的麾下们急速回防壶关,却自引着余下的精兵们去急援潞县。
不料夏昭正引军由壶关急奔潞县时,半道上突然战鼓声鸣是吼声大作,有两路大军尽打旌旗的突于两肋杀出,
夏昭一来兵少二来又猝不及防,登时就被杀得大败的连连后退,要不是回返壶关的另一部麾下们听得北面厮杀声大起而来急援,
夏昭险些就要命丧于当场,而当夏昭沐血雨披腥风的引亲卫们杀出从围时,却见得壶关之上早已经变换了王旗。
“到底是什么人突袭了壶关县?”
只觉得心胆俱裂的高干在心痛了片刻后,双目尽红的握拳对一身血腥气的夏昭放声怒吼。
浑身鲜血染红的夏昭头也不敢抬的垂首禀道:“末将远远的望见那旗帜上,写着个斗大的‘张’字。”
“张?”高干嘴里重复这个字的微一思索,却嘶的就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放声怒道,“果然是他!”
“报!”
正当高干想到是谁突袭了壶关县而心中大怒时,却听得亲卫大叫而至,原是负责断后的邓升遣人急报:自军后方烟尘大起是马蹄声急,
有大量的华飞军骑兵们正随后追杀而来,其军行动迅速已过羊头山南面的长平亭。
天杀的华飞军!安敢在这个时候来对高某人乘火打劫?
正处于怒火中烧的高干得报登时如火上浇油的般握拳暗骂,乃在怒极之下铮的拔剑怒吼:“众将听令,与某两例分开的暗伏于左右,中军给某依山岭布阵,所有的长矛刀盾在前,
弓箭弩手随后,倚托地形摆开阵势的阻住拦华飞军的铁骑冲锋,待得敌骑们降速后就给某两肋齐出的杀尽来追之敌!”
“喏!”
高干一声令下众部将放声齐吼,登时转身下令的引众军迅速布阵伏敌,却不料正当众军行动之时,
忽有高处的亲卫惊声大叫:“将军快看,西北面烟腾如云,似有大量的骑兵正迅速杀来。”
“什么?”
高干闻报惊叫一声的急放步登高,手搭凉棚的向着西北面望去,却见得如云飞腾的烟雾下已见黑点无数正循着绛水南面飞奔而来,
同时耳朵旁更是听得群山之内轰隆隆的闷雷回响,那些黑点当是骑兵无疑。
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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