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姐没事儿。只是今天想起了不少往事,心里头有点儿堵而已。”刘珍珍自己都不知道最近怎么会变得如此一反常态。
不用化妆品是为了不让夏柳觉得自己年岁大了,其实没有了化妆品的遮挡,她的皮肤能够更加自然。
不戴那个耳坠是因为这副耳坠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她不想让夏柳觉得自己已经是有归属的女人。
要不是当年遇到了七爷,也许现在的她早已经嫁为人妇,过着平淡而又充实的相夫教子生活。可人生这条路根本没有选择第二次的机会。
“坐下吧,如果你愿意听听的话,我想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让你知道。”看着夏柳半蹲着站在自己面前,刘珍珍淡淡一笑,抚摸了夏柳的脑袋几下,脸上冒出了丝丝柔情。
“嗯嗯,我本来就是来陪你聊天的,就怕你不想说而已。”
夏柳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被触动了一下,胸口位置堵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有着惊人的收入跟人脉,可实际上她就是一个连真心朋友的没有的可怜人。
岁月虽然不在她的脸上,身上留下很深的印记,但夏柳能够想象,她的心早已经历经了多少沧桑。
“那你得专心听哦。我是在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七爷,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在平津市里刚刚开辟了一家小公司的小老板……”
随着刘珍珍的娓娓道来,她从懂事之后的人生之路就像一部电影般展现在夏柳的面前,里面的痛苦与心酸,难过与快乐,忧虑与舒畅,一幕幕场景,一个个人物,都慢慢被记录在了夏柳的脑中。
这是刘珍珍的半辈子生涯,可夏柳惊奇的发现,这几乎也是七爷凌峻峰在平津市的崛起史。
她的命运几乎深深刻上了七爷的烙印。
她曾经是七爷的女人,可最后七爷为了权势上的利益,不得不将她送给了一个更高层人物的手中。而那个男人就是那天夏柳所看到的男人。
这个男人平常几乎不在平津市,但是每次来的话,总是随时随地的寻找刘珍珍发泄,而这个女人偏偏只能不断迎合着,心里淌着泪去硬要装出一副一脸享受的样子。
甚至于,刘珍珍到现在都不能肯定,这个男人告诉她的名字到底是不是真正姓名。
她很想摆脱这样的命运,可即便是这些年七爷已经故意疏远了她,但她仍旧被七爷定型为知道太多秘密的人。
一个残酷的黑道巨枭,是放弃了所有感情的杀人利器。只要刘珍珍有离开之心,等着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最后,夏柳心里的震撼感简直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他从来没想过原来上流社会里的争斗是如此的冷酷跟恐怖。
夏柳再次起身走到了刘珍珍的身边,缓缓的将她的脑袋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随着两行清泪的无声流淌,夏柳不断轻抚着她的后背。
“刘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改变你的命运,但是我会尝试看看的。”
夏柳从不轻易许下诺言,但此时此刻看到这个女人在倾诉之后,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丝的轻松,他的心里就突然萌生了想为她做点事情的念头。
“嗯,嗯,姐姐相信你!”
眼中噙着泪水,刘珍珍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猛然间就站了起来,整个人死死的将夏柳抱住,很紧很紧。
等到刘珍珍哭够了,哭累了,慢慢趴在沙发边上一脸恬静的睡着之后,夏柳才从总经理室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不知不觉中,在听完了这个女人的故事之后,夏柳的心里似乎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沉重得很。
他转身下楼直抵吧台,抬眼对调酒师吭了一句:“给我来一杯最烈的。”
“咋的啦,副经理?又被美女拒绝了啊,怎么一脸晦气的。”调酒师想调侃夏柳几句,猛然间却看到了夏柳的眼神一片冰冷。
“哥们,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不想说话,给我上酒吧。”还好,夏柳倒不是那种不能克制情绪的人。
这下子调酒师很安静的闭上了嘴巴,赶紧忙碌了起来。
“烧断肠”——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但顾名思义,这是一种喝下去有可能把肠子都喝断的酒。虽然有点儿夸张,但这小小的一杯里却汇集着世界上最烈的五种酒。
苏格兰威士忌,俄罗斯伏特加,墨西哥龙舌兰,古巴朗姆酒,法国白兰地,这五种酒的酒精比例都非常高,以一定比例调配之后根本不再添加任何的原料,直接就制作成了“烧断肠”。
即便是在五尚砖这样的酒吧里,烧断肠被饮用的频率也不算很高。除了因为这酒的价格高得离谱,一杯就要588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根本没人敢喝这种酒。
最初在五尚砖刚刚营业的时候,这种酒已经导致多人直接喝出了胃部大出血。所以不是太熟悉的客人,调酒师是不可能给你弄的。
不过夏柳是个例外,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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