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翘属。
倒也并非无有正道人士,如丽江瑶族女仙段真真,云龙雪山断浪崖冰凌洞修士天秤子,石门关散仙樵老头等一众散仙,个个所学繁杂,但名声都是甚好。
两道遁光接连穿过莲花山、良水、本月寺,从川省进入云南界内,停了下来。
“大师兄,为何不走了?”
“先停一停,毕竟都赶了一个月的路程了,怕那两个小辈吃不消,况且也不知峨眉与南极教的斗剑如何了,还是要先打听打听,免的一不小心,被卷入其中。”
“便依师兄所言。”
二人剑光一按,往下方山头遁去,在林间落了下来。
“赶了那么久的路,累死我老人家了,肥仔快过来给我捶腿!”参爷大呼小叫道。
朱八顿时笑眯眯的凑了过去,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二人臭味相投,倒是如爷孙般。
刚说了几句,就见十里外飘起一片彩云,但在灵目窥视之下,却是密密麻麻的各色蛊虫,看的人皮肤发麻。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均闪过一丝讶意,这玩意七派中人少有祭炼,但见前方云气正而不邪,却也非邪魔一流。
“在下青城——”周乾刚打了个招呼。就听得云气中响起娇斥怒声:“妖邪找死!”
随即烟云蒸腾,一颗白珠从中射出,撒下大片精光,往周乾头上罩去,一瞬间就欲下狠手。
旁边的秦渔微微皱眉,也不见动作,大袖一甩,同样射出一道金光,二者一个碰撞,对面之人闷哼一声,显然是吃了个暗亏。
“降魔金光!你并非魔教妖孽?”云气中的女子不惊反喜,现出了真身,四目一对,二人却是同时轻咦了声。
“周乾道友?”
“你是折家寨寨主房飞飞!?”对面那个羌女,可不就是当年都江堰斗那龙鳖时,一起的同伴么,同行的还有少时玩伴戒色,胡可小道士;依稀间记得,他们一起,似是为了追逐一只狐妖。
与此同时,烟云上一个个大人小儿,见无了风险,也都悄悄的往下张望,看他们模样,都是羌人打扮,只是面容惨白,身沾血迹,看起来,经历了一番惨祸。
“发生了何事?”
“唉……”房飞飞一声叹息,方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原来她这折家寨地处云南边陲,与四川相靠,本也不属于二派交火的地方,她虽有些担心,但是也未多在意;直至两个月前,不知何故,峨眉派的剑仙个个消失不见,南极教气势大盛,一些门下妖人便猖狂起来,她寨里的羌人平常安居乐业,捕鱼养蛊,与世无争,但无奈祸从天降,有两个魔教中人路经与此,竟想抽取凡人生魂炼法,一番争斗后,寨人死伤惨重,自己不敌之下,只得带着满门老少,往外逃走。
“峨眉剑仙不见了?!”秦渔剑眉一皱,问道。
“嗯,前几年在半空中,还能时常看到纯色的剑光一闪而过,但就在这半年内,来者却是越来越少,直至这几个月,完全见不到踪迹,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房飞飞如是道。
“峨眉派是不会退缩的。”秦渔断言,虽说最近峨眉门下弟子行事作风有些霸道,惹得许多人厌恶,但到底是人有本钱,峨眉剑仙斩杀的妖魔鬼怪要比同辈之人多的多,个个不惧生死;不然其他六派之人亦不是软柿子,没道理能容忍至今的。
“对了,房道友,你先前不是说了么,并非那两个魔教门人之敌,那又是如何逃脱的?”周乾奇怪道。
“嗯,有一位道友途经于此,帮奴家驱敌的,那位道兄虽不肯透漏姓名,但身着的一身道衣,竟与二位有些相像,莫不也是青城弟子?”
“那人是何模样?”
“那道友驱使的是一道赤色的剑光,剑术十分津深,而且还有一幢宝塔状的宝物,罩住全身,妖术魔烟寸近不得。”
周乾二人互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个人物——
‘秦起跑到这里来作甚?’
“奴家全族本住于丽江城外的老林中,这便要迁向绵阳,那里还有一支我族部落,与青城山相距颇近,到时免不了要叨扰,还望两位道友照扶一二。”房飞飞合手弯腰,行了个羌女的礼节。
“自是应该。”
“对了!若是周道兄下次见到戒色小和尚,便替奴家说上一声,那妖狐近几日不知何故,业已归还天灵珠,让他不用再费心了。”
“周某了解。”周乾忽的心神一动,点了点头。
“哈哈哈,羌族小娘,你那帮手已被我师兄他们困住,哪里能跑的掉!”四道魔烟同时从远处升起。
“你尽管走!”秦渔面如寒霜:“便是峨眉修士不在,我辈亦是并非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