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结局下,正在修文中,会在明天临晨3点左右发。亲们明天早起就可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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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去找,从最近的开始。”许诺点了点头。两人抓了车钥匙快速往外走去。
“许诺,我不能再等了。”严若兮突然站起来,一脸焦虑的看着许诺说道。
许诺只是给景阳发了微信问孩子的情况,却不敢给他打电话——生怕电话占线会漏掉了季风的电话。
洗完澡的若兮和许诺,一人手捧一杯热水,安静的等着季风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觉间已是深夜。
若兮家里,是已经布置好的新房模样——桌上全是糖果和红酒、客厅里铺满了鲜花、卧室里大红色的床品,看着刺得人的眼睛发疼。
挂了医院的电话,季风跑得更快了——在伤者如此重多的情况下,医生就显得更不够用了。
“好,辛苦了。”
“恩,大约30分钟到。还帮我找四个人莫里安、林允儿、林允宁、林成靖,我要知道他们在哪里,是否有生命危险。”
“手术……好,做好手术准备,术前检查结果第一时间发在我手机上。还有,我需要先洗个澡,我从现场过来。”
“我在路上,马上到。”
他没有细问,那几个人到底什么关系,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个人的事情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好,我知道了。回去路上小心。”季风点了点头,拎着医药箱一路往前跑去。
“你打听四个人,他们可能在一起。”许诺眼睛的余光看了若兮一眼,对季风小声说道:“莫里安、林允儿、林允宁、林成靖。”
“有事?”季风目光沉重的看着许诺。
“若兮去车上等我,我和季风交待一下。”许诺松开握着若兮的手,拉着季风往旁边走了几步。
“谢谢季大哥。”严若兮吸着鼻子点了点头。
“若兮,这样更快。”许诺伸手握住若兮的。
“你们两个先回家洗澡,我先联络医院找到他,这么多医院、这么多病人,盲目的找,找到明天也不一定能找到。”季风看着许诺说道。
“我想去找eric……”严若兮低声说道。
“若兮?”许诺看着她。
“我要去医院,你们呢?”季风看着她们两人问道。
三人一直忙到了晚上,整个现场一片黑暗后,季风带着他们离开了现场。
于是三人便结成了一组,在看到季风熟练而利落的包扎与处理手法,许诺和若兮只觉得心里的慌张与恐惧好了许多。
在季风拎着大医药箱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她们几乎是趴在地上,为轻伤者上药。
因为若兮经过野外生存训练,所以救援的常识比许诺多一些,所以许诺就跟着她,在警察允许她们活动的范围内仔细的寻找着需要救援的伤者。
许诺和严若兮,谁也没有再提去找莫里安的事,两人回到车上,去外面买了口罩、医用品、换了球鞋后,又回到了事故现场。
“那恭喜你们。”警察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往事故现场跑去。
“有消息了,在医院。”许诺看着若兮说道。
“你们的朋友找到了吗?”警察看着她们问道。
“不用谢。”两人脏兮兮的手抹着眼泪,吸着鼻子摇了摇头。
“谢谢你们!”随许诺来的警察,给她敬了个严肃的军礼。
“马上有人过来。”许诺点了点头,说话间已有人抬着担架跑了过来,身手熟练而迅速的将伤者放上了担架,飞快的往医护车跑去。
“我觉得好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移动。”若兮抬起头来看着许诺。
“怎么样?”许诺问道。
在许诺带着警察过去的时候,若兮已经拿到了水,正跪在地上,用纸巾将水滴入伤者的唇里。
“照顾好自己,我马上就过来,电话保持通畅。”季风说着便挂了电话。
“我没事,可是、可是我帮不了他们……”许诺边跑着、边哭着。
“好,我马上过来,你情况怎么样?”电话那边,是季风沉静而平稳的声音。
许诺则往着她相反的方向,边跑边给季风打电话:“季风,事故现场很惨,很多伤员,需要医生。”
看见那人虚弱的眨了眨眼睛,若兮这才站起来,快速往停车的地方跑去。
“好。”若兮点了点头,贴唇在那人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去找医生,你再坚持一下,一下就好了。”
“你去找点水先帮他润润唇,我去找警察过来。”许诺也不敢动,站起来对若兮说道。
“重度烧伤,我们不能动他。”若兮紧咬下唇,举着双手却不知道该如何帮他。
“若兮,那边。”许诺拔脚快步跑了过去。
“救命、救命……”微弱的声音,自绝望的哭喊声中传来,两人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眼睛四处看去,一个被烧得快焦掉的人,嘴巴正一张一合着。
“好。”严若兮伸手擦了眼泪,跟着许诺快步往外跑去。
“活着……在医院……”许诺看着盲音一片的电话,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伸手抓起了蹲在地上的严若兮,拽着她往外跑去:“去医院。”
“活着。在医院。”林允宁刚说完,电话便断了。
“莫里安在哪里?他有没有事?”打通电话后没有寒暄,直直的大声问道。
许诺也顾不上方不方便,拿起电话给林允宁打过去:
“许诺,许诺,他怎么不接我电话。”严若兮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们不死心的绕过警察看得到的地方,一次一次的往里找、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拽了回来。
到达危险区域之外后,两个警察迅速的离开,又冲回了事故现场,严若兮与许诺,都已是泪流满面。
“找得到的。”严若兮大声哭了起来。
“找不到的,我们都在找人。”警察的声音更大,怒吼声中带着哽咽——找人?他们多少兄弟战友都没了,他们也在找人!
“警察先生,我们找人,我朋友可能在里面。”许诺抓着警察的手,大声喊道。
两个警察快步跑过来,将她们拉着往旁边走去——离爆炸地点越来越远。
“没事跑这里干什么,我们救人都救不过来,哪儿有时间管你们,就不能不添乱吗!”
“说的就是你们,里面危险,空气可能有毒。”
“出来,你们不要往那边去。”
“没事的,电话还有信号,说明人不在危险区,咱们往警察那边去。”许诺深深吸了口气,抓着若兮的手,快步往活人最多的地方跑去。
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给他打电话。”严若兮忘了对莫里安的责怪,哭着拿出电话给莫里安拨了过去——一声、两声、三声……
“若兮……”看着火光与浓烟交织的现场、听着惊慌与恐惧交织的哭喊声,许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莫里安在哪里?
刚刚离开如人间仙境般的婚礼现场,再看着这如人间地狱的爆炸现场,严若兮不禁一阵止不住的呕吐。
爆炸的现场仍是一片浓烟滚滚,四处都是被炸飞的物品,还有——尸体。
第九节,参与救援
在他走到停车场时,许诺已经开着他的另一辆车飞速离开。
任伯安皱着眉头往前跟了两步,想了想,边往停车场走边给助理打电话:“帮我把宾利车的钥匙送过来,我在停车场等。”
“我陪着她,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许诺直接从任伯安手里拿过车钥匙,拉着若兮快速往停车场跑去。
“若兮……”伯安心疼的看着她。
“不要——”严若兮大声叫喊着,声音里已带着压抑的哭音。
“我陪你一起。”任伯安拉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伯安,最后一次,让我自己做主。”严若兮松开拥着伯安的双手,看着他坚持着说道。
“我不许。”伯安恼声说道。
“伯安,车钥匙给我,我去找他。”严若兮用力的吸了口气,伯安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慌张的心多少安下来一些。
“去哪里?”伯安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心疼的抱着她。
“有。”严若兮轻声应着,拉开休息室的门,伯安和父亲,还有好友,都焦急的站在门外。
“有车吗,我没开车过来。”许诺拉着已经换好衣服的严若兮,快速往外走去。
然后扯了一套若兮的衣服,将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
“这样的结果,不过是他们利益之争的结果,难道,你要为此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吗!不,不可以。”许诺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拿起电话给季风打了电话,让他带顾梓诺和顾梓月回家。
许诺轻咬下唇,心里暗暗祈祷着:“莫里安,不是说好了,秦蓝判刑后这件事就结束了吗!”
“……是。”严若兮轻轻点了点头,松开拥着许诺的手,抱着便装进了更衣室。
“怕也得面对,不是吗……”许诺低低的说道。
“我怕……”若兮将脸埋在她的肩膀,闷闷的说道。
“若兮,不到最后,我们谁也不认输。”许诺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狠狠的拥抱。
“许诺……”严若兮红着眼圈看着许诺,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许诺点了点头,立即转身拿了衣服递给若兮:“换上衣服,我陪你。”
“我去找他。”严若兮深深吸了口气,低低的说道。
严若兮转眸看着许诺——明亮的眸子里,是她所熟悉的、温柔的坚定。
“就算他是为了林允儿离开又怎么样!你是名正言顺的莫太太,还抢不回自己的丈夫?”
看着若兮微微松动的眸色,许诺笑着说道:“再说,我们的严若兮最拿手的本领不就是死缠烂打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却退缩了呢?”
“你是他的爱人,他若为朋友赴汤蹈火,你该陪着他——起码,有你在一起,他会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他们的心里会有个盲点,以为过去很重要、以为曾经的人永远是自己的责任——但这只是以为,真像并不是这样。”许诺用力的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认真而沉静的说道:“若兮,你是他妻子,你有责任让他看清楚事实——于他来说,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他是在听到林允儿三个字的时候,才决定过去的。”严若兮无力的说道。
“若兮,我没办法劝你,说他做得对。但我也不得不告诉你,所有的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这样选择。”许诺站在若兮的身边,沉静的说道。
新娘休息室里,若兮呆呆的看着窗外,看着伯安大怒之下仍然冷静的宣布婚礼取消,看着父亲担心失望的往这边走来,看着自己的亲友叹息责问、看着莫里安的朋友沉默离去,她只是一语不发着,仿佛这些事都与自己无关。
一会儿时间,本地的宾客全都走了。
“走吧走吧。”
“走吧,都别说了,能源爆炸是挺可怕的事,说不定……”
“听说当初是这小姑娘倒追的eric,所以……唉……”
“这小姑娘也挺可怜的,朋友都从新加坡过来了,却是一个没有新郎的婚礼。”
八年的感情,倒底是这个小姑娘所比不上的。
而卓雅的同事则面面相觑着并不说话——化工能源爆炸的消息,不过十几分钟,朋友圈都刷爆了——莫里安为谁而去,大家都是心知肚名。
若兮的亲友们不知道事情的细节,倒也没有太激烈的语言,几个闺密都跑到新娘休息室去安慰她。
“也不能这么说……”
“谁说不重要,能在婚礼上将新娘子丢下,说明新娘子在他心里不重要。”
“新郎看起来很不错一个人,应该是事情太急了,一个仪式麻,也不是顶重要。”
“当然了,大老远的跑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结果弄成这样子,谁都会不开心的麻。”
“伯安和mark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
“只是个仪式,不影响什么。”
“唉呀,这可能不吉利,婚戒还没交换呢。”
“是有化工厂爆炸了,可能有新郎的亲人在里面,所以他赶过去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
伯安一脸恼怒的站在那里,看着助理开始分发礼品——礼品是箔金做的春兰秋菊的书签,又雅致又奢华;只是,大家在感叹严家出手气派的同时,却更为今天的婚礼而感到心塞。
只是,这一辈子都不希望她受委屈,偏偏她还是要受委屈。
伯安没有解释莫里安离开的原因,也没有明说这场婚礼是否作数,一方面将莫里安置于不义之中,一方面又给了若兮反悔的机会——终究还是任伯安,任何时候都为若兮考虑周全。
说完也不理会雅丽,转身走到宾客还一片莫明的宾客中间,沉声说道:“各位亲朋好友,作为若兮的兄长,我对今天的事情表示遗憾,今天的婚礼不再继续。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点薄礼,再次感谢大家。”
“恩。”伯安点了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助理说道:“我交待完后,宾客礼品就发下去。”
“伯安从来都知道,怎么是对若兮最好的。”mark阴沉着脸,有些厌恶的看了雅丽一眼,起身对伯安说道:“我进去看看那傻丫头,这里交给你来处理。”
“伯安,我……我的意思是,可能若兮有不同的想法,必竟他们已经拿证了,已经是合法夫妻了。”雅丽忙收回抓着他的手,转头看向mark,急急的说道:“伯父,这样对若兮不好。”
任伯安低头冷冷的看着她拉着自己的后,脸色一片难看。
“伯安,这是若兮的婚礼,你不能替她做决定。”雅丽伸手扯住任伯安,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
“婚礼取消。”伯安看了季风一眼,果断的说道,随即站了起来就要宣布。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在婚礼上丢下若兮?什么朋友比我的若兮还重要?”mark一片恼怒,说起中文来都不利落了。
“市里出现工业爆炸,有莫里安的朋友在里面,他现在必须过去处理,婚礼要继续还是停止,两位可能需要拿个意见。”季风看着伯安说道。
“若兮,我们先去休息室。”许诺回头招呼了顾小北,搂着严若兮快步往休息室走去。
“许诺,你带若兮去新娘休息室,我找她父亲把现场处理一下。”季风拍了拍许诺的肩膀,抱着梓月快步往伯安那边走去。
“若兮,没事、没事,你要坚强。”许诺将顾梓诺交给顾小北,双臂紧拥着若兮,温柔的安抚着。
“eric——”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严若兮的声音里有股绝望地味道。
“事情了了我就回来。帮我照顾她。”莫里安顾不上多说话,伸手抱了抱若兮后,快速往外跑去。
“莫里安,你要想清楚——若兮是你妻子,允宁是你朋友。”许诺紧紧拉住若兮的手,直直的盯着莫里安,沉眸说道。
“他们是我朋友,这个能源爆炸,或许……”莫里安微微顿了顿,将若兮交给许诺:“许诺,帮我照顾她。允宁那边有事,我必须现在赶过去。”
“我怕……”严若兮被他拉得脚小踉跄着,声音里一片慌张——她怕,怕他会有危险,也怕他会那个叫林允儿的女子牵绊;刚才那个女子在电话里慌张恐惧的叫喊声,她全听到了。
挂了电话后,莫里安牵着若兮的手,边往许诺那边走边急急的说道:“若兮,允宁父亲主持的能源库爆炸,现场很危险,我过去看看。”
“……我马上过来。”莫里安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迅速答应了下来。
“哥,我要去找爸,你别拦着我!”
“能源库爆炸,我爸已经赶过去了,允儿情况不太好……”电话那边,林允宁的声音一片急惶,同时传来林允儿的声音:“哥,我和你一起。”
“允宁?”莫里安迅速的接起林允宁的电话。
季风迅速报起了梓月,许诺也牵着顾梓诺站了起来。
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整个现场的地面都摇动起来。
“哪里?离这儿多远?”
“是爆炸,我朋友圈发信息来了。”
“是附近有东西爆炸,我们这里没事。”莫里安拍拍她的腰安抚着她,牵着她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怎么啦?”若兮的手紧紧抓住莫里安的。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比刚才的闷雷声更大了——清晰的听得出来,是爆炸的声音。
莫里安温柔的握起她的手——
“莫里安、严若兮,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顾梓诺轻哼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台上的一对新人,正在宣誓。
“顾梓诺以后要把妹妹交给一个和你一样爱她的男孩子。然后,也会有一个和妹妹一样爱你的女孩和你结婚哦。”许诺微笑着说道。
“好象……不可以……”顾梓诺皱着眉头想了想,郁闷的摇着头——为什么不可以,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不对。
“你爹地可以和大姑妈结婚吗?”许诺好笑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顾梓诺不悦的说道。
“哥哥不可以和妹妹结婚。”许诺伸手揉了揉顾梓诺的头发,笑着说道。
“妈妈,以后我要和梓月结婚。”顾梓诺扯了扯许诺的手,在她弯下腰来后,凑唇在她的耳边郑重的说道。
“愿意!”大家默契的答着,接着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神父转身看向所有的宾客。
“我愿意。”
“请问严若兮小姐,你是否愿意与莫里安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请问莫里安先生,你是否愿意与严若兮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只知道,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事业、包括婚姻。
伯安轻轻点头,转身之后,眼圈不禁微微的发红,对这个从婴儿时期就被自己照顾的丫头,他有着比mark更深的感情——亦父、亦兄、亦情人、亦朋友,他根本就无法分清,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伯安,你放心。”莫里安伸手搂住若兮的腰,向伯安微微笑了笑,低头在若兮的额上轻吻了一下。
“你和雅丽姐也要幸福。”若兮用力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将身体依向莫里安。
“mark……”伯安被他拉着,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宠爱的看了若兮一眼,沉声说道:“若兮,一定要幸福。”
“好了好了,你和eric比起来,我比较同情eric,你可是个小惹祸精。”mark哈哈笑了起来,拉了伯安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伯安,你也该松口气了,这个小麻烦精总算有人接手了。”
“爹地!”严若兮不依的娇嗔着。
“好了,我们也不是头一天才认识eric,女儿我就放心交给你了。”mark将两人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笑笑说道:“若兮要记得回家的路才好,结婚前就回得少,结婚后可千万别不回家了。”
婚礼还在继续,宾客们面面相觑的看着身旁的朋友,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好象……不确定……”
“你感觉到了吗?”
宾客们纷纷站了起来,目光紧张的游移着,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似乎刚才的响声和摇晃只是幻觉。
“怎么回事?”
“地震吗?”
“eric,我把我们的宝贝交给你,你要好好爱护……”mark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空中传来一声类似闷雷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整个地面轻晃了一下。
第六节,婚礼意外
许诺只是笑着,伸手将女儿接了过来,看着mark和伯安,一左一右的挽着若兮慢慢往里走去——走到莫里安的面前,将若兮的手,郑重的放在莫里安的大手里。
“可能还真听得懂,你看她一直扭头看着你笑呢。”顾小北笑着说道。
“她听得懂才怪。”许诺不禁失笑。
“反正你也穿得起,为什么不穿?等你老了,想穿也穿不了了。”顾小北笑着说道,转身从季风怀里抱过小月儿,逗弄着她,笑着说道:“你说是不是,小月儿,妈咪这样最漂亮,对不对!”
“确实太贵了些,我自己穿着都觉得心疼。只是顾子夕现在不在外面,我得帮他撑门面,否则得传公司破产了。”许诺轻轻叹了口气,小声说道。
“她看了你上次在《创意与杂志》内页的那件valention的墨绿色仙女裙后,闷闷不乐了好几天。你今天又穿这个牌子的最新款过来,她都不敢再提了。”顾小北凑在许诺的耳边笑着说道。
一向爱与人拼衣品的vivian,跑过来和她寒喧了两句后,便去逗小月儿玩儿,一句也不提衣服的话题。
许诺和季风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了莫里安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那一桌——那一桌只有顾小北和他们一家,各种婴儿用品也放得齐备,考虑到她和宝贝的各种需求。
“你也一样,一定要幸福。”许诺用力的点了点头,眼底漫上一层淡淡的氤氲,脸上却是明媚的笑妍。
“许诺,从此以后,我们的幸福各不相干,但是,你要幸福。”莫里安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知道若兮不会吃醋,可是我老公会啊!你这是欺负他不能来呢。”许诺的眸光微闪,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与莫里安用力的拥在一起。
“这样恭喜吗?”莫里安沉然而笑,看着她张开了双臂。
“莫里安,恭喜你。”许诺转身看向莫里安,将手直直的伸在了他的面前。
“许诺,你也加油!”若兮用力的点了点头。
许诺用力的点了点头,松开拥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灿烂而明媚的笑脸:“我们的姻缘签,是很灵很灵的;等子夕出来,我们一起去还愿。”
“若兮,为了此刻的幸福,之前多少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为了以后的幸福,我们继续努力。”
“谢谢。”若兮用力的回拥着许诺,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许诺,我觉得我好幸福。”
站在阳光之下,衬着她明亮的笑颜张扬而明亮——在此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若兮,好漂亮。”许诺快步上前,给了若兮一个大大的拥抱——如人鱼小姐般的婚纱造型,将活泼的她妆扮成大人的模样;白色的宫廷花边里,隐隐透出中国红的轻纱:几分华贵、几分喜庆、几分羞涩、几分俏皮,将新娘的心情和美丽,尽数刻画。
季风和许诺带着两个孩子到的时候,其它的客人也差不多到了——客人着实是不多,卓雅的一些老同事、若兮的父亲mark、伯安和雅丽、若兮在新加坡的男女闺蜜、加起来差不多5桌的模样。
七彩的花束遍布所有的草坪,蔓舞的轻纱轻轻飘扬,散落在草坪各处的白裙少女,挺拔着身姿,拉着悠扬的小提琴曲;在七月艳阳之下,远远看去,宛若仙境。
莫里安和严若兮的婚礼现场,在近郊的户外——青山绿水之间,长长的红毯一直从花园入口处铺到了教堂里面。
“才怪,是知道你会抱她。”许诺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逗着女儿,看着她咯咯笑的样子,奶奶的声音,听着让人的心都要融化掉。
“我不在的时候,她不是好好儿的?”季风笑着说道:“这说明她知道心疼人呢。”
“季风,你真的把她给惯坏了,哪儿能一直抱着呢。”许诺抱怨着说道。
这不,大家都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参加莫里安和严若兮的婚礼,将她放在漂亮的婴儿车上,她居然瘪着嘴不乐意;而当季风一将她抱起来,她便手舞足蹈起来。
这让许诺这个妈妈,觉得自己很是无趣,有时候恨不得要吃起季风和顾梓诺的醋来。
已经满百天的小月儿,趴下抬头、伸手抓物,这些小动作对她来说,已经毫不费力;而她最喜欢的人,居然不是许诺,而是季风——也难怪,她醒着的时候,陪她最多的人就数季风了,其次是顾梓诺。
时间转眼到了7月,原以为一个简单的婚礼,没有多少事要忙的,结果一件一件的做下来,莫里安和若兮还是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婚礼前两天,才算是把所有的事情定下来。
第八节,莫里安与若兮的婚礼
身为儿子、丈夫、父亲、朋友、公司老板,每一个身份,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必须去承担。
只是,理想的生活,谁又能轻易的拥有呢?
他生性喜爱自由,开个餐厅、偶尔下厨做做菜;或者带着家人全世界的旅行,都是他想做的事。
景阳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打开桌面堆积的文件,一个一个的批复起来——其实,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做为看着他一步一步艰难走过来的兄弟,只能帮他谋划、尽量减少危险。
景阳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心里矛盾着,只是在子夕抱过小女儿后,仍赶回了法院出庭,让景阳根本不做劝他放下的打算。
子夕,这样真的值得吗?
以至于每一次顾氏的危机,他们都拼尽全力才能挽回;以至于每一次子夕的危机,他们明知而不避。
景阳那样坚定的劝许诺理解,他却也担心子夕会因此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在这一局下了数十年的棋里,每一步都变幻莫测,只有结果在他们的控制里,而过程,从来都是顺势而变。
只是,一定要人亡吗?
“没问题。”景阳沉沉看了她一眼,打电话让谢宝仪将这两个月的工作报告拿进来后,便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而已。”许诺深深吸了口气,给了景阳一个坦然而从容的笑脸:“好了,欧阳这边你负责跟进,市场的工作我可以重新承担起来了。当然,伽蓝的上市也在10月,莫里安又要忙结婚,所以我大部分精力,可能还是要放在伽蓝上市的事情上。”
“所以,当我想劝他就此罢手的时候,想到他付出的这些,就再也说不出口。”景阳看着许诺沉声说道:“许诺,我拜托你,多理解他。”
“为了顾东林,子夕几乎十年未去给他父亲上坟;为了这场报复,他冒着顾氏几乎真破产的风险将他逼出公司;为了这个目的,他忍痛离开你和梓诺、抛弃优越的生活、放弃自由,呆在那种地方。”
“家早就散了、马上也一无所有了,等他出来也六十多岁了,一定要人亡吗?”许诺轻怕问道。
景阳沉眸看着许诺,半晌之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家散,人亡,一无所有。”
“然后呢?”许诺突然问道:“子夕要做到什么地步?”
“是的。”景阳点了点头。
“现在是要逼他破产吗?”许诺问道。
在欧阳出去后,景阳对许诺说道:“顾东林的资产基本已经被掏空了,大部分被欧阳做了浮夸的投入;小部分被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当然。”欧阳的眸光微转,手指轻叩着桌面,轻轻点了点头。
“好,你要什么资源,公司都会支持,但是唯有一点,要看到我想要的结果。”景阳与许诺对视了一眼,看着欧阳沉声说道。
“这个……没问题。”欧阳点了点头:“‘相宜’的事情,还有两个月即可。”
“这两个目标达到了,明年结构变化后的职位定位,便是水到渠成。”景阳沉眸看着他,一直温润的眸子里,现在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请你来。”景阳看着他笑了笑,话锋一转,沉声说道:“欧阳上任的第一个目标,让‘相宜’在市场上消失;第二个目标,公司新代理的品牌,市场部安排在10月做上市推广,欧阳到时候做第一个品牌事业部负责人,让新品牌达到我们的合约计划。”
“这个没有问题,我在‘相宜’只用了半年时间,便将一个5000万营业额的公司,做到8000万;店铺数量由20家增加到55家;而且,新店盈利周期,也从7个月做到了5个月。这些数据,景总应该知道。”欧阳的眸光微闪,傲然说道。
“在品牌拆分前的这下半年,公司要做的是找到每个品牌事业部的独立负责人;而欧阳你要做的是:用业绩在公司建立自己的权威和威信。”景阳看着欧阳,认真而诚挚的说道。
“确实。”景阳接过话说道:“我们计划明年初,将公司各品牌拆分运作,成立独立的品牌事业部,欧阳主要负责公司整体营销策略和各品牌资源的分配和市场规划。工作细节方面我们之前已经有沟通,我就不再重复了。”
“当然,我和景总就是看中了欧阳先生在市场上的这股霸气和狠劲,我们公司很需要您这样的人才。”许诺笑着,看着坐在欧阳身边的景阳点了点头。
“各为其主,希望许总能理解,我加入gd。n后,也会同样的用心。”提起这事,欧阳的脸上是隐隐的得意。
“听说前段时间,欧阳先生和我们王总监,在市场上打得很历害。”许诺示意他坐下后,看着他笑着说道。
“这是我的荣幸。”欧阳伸出手来,与许诺轻轻一握后,绅士的说道。
“欢迎欧阳先生加入gd。n。”许诺起身看向欧阳,优雅的将右手伸在他面前。
一周后,顾子夕办公室。
第七节,要他家散人亡、要他一无所有
莫里安打开橱柜,拿出盘子,将打包的食物一一的倒了进去;听着若兮愉快的歌声,静静的等她出来……
……
就这样永远不分开
你说要一直爱一直好
看咖啡色夕阳又要落下
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怕
大声喊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那时你在操场上奔跑
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推开窗看天边白色的鸟
……
莫里安微微笑着,看着前几天还满是杂物灰尘的屋子,这会儿已经是窗明几净。窗边的花瓶里,还插上了几支白色的马蹄莲——加上耳边传来的、若兮轻哼的歌声,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许偷吃,我先去先澡。”若兮笑着,调皮的跳起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才大笑着转身往浴室跑去。
“脏死了,快去洗洗手、洗洗脸。”莫里安看着脏兮兮的她,笑着伸手扯住了要扑进自己怀里的她。
“哇,有好吃的!”莫里安一进门,严若兮便闻到了烧烤的香味儿,手里举着抹布就扑了过来。
林允儿低头慢慢吃着盘子里的烧烤——同一个店铺、同一个老板,却再也吃不出从前的味道。
他为了许诺而毁了婚约,最后娶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这让她如何释怀。
“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莫里安那样笃定的笑意,刺痛了林允儿的眼睛——她是个有风度的女人,却不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这样的若兮,谁不喜欢!
“她……”莫里安突然笑了,只是朝允儿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后,便转身离开——他不想说,只要是他买的,她都爱吃;只要是他喜欢的,她都喜欢。
“听说是个大小姐,她也吃这样的街边摊吗?”林允儿突然问道。
“谢谢。”莫里安当即站了起来。
“先生,您要的烧烤和面打包好了。”服务员将打包好的食物送了上来。
“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莫里安微微笑了。
风度尽失的争了这一场,结果却是那个凭空掉下来的女孩子赢得了陪在他身边一辈子的机会。
“你……好象真的很喜欢她。”林允儿沉眸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却在隐隐作痛——不是许诺,却也不是她。
或许是因为他不够爱、但更是因为她的简单与豁达——比起他们这些自认为聪明的成人来说,她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该在乎的是什么。
“她很简单,简单到只在乎现在,从不想过去。”提起若兮,莫里安的心里一片平静和轻松——她就是那样自然而然的站在他的身边,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担心若兮会误会、会不高兴、会耍小性子。
“她不介意吗?”林允儿敛眸看着自己的手,轻扯嘴角,勉强笑着问道。
“谢谢。”莫里安伸出手与她轻握了一下,看着她,沉静说道:“我给允宁寄了贴子,你方便就一起过来。”
“恭喜你,新婚……快乐。”林允儿的手略略犹豫,终于还是伸了出去。
“正好路过,给若兮带晚点回去。”莫里安走到允儿对面坐下,看着她坦然的说道。
“你也还记得这家店?”林允儿抬头看着他,眼圈微微的发红。
莫里安笑着转身,在看见坐在窗前的林允儿时,笑容不由得僵在了脸上。
“好勒,请坐着等一下。”老板接过钱,吆喝道。
“老板,一盒鱼丸、一盒墨鱼仔、一盒蛤蜊、一盒烤肉、两碗海鲜面,全部打包。”莫里安点完单,将钱递给烤店的老板。
莫里安笑着挂了电话,想了想,调转方向,将车往附近的一条小食街开去。
“小心些,我一会儿过来。”
“我哪儿有这么没用的,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忙着呢。”
“你确定不会摔了东西?或者把自己弄伤……”
“我和你的家,我想自己做!”
“你自己?怎么不请保洁工来做?”
“在公寓这边,家具全部进场了,我在做卫生。”
“若兮,现在哪里?”
想起刚才顾子夕一脸黑线,却是想怒不能怒的样子,不禁轻扯嘴角,淡淡的笑了。
他在报复和陪你之间选择了报复,也不过笃定你不会离开而已——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的笃定去见鬼吧!
许诺,我知道你能等他9年,也知道你或许会等他一辈子;可是,如果他是那个唯一可以让你幸福的男人,我希望他能早日回到你的身边。
“我告诉他不结了,等许诺。”莫里安轻扯嘴角,微微一笑,转身往外大步走去——方律师是聪明人,当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恩?”方律师只觉得一头雾水——见面前不是说要结婚的吗?这会儿又说不告诉他?
出了探监室,莫里安对等在外面的方律师说道:“为了他好,我结婚的消息别告诉他。”
“我希望你莫负她,更希望你9年后再出去。”莫里安轻扯嘴角,转身扬长而去——能压住这个傲气霸道的男人,这辈子大约也只有这一次了。
“莫里安——”顾子夕霍的站了起来。
“我说,9年时间不短——她等得起,我也等得起。”莫里安微微一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顾子夕说道:“所以,我的婚期押后9年,我等她9年。”
顾子夕脸色微变,克制着没有说话。
“她说:不知道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但你说过,再给你多几年时间,你一定会好好陪在她身边——你说的是几年,所以最多不会超过9年、所以,她信你、她等你9年。”莫里安沉眸看着顾子夕,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问她,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她要等你多久?”
“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顾子夕冷冷说道。
“我不想,但你让我很失望。”莫里安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所以,如果有另一种方式能让她幸福,我自然不会放手。”
“你休想!”顾子夕脸色微变,放在桌上的双手,瞬间握成了拳。
“我曾经答应许诺,无论她什么时候需要我,只要她转身,我一定会在她身后。”莫里安看着顾子夕,低低的说道:“所以我必须确认:她是否幸福?我是否可以放心的撤手?”
“你的目的?”顾子夕深深吸了口气,贪恋的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后,慢慢收拢五指,将照片握进了掌心。
“好,你自己收好了。”莫里安看着他低声说道。
“照片……给我吧。”顾子夕用力的压抑住眼底的泪意,低低的说道。
“这是梓月的照片,刚满两个月,长得很漂亮,象许诺。”莫里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是顾梓诺抱着顾梓月,许诺坐在他们身边的照片,照片透出来的,是浓浓的甜密和温情——只有了解的人,才能从这样温情的画面里,看出许诺温柔的眼底还带着心酸。
“你说。”顾子夕的眸色微暗,沉声说道。
“是。”莫里安也不避讳,坦然应道。
“婚前找我,因为许诺?”顾子夕缓缓坐下,沉眸看着他。
“谢谢。”莫里安伸手与他轻轻握了一下。
“恭喜你。”隔着大长桌子,顾子夕将手伸给莫里安。
郊区监狱,探视室。
若兮看着留言轻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轻哼着歌,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消息发过去后,收到的是父亲祝福的笑脸,而伯安发过来的,则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的话:“真的想好了吗?确实不是为了逃避我?我不逼你结婚,你再仔细想想要不要嫁给他。”
“爹地、伯安,我觉得我幸福得快飞起来了。”
在看见他出门后,严若兮转身回到书房,坐到平时莫里安办公的地方,将结婚证拿出来看了又看,然后用手机拍了发给了伯安和父亲。
“好,反正你办完事给我电话。”严若兮乖巧的说道。
“都快和顾梓诺一样了。”莫里安笑着,抬腕看了看时间后,拿起钥匙往外走去:“你下午要是不想出门,就在家休息也行。”
“好,我下午去房子那边督工,你和朋友聊完了给我电话。”若兮点了点头,惦起脚尖凑唇在他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后,笑着转身跳开。
“好。”莫里安将手中的资料看完后,伸手将她从背上拉了下来:“我约了朋友谈事情,晚上回来一起吃饭。”
“eric,你放心,我会慢慢长大的,不给你添麻烦。”若兮轻哼一声,甜腻腻的说道。
“像个小孩子一样。”莫里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
“eric,我觉得我快幸福死了。”若兮趴在莫里安的背上,笑眯眯的说道。
若兮觉得,这几天两人相处的时间,几乎超过了过去一年相处时间的总和——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真好、结婚真好!
其它时间都陪着她一起张罗婚礼的事情——一起将喜贴寄出去、一起与婚庆公司去看婚礼现场、一起回家里看改造的进度…。
这几天的严若兮,一直沉浸在快乐与幸福中,莫里安在公司请了婚假,除了偶尔会打电话给许诺,沟通伽蓝案子的进度外,基本都没有安排期它的工作。
……
终于等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只想在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
是否刻骨铭心并没那么重要
愿意走完一生的更是寥寥
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
……
莫里安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桌上未写完的请柬、再低头看着怀里一脸红润的若兮,低低的应着:“好,不出去……”
“eric,晚上不出去了好不好?”在他的吻里,她轻声浅吟、低低的要求着……
“幸福就好。”莫里安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辗转唇舌沉沉吻住了她……
“eric,我今天感觉好幸福。”若兮凑唇轻轻吻住他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想知道他是否会回应自己。
“好啊,我送你总比你送我好。”看着她简单明亮的笑脸,莫里安温柔的说道——给她此生所余所有的温柔,一直到最后。
“那我要比你先死,这样我不会看到你死。”若兮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笑颜如花的说道。
“你不懂很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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