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哼!这个老东西昨天还振振有词地对我说:他只是安慰、劝说一下老同学的女儿。这一下倒好,竟然安慰、劝说到床上去了。”王姨怒不可遏地说。
“唉,想不到徐馆长竟然是个花心大罗卜。”我遗憾地说。
“这女孩最多二十岁,比我女儿还小。妈的,老徐真不是人啊,竟然去睡一个小姑娘。更可恨的是:这个女孩正在危难时期,他假借着关心别人,趁机糟蹋了人家,岂不是落井下石吗?”王姨愤怒地骂道。
“是啊,以关心女孩的名义,取得对方的好感,趁着女孩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向女孩发起进攻,简直就是禽兽之举嘛。”我也谴责道。
“王姨,你注意看了没有,床单上还有鲜血呢?”我指着一张照片说。
王姨吃了一惊,说:“这个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呀?”
我点点头,说:“床单上的鲜血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嘛。”
王姨咬牙切齿地说:“好!徐达这个狗东西,我让你舒服一时,痛苦永远。”
“唉!有些男人呀,就是喜欢尝鲜。可怜这个姑娘,把第一次给了一个老家伙,真够倒霉了。”我叹息道。
“徐达,你睡大姑娘,睡得过瘾吧?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后悔不该上错了床,睡错了人。哼!”
“对!王姨,这次您不能再被徐馆长骗了。”
“他徐达还想骗我,没门。我看他对我还有什么说词。”王姨气呼呼地说着,立马给徐达打了电话。
“徐达,我又收到了几张照片,想让你欣赏一下。”王姨幽幽地说。
“又有照片了?”徐馆长显得有些吃惊。
“是呀。”王姨幽幽地说:“这次的照片比上次的更精彩呀。”
“再精彩,能精彩到哪儿去,总不会是********吧?”显然,徐馆长认为,又寄来照片,和上次差不多。
“我命令你:马上回家来。”王姨叫嚣着。
“老婆,你别激动,我马上回家。”徐馆长顺从地说。
我问道:“王姨,你准备咋办?”
王姨气得脸色惨白,两只手颤抖着,她咬着嘴唇说:“和他离婚!”
“离婚?王姨,你现在跟徐馆长离婚,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我撇撇嘴。
“那你说咋办?”王姨没了主张。
以我对王姨的了解,她就是一个脑残。平时就会喳喳呼呼的,一遇到事儿就没了主张。
“依我看呀,还是先听听徐馆长做何解释。”我心想:徐馆长面对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边睡着的女人,应该没二话可说了吧。
王姨点点头,同意道:“好吧,我先审审老徐。”
王姨怒气冲冲地回了家。
我照旧把车子开到徐馆长的小区附近,监听她家的动静。
说实话,我的杀手锏就是那张“承诺书”,只要“承诺书”一到王姨的手中,他徐馆长纵然有一万张嘴,也辩解不了。
不过,我不着急。我想耍耍徐馆长,让他多煎熬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