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在一瞬间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且,这个谎撒得太高明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呀。
“你在饭店吃饭,怎么会又跑到旅社去了?”王姨质问道。
“老婆,那俩人见我不醒人事了,就把我架到酒店里,脱光了我的衣裳,又让一个女人睡到我身边。然后,就劈里啪啦拍了这几张照片呀。”徐馆长喊冤道:“我…我冤死了。”
“你既然知道被人陷害了,干嘛不报警呀?”王姨问。
“老婆,我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被脱光了,身边又睡着一个女人,你说:我敢报警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百口莫辩呀。”徐馆长摇着头,叹着气,无奈地说:“我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
“哼!只怪你自己警惕性不高。我问你:你动了这个女人没有?”王姨问。
“我一醒来,慌忙穿上衣裳,一溜烟地跑了。那个女人长得是啥样,我都没有一点印象。你说说:我能跟那个女人有一腿吗?”
“也是。你既然知道是被人害了,当然更不敢和那个女人睡觉啦。”王姨似乎原谅了徐馆长。
我摇了摇头,心想:也难怪徐馆长敢如此嚣张地包小三,原来他的老婆是个马大哈。三句话,就能把她骗住了。
“是呀。老婆,我跟你说:我这辈子只会碰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有你,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了。”徐馆长讨好地说。
“老徐,你看,我老吗?”王姨问。
“你一点也不老,还象三十多岁的人呢。”徐馆长见已经把老婆哄好了,又扑灭了一场火,便高兴地说:“老婆,你呀,是个永远年轻的女人。”
“老徐,小章也这么说我,他说:我从背后看,就象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前面看,最多只能看到四十岁。”王姨喜滋滋地说。
“你碰到小章了?”徐馆长好奇地问。
“嗯。昨天吃的豆腐,就是小章给我买的。小章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你要是让他跟着你,起码也有一个帮手嘛。”王姨说。
“这个小章呀,有点让人估摸不透。他对我不即不离,不亲不疏,我对他不放心。还有,这个小章呀,跟我表弟古木走得太近了。上次,古木偷盗文物,他跑来说情,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让古木回来干了。这不,又给我闯了大祸。”徐馆长不悦地说。
“我看小章挺不错的,他帮古木说话,证明他这个人很仁义。要怪呀,就怪你表弟太不争气了,怎么能怪罪到小章头上呢。”王姨替我说了话。
“算了,咱俩别为小章的事争论了,现在,小章已经不在博物馆干了。”徐馆长有点不耐烦地说。
徐馆长的一番话,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讨领导的喜欢,不能光埋头苦干,还得把手伸长点,起劲地拍马屁。
现在,我是自由职业者,再也无须看领导的脸色了。此时,我很庆幸自己有古董鉴定的本事,否则,想单干都不成呀。
“老徐呀,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后顾之忧。你看你:不是碰到女人,就是被人算计。总之,女人好象缠上你了。我思前想后,觉得咱俩应该订一个协议。”王姨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