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烂衫,也不好好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这三江阁是何等高雅之地,哪是你这等贱民可以踏足的!”
呦呵!还真有出头鸟!赢小四眯着眼睛,扫了那出头鸟两眼,只见这人身高不足一米七,头戴青丝学巾,身上一身制式学服,再瞧瞧那天老大他老二的态度,估计应该是哪个大家的入室弟子,只是这厮不好好的安心学问,跑到这儿来找捷径,看来心性还是差了许多。
“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哼!在下阜阳李安!师承法学大家杜无言,蒙恩师器重,推举为阜阳学子第一!今入王城,就是想得一机会一展胸中所学!”
还一展胸中所学,瞧你那鸟样!我今天要不彻底玩死你,你还真以为你家赢四爷是活尿泥捏的!
赢小四心头发狠,知道如果不把这出头的干掉,那势必要落入不利的境地,趁着对方势头未起,赢小四必须得力压李安以得上风,只有让对方产生畏惧之心,赢小四这头才能显得游刃有余。
一摆衣襟,赢小四不卑不亢一拱手,反问道:“这位李兄请了,既然李兄是大家之后,想必学问定然是数一数二,正好小弟有一事不明,还得请李兄解释一二!”
“第一,我观我所穿衣物与那主位之上那位仁兄一般无二,除了质地略有不同,是既不破也不烂,不知李兄所谓的破衣烂衫是从何而来?”
“第二,李兄你开口狂徒闭口贱民,那么我倒是奇怪了,敢问李兄,你所穿衣物可是自己所织,所食粮谷可是自己所种?”
“而这第三,既然你李兄师承法学大家,那我倒想问问,你的法制天下,如果遇到了王子犯法,你又该如何抉择呢?”
“哼,区区问题也想难倒我?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
李安自负的一笑,起身走到堂中,一甩衣袖将双手背于身后,面对众人傲然说道:“人分三六九等,物分优良低劣,此乃天道使然,不可逆反,朱律政乃是朱国公独子,身份自是贵不可言,你一贱民怎能和贵人相比!说你是破衣烂衫,乃是类比你的身份,谅你不是读书人,说了你也不懂!”
朱?赢小四心中一紧,再次把目光投向了主位之上的小白脸,没办法,自从打狮城出来,赢小四就对这个姓氏变得格外敏感,只要是猪竹煮住的发音,都会引起他的格外重视。今天来这儿三江阁还真是来着了,不但见到个律政,还引出来一个国公!
而在对面,那李安像是说上了瘾,仍在滔滔不绝的反驳:“再说我所穿所食皆是我靠学问得来的,正所谓学者为先,那些贱民奉养学子乃是他们的荣幸!这又有何异议!”
“至于这第三更是简单的很!家师曾经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犯了罪责,自然是依法办理!”
李安目光灼灼的盯着赢小四,叫嚣道:“贱民就是贱民!哪怕穿金带银,那也是贱民!赢驷,你的问题我已经悉数答完,你还不速速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