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慵懒的声音,似曾相识。
我扭头一看,进来都没有发现原来屋子里还蜷缩着一个人,开始的时候他在一旁睡觉,我也没注意到,而且这人我还认识,正是美国的老盗墓手杜鲁门。
想我们在科莫多岛东夷古墓里经历了一系列的冒险,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他。
“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这是经常来的地方,而且这个屋子也是我专用的。”杜鲁门说。
“你——专用的?”我还没听说过有专用的牢房。
“进来的次数多了,他们也懒得往里面走,所以每次总是把我丟进这里这不就成了我个人的专用牢房?”杜鲁门说。
“那你还干盗墓?总有一天会判你重刑的。”我说。
“不干盗墓干什么?现在美国经济大萧条,到处都是失业的人,为了混口饭吃,很多人都去抢劫杀人了,我在死人身上找口饭吃怎么了?”杜鲁门说。
“你总是被他们逮住也不是办法,总得换个安全点的营生。”我说。
“对了,你不是好人吗?不是脸上还写着好人两个字吗?怎么你也进来了?难道他们瞎了眼?”杜鲁门瞪着眼睛问我。
“我可能摊上大麻烦了,不像你,关上几天就能出去。”我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杜鲁门问。
“这次诬告我的是个大人物,纽约的海洋馆馆长查尔斯你知道吗?”我问。
“知道,那个长腿鬼,恶的很,典型的喝血的资本家,他老爸是船舶公司的合伙人,还是纽约州的议员,家里有钱的很,基本上海洋馆就是他老爸联合好几个股东盖的,所以他才能当上海洋馆馆长。”杜鲁门说。
我说呢,这么卑劣的人品怎么在这样的位置,原来都是资本在后面起作用。
“这家伙背景挺大啊。”我不禁惊叹说。
“你怎么得罪他了?”杜鲁门问我。
“无意中得罪的。”我说,现在能给我作证的恐怕就是只有露丝一个人了,但是她还在医院里,不知道醒转了没有。
“这次你恐怕有点麻烦。”杜鲁门说。
“有麻烦我倒是不在乎,就是别耽误了我的事情,万一耽误了我的事,就算是我杀了查尔斯全家,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恨声说。
“哇,兄弟,这么狠?”杜鲁门说。
“都是查尔斯那个人渣。”我说,我一拳捶在墙上。
“兄弟,要想从这里出去也行,就是几天功夫的事,包在我身上。”杜鲁门拍着胸脯说。
“怎么出去?”我问杜鲁门,以为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出去之后,在外面挖一条地道过来,将你救出去。”杜鲁门说。
他这样的人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不过,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