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安然沉静的睡颜,那张成熟俊逸的脸,她就那样,静静地发呆。
第二天,戚染染顶着一双怎么也没法用遮瑕膏掩去的熊猫眼,去找了她的一位做心理医生的闺蜜。悠悠说,裴靖宇要么是患了心理疾病,要么是性功能障碍。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是戚染染所要的,她白了闺蜜一眼,呵斥道。
“噗——戚染染,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个深闺怨妇!哎,这样,不如,不如你让他吃药?”,悠悠又开始损人了,不过,她的话被那布满杀气的眼神给遏制住了,眼睛一转,又想出了一招。
“吃药?吃什么药?”,戚染染看着悠悠,好奇地问道。
“戚染染,我说你是真纯呢,还是装纯呢!还能有什么药,当然是——”,悠悠又笑着说道,伏在戚染染的耳畔,小声嘀咕。
戚染染边听着,只见那双圆亮的眼,越睁越大,口型也越长越大……
“不!太卑鄙了!我不要!我宁愿他一辈子不碰我,也不能让他瞧不起我!”,戚染染听罢,气恼道。
“戚染染!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可要知道,大龄男人都是很闷骚的,这都要你主动……”,悠悠伏在戚染染的耳畔,对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全是心理医生对一个闷骚大叔的见解。
包里揣着一盒悠悠为她拿的男人吃的药……悠悠一再跟她说,这是保健药,没有副作用,她老公也经常吃……
那一整天,戚染染的心,忐忑难安。
结婚两个月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以前还要差,他总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不是没争取过,只是,他常常连看她一眼都不屑!
或许,就像悠悠说的那样,他只是在压抑,其实他也想……
何况,她想要个孩子,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或许,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渐渐好转……
狠下心,这晚,她将一粒胶囊掰开,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他的牛奶里。
从浴室出来时,他已躺下,床头柜上的牛奶已经被喝光,她的心,募得一紧,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上了床。
在他床边躺下,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的身体悄悄地朝着他的后背挪动,伸手,抚上了他的腰,那烫人的温度,令她差点缩回手。
为什么那么烫?!
“宇哥哥……唔!”,就在她试探性地想问他时,她的身体倏地被一道厚重的力量覆盖住,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唇堵住自己的,像只发狂的野兽,不停地嘶哑自己的唇。
滚烫的热度灼痛了她的肌肤,她的双眸惊愕地圆睁,看着一头汗水的,失控的他……
全身如火烧般,快要爆炸的感觉令他再无法冷静自持,他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黑色蕾丝,大手狂肆地抓取她娇嫩的肌肤……
“痛……”,他的力道太猛,抓痛了她,甚至,他的吻都是带着刺痛,令她痛苦地呻吟出声。
不过,理智告诉她,药效发作了,这是她选择的,她必须要勇敢面对。
她不再怕痛,伸出手臂,反拥住他健硕的身子,弓着身子迎合,张唇,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此刻的裴靖宇,理智尽失,双眸猩红,根本就是一头被**驱使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冲撞进她的身体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野蛮地撑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撕裂了她……
“痛……”,真的好痛,好痛,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瓣,那股痛,锥心而刺骨,但,她也感受到了他的热力,闭着眼,咬着牙,忍受着他的掠夺,眼角,泪水不断地坠落……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更颤抖的是她的心。
他接受了她的身体,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他们之间的进步?
以性作为爱的开端,不是她所想要的,只是,她实在太想得到他……他是她深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呵……
他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疯狂地宣泄,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似要将她撞碎般,理智尽失的他,根本没法顾及,她还是个处女……
只是发泄,发泄……
一次又一次,在戚染染觉得自己快心脏病发作时,他才完毕,翻身,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她吃痛地坐起,看着双腿间混合着血丝的白色粘稠,心口酸酸涨涨的,不知幸福多些,还是心酸多些。
“嘶……”,裴靖宇是被强烈的阳光刺激着醒来的,喉咙干涩如火烧般,意识渐渐恢复,记忆也渐渐恢复……
掀开棉被时,如他所想,那几滴落红,令他心口烦躁!
“宇哥哥,你醒啦?”,这时,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裴靖宇循声看去,只见戚染染微笑着走来,一脸幸福的样子,很是刺眼。
“怎么回事?!”,他鄙夷地看着她,一只手指着那凌乱的床单上的落红。
他明明知道怎么回事,依然明知顾问,就是为了要羞辱她,要她亲自承认她的卑鄙,龌龊的行为!
脸倏地一红,心口一颤,双腿间,隐隐地传来刺痛,她红着脸看着一脸铁青的他,“昨晚,我们,我们……圆房了……”,她小声地说道,那害羞的样子就如一个未成年少女。
不过,这一切,在裴靖宇看来,完全是虚伪!
他从来没想过,她为了能和他圆房,竟然用这种卑鄙的,给他下药的手段!他一直以为,她至少是个真诚,善良的女孩。
TMD!他是瞎了眼了!
“我问的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上了你?!”,他说话不再客气,甚至不顾及修养,粗鲁地吼道。
那双猩红的眸子瞪视着她,十分骇人。
从自己织造的梦幻里回神,戚染染心酸地看着他,“我,我给你下药了!”,她语无伦次着,但还是说了出来,心口好受了很多,只是,他那鄙夷的嘲讽的眼神,令她无地自容。
“戚染染,没想到你这么卑鄙,龌龊!”,他冷笑着嘲讽,“做个女人,到你这种地步,还真是少有!”,再丢了句,他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走去了浴室……
一字一句,如芒刺,刺穿她的心脏,泪水,啪啪地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