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大怒,不仅伤了八皇子的脸,还吓得八皇子跪地哭求的模样在场之人却都瞧的清楚,如今在对比了禹王的处事态度,爱弟模样,心里自然会有一番比较。
八皇子被扶下去,禹王又坐下和众人吃了两杯酒便悄然离开了大厅,九皇子随后而出,行至无人处两人才相视一笑,禹王拍拍九皇子的肩头,道:“九弟做的好,呵呵,这可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想不到这清嫣郡主竟如此有用,原本六弟瞧着鲁莽却最是难对付,如今倒多了这么个软肋,好,甚好!”
“哈哈,三哥说的是呢,没想到六皇兄一遇清嫣郡主之事便方寸大乱,有此软肋以后可就好拿捏的多了。”九皇子和禹王一母同袍皆是贤妃所出,两兄弟说着皆勾起笑意来。
完颜宗泽出了待客院这才推开永康,回望了灯火通明,热闹喧天的前院一眼,眸中沉浮两下,这才大步往内宅主院的方向去。岂料他刚走下拱桥,便有一个身影从一旁的假山林中冲了出来。
她面色醉红,目光凄迷,纤弱的身影一晃半依在了曲桥上,目光莹然若水地盯向完颜宗泽,却正是金依朵。
完颜宗泽未曾想到她竟会在此出现,脚步一顿,站定,目光沉冷地盯着她。
金依朵一手还拎着一只酒壶,似是酒醉了,发髻和衣衫皆微微散乱,穿着一身红罗绢衣,小袄裹身,腰肢紧束,慵懒地依着曲桥似醒非醒地瞧着完颜宗泽,因那姿态,愈发显得身段玲珑,突兀有致,她一双美目因醺意如丝如媚,却是红唇勾起,轻笑着道:“六哥哥?呵呵,果真是吃醉了,竟瞧见六哥哥了呢……”
她说着又是一笑,笑容却凄苦神伤,那美人黯然伤神的情痴模样纵使铁石心肠只怕都要震上一震,只可惜完颜宗泽的心显然比铁石来地更硬更冷,只瞥了金依朵一言竟就漠视了她迈步便自她身边而过。
金依朵忙抬手去拉他,完颜宗泽手臂一甩,她却只抓到一缕清风,可她怎肯死心,紧赶两步便欲去挡完颜宗泽,也不知是真醉还是情急之下绊住了脚,竟娇呼一声倒在了他的身边,抬手便捉住了完颜宗泽的袍角,口中痴痴喃喃地道:“六哥哥,你怎梦中也这般无情……明明说好要忘记你的,明明说好要祝福你的,可阿依朵为何就是做不到……六哥哥,这里好痛啊,真的好痛……”
她就那么软软地扑倒在完颜宗泽的脚边,娇声微颤,手抚心窝,妩媚抬头仰望着他,几缕散下的青丝在优美的颈边儿悠悠荡漾。抬眸间,因逆着光她根本瞧不清完颜宗泽的面容神情,可却感受到了两道迸射出浓郁森冷的视线,她的心一颤,只觉那股自完颜宗泽身上散下的居高临下的威严只压迫的她喘不过气儿,再难说出话来。
她的身躯是当真颤抖了起来,垂下头,却固执地抓着他的袍角不愿松手,却在此时完颜宗泽开口了,他道:“哦,有多痛呢?”
完颜宗泽的声音极平缓,无情无绪,金依朵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但闻他出声便感到了希望,不由再次抬头,楚楚之姿,风情万种,盈盈眼眸泪光泫然欲滴,这姿态这眼神金依朵对镜练习多日,知道有多勾魂摄魄,颠倒众生,她凝视完颜宗泽,红唇微启,到底泪珠滚落,滋润了双唇,轻愁含怨地道:“从小阿依朵心中便只有六哥哥,它为六哥哥而跳,六哥哥不要阿依朵了,这里便空了,可空了的心为什么还是那么那么痛……”
“为本王而跳?那么当日你私见贤妃,出谋献策也是为了本王?”完颜宗泽的声音再度传来,依旧平淡无痕,听在金依朵耳中却如同炸雷,使得她吓得手一抖,一下子松开了完颜宗泽的衣角,而完颜宗泽轻弯腰身,金依朵终于瞧清了他的眼眸,那一双蓝眸中似凝结了冰雪,无声的寒气直透人心,他的面孔更是肃冷一片,薄唇抿着讥诮之色。
那日宫宴上贤妃在关键时刻倒下,使得金依朵惊恐万分,担忧她的动作皆已被完颜宗泽和皇后知晓,可她自出了丑,除了父兄将她禁足之外并没被皇后问责,她便存了侥幸,想今日再做最后一搏,用真情感化完颜宗泽。谁知她愿望是好,现实却太过残酷,如今骤然听闻完颜宗泽此话,她面色登时便惨白了起来。
完颜宗泽为求娶锦瑟准备多年,当日夜宴他打定了主意要请旨赐婚,自然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的。他早便知金依朵对他的心思,又怎会不令人暗中盯着她,防止她闹出幺蛾子来?
宫女虽未能靠近,不知金依朵和贤妃具体说了什么,可却瞧见了两人密谋情景,不管贤妃当日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她倒下一切便无从谈起,故而当夜完颜宗泽才将金依朵和贤妃之事告知了皇后,皇后出手解决了贤妃。
金依朵早已惹恼了完颜宗泽,若非皇后念着亲情央他绕过金依朵这一回,她此刻只怕便无法出现在这里了。偏金依朵竟还痴心妄想,又惹风波。
这会子她终于瞧清完颜宗泽眼底冷意,可此时此刻她又能如何?辩白是无用了,这般想着金依朵泪如雨下,依旧保持着媚人姿态,楚楚可怜地抬手抚了下凌乱的衣衫,垂泪道:“六哥哥怪我,我无话可说,可我都是因爱慕着六哥哥,鬼迷心窍。六哥哥相信阿依朵吧,阿依朵为六哥哥做什么都愿意,便是六哥哥要我当个侍妾,服侍王妃恕罪,阿依朵也……”
她抬着头,细腰拧着,面带泪痕,一截凝脂肌肤自散开的衣领露出来,明月下柔腻似玉,眉目泪光隐隐,似颦似愁,然而瞧在完颜宗泽眼中却是矫揉造作,令人作呕,也终惹的他耐心告罄,沉喝一声,“够了!”
金依朵被喝的身子一颤,声音戛然而止,完颜宗泽却已飞起一脚直踹地她滚了两下,心口一阵闷痛,好容易抬起身子,却触上一双冷眸,却闻完颜宗泽寒声道:“最后警告你一回,莫再耍心机,休以为本王当真不敢杀你!”
完颜宗泽眸中杀机深深,金依朵被惊地如遭雷击,而完颜宗泽已甩袖下了台阶,却丢下一句话来,“郡主既然吃醉了便扔下湖醒醒酒吧。”
他这话自然是吩咐的永康,永康躬身,见完颜宗泽走远,这才转向金依朵,金依朵大惊失色忍着胸口闷痛挣扎着站起身来,见永康竟真步步紧逼而来,一时面色狰狞起来,怒喝道:“你敢!”
永康却是一笑,映着湖光更衬得他那张柔媚的脸妖冶冷艳,只道:“王爷之命,奴才莫敢不从,郡主请恕奴才得罪了。”
他言罢抬手便去抓金依朵,金依朵欲躲,可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永康的对手,两下便被钳住了双手,一个反剪,接着便闻扑通一声巨响,她已被永康一提扔下了曲桥。
桥下湖水倒不算深,金依朵却被吓得不轻,虽已过了早春,可临夜的湖水却还是冰意刺骨,她扑腾几下,吃了几口水,直弄的狼狈万分这才勉强站起身来,冷风一吹,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她恨意翻涌,怒目望去只见永康站在桥上悲悯地瞧着她,竟是悠悠一叹,如她方才一般媚声道:“恕奴才多言,郡主方才之举着实不甚明智,郡主何曾见王爷被美色所迷过……哎,湖水冰寒,郡主还是快快回府去吧。”
永康虽一身太监服饰,可那姿态那眼神那动作,映着月光当真如狐妖妩媚,倒是将她给比了下去,他这分明是在讥笑她不自量力,金依朵被气得险些一口气背过去,永康却是勾唇一笑快步往内宅去了。
四下彻底冷寂下来,徒留一池碧波映月照出一张狰狞而狼狈的身影,恍若阴鬼,嘲笑着她的举动,金依朵恨得双手捶打湖面,直击地湖水溅落一脸,湖影碎散,这才恨声道:“完颜宗泽,是你逼我的!”
完颜宗泽回到婚房锦瑟早已沐浴更衣,身上只穿了件水红绣银丝蔷薇花的绫子袄儿,石榴红绣遍地海棠的百褶裙,腰间一根金色丝绦缠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小袄广袖低领,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纤巧的锁骨,还有一截皓白勾人的小臂,正散着长发,依在床上执着本书翻看。听到他进来,她抬头望来,乌月髻,笼烟眉,粉莲唇,肤如玉蚌,皓腕轻抬,妙目一转,艳丽地直魄人呼吸。
完颜宗泽站定目光幽深地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个透,这才迈步到了床前,俯视着她。他一进来屋中奴婢们便皆悄然退了下去,如今屋中唯剩两人,锦瑟被他灼热的目光瞧的有些紧张,便明眸俏丽一挑,凑近他翁着鼻子嗅了嗅,抬手去推他,厌弃道:“一股酒味,先去洗洗干净再上我的床。”
完颜宗泽就势捉住她的手腕,一路轻抚上去,身子一压便倒在了锦瑟身上,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下,直扑进柔软的锦被间这才轻咬她脖颈,道:“你的床?女人,这床是我的,床上的女人也是我的,瞧我今儿怎么整治你!”
他说话间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擦过她的脖颈,咬住她的耳珠,含弄撩拨,被她笑着躲过,便又擒住她唇角明艳笑意,一下下地啄,直惹的她笑出声来,这才凝视着她深吻下去,酒味随着他攻城略地染了她唇齿间再没半点清爽,微微发醺,锦瑟这才拧了下完颜宗泽的腰,待他吃痛抬头,方媚眼如丝地扯下他的腰带,又去抚他俊美的脸,娇声道:“去沐浴嘛,这样英俊的男人原便迷得晕头转向了,再加了酒味,我可怎么活呀。”
锦瑟说着嘟起唇来,好不幽怨抑郁的模样,完颜宗泽不想她竟调戏自己,一愣之下便哭笑不得起来,低头咬了口她的红唇,这才在她胸前一抓,道:“乖乖等着!”
言罢倒是半刻也不耽搁,抬身便进了净房,很快里头便响起了水声,他也不用人伺候,只冲了下身子去了酒味,便擦了身子捡了绫缎的亵衣亵裤套上走了净房。
锦瑟闻声望去,却见他头发微湿不少已自发冠中散落下来,上身亵衣没系带子露出大片胸膛来,身下亵裤倒穿着齐整,可腿上水渍显没擦干,凌缎沾水紧紧贴在双腿之上,呈现半透明状态,薄薄的非但遮不住那身下风光,反倒愈显诱惑,那胯间一物更是分外惹眼,令锦瑟瞧了一眼便涨红了脸,惊叫一声背对着床趴在了锦被中。
完颜宗泽勾唇低声地笑,锦瑟听到那笑声便是他是故意的,恨得直磨牙,岂料那笑声未落,她便觉身边床榻一陷,他竟已扑上床来,修指一撩她身上小袄系在腰后的带子便散了开来,撕拉两声响,竟是完颜宗泽不耐地扯了那小袄和其下亵衣的袖管,直接将两件衣裳撕裂了。
锦瑟闻声便觉背后一凉,忙翻过身来,完颜宗泽手一挥四片凌布荡下床榻,他一扯床幔,登时榻中光影一暗,却也更密闭危险起来。
锦瑟身上瞬间只剩一件肚兜,她面颊绯红地去瞪他,见他一双眸子贼亮,便揶揄道:“武英王感情是饿死鬼投胎……”
她话没完,他已在她的注视下性感万分地脱掉了半挂在肩头的亵衣,压在她身上喟叹着道:“肌肤相亲,舒服啊!微微当早知本王对微微的饥渴程度才是……别动!”
锦瑟被他死死压着不由挣扎,他当下便低喝一声,察觉到他身下已起了变化,锦瑟却笑,迎着他的目光抬起手来,纤细食指缠住他的一缕长发一点点地绕着,媚态毕现地道:“都说女子才口是心非,夫君确定这是你的心声吗?”
锦瑟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轻画完颜宗泽心窝,腰肢扭动两下,完颜宗泽被她那模样,那语气,那动作撩的心火直蹿,直恨的咬牙切齿,环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令两人的身体也贴合地再无一丝缝隙,声音几近沉哑地道:“可恶的女人!”
说话间猛然将锦瑟身子一翻对着她翘翘的屁股拍了一掌,同时也挑落了肚兜,红绳滚落,雪背香肩便展露无遗,他一手抚上她的手抽掉那发簪,火热的唇已落下,沿着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点点地烙印着,碾转着,磨蹭着,直滑至那纤细腰肢,这才解开裙带,一点点落下,沿着两峰间的沟壑揉捏轻咬。
锦瑟浑身发颤,瞬间已被他剥了个精光,眼见他的唇一点点移向她最羞人之处,她再难忍受,挣扎着翻过身来,贴在身下的兜便也滑落下去,红烛晕光,身前风光玲珑曼妙,酥香白腻,粉莲绽放,直勾的他眼中色彩转浓,像暴风雨前乌云翻涌的天空,浪潮滚动的海面。
她被盯得浑身染绯,却抬起身子勾下他的头来,俯上去亲吻他的脖颈,他精壮的身体便也就势压上来,一手包裹住那秀峰,细腻冰凉的触感美妙的令人爱不释手,揉捏几下,身下便烧起了熊熊烈火。
她娇喘,他已低头亲吻她的美好,一个尽情品尝,一个无力轻颤,感受到他的手蜿蜒而下一路摩挲扯下她的亵裤,她亦不甘示弱,抽掉他的裤带,抬起白璧无暇的腿缠上上去,用脚尖提落他的绸裤。
真真正正的坦诚相待,她的肌肤白如凝脂,他的皮肤却有着紧致结实的肌理,瓷器一般细腻却又不同于她,散发着健康的蜜色,汗渍一染,愈发性感撩人,锦瑟瞧的喉间发痒,身下又被他火烫地顶着,到底生了怯,闭上了眸子。
完颜宗泽却笑起来,柔声在她耳边道:“微微,看着我,我喜欢你瞧着我……”
锦瑟闻言鬼使神差地又睁开水眸,恰他抬起身来,她不由眸光低垂地瞧了他身下一眼,这一望愕了一下,瞳孔一缩果断地猛然推开完颜宗泽便往床下跳。完颜宗泽何曾料到她会有此举,被她推地倒在床上,手却本能地抓住了某个欲逃的小女人,使劲一拉便将人又抱起扔回了床上,锦瑟已是一脸惊惶,连声道:“我口渴想喝杯水,你先放开我啊……”
见完颜宗泽只盯着她扬眉,锦瑟便又哭声道:“你不饿吗,要不咱们先吃点东西聊聊天?”
完颜宗泽唇角便抿了起来,腰一沉,埋下身子,道:“微微,你觉着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
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锦瑟哆嗦一下,她前两回和完颜宗泽亲密便觉他那里有些不大正常,可到底没有真瞧见,真触到,加之两回皆在令人紧张的地方,使得她一时也未分辨清楚,这会子却瞧的清楚,他……那尺寸太骇人了些,她是真的怯了。
见完颜宗泽寸步不让,这会子是真坚守起阵地来了,她便真觉快哭出来了,颤声道:“你,等等,等等……要不,你还是去找个燕国女……”
她话没说完,已被完颜宗泽堵了嘴,狠狠吻过,他才抬眸盯着她,戏谑道:“方才是谁非要撩我,微微,你这会子害怕可不能……”
完颜宗泽说着埋头在她颈边儿轻轻地舔吻安抚,待她身子渐柔,这才含着她的耳珠,沙哑着嗓子道:“微微,娘子,信我,我此生必不会弄丢了你,答应我,你也莫离了我,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可好?”
锦瑟因他的话胸口阵阵发胀,像是有人自里头吹了一口气,膨胀起来,冲的她眼角微润,鼻头发酸,她不由抬手环住他,哽咽着应声,轻唤着他。
“阿朗,嗯。”
她唤声刚落,他已挤了进来,她痛呼声未曾脱口,他已吻住了她吞下她的声音,和她抵死缠绵,那股疼意稍离,她刚觉心落了落,他便又是一下彻底进入,锦瑟只觉胸腔中的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差点没晕死过去,抓在他肩头的手忍不住划出几道血痕来。
他原便被那美妙的感觉冲的两眼发花,头脑空空,只觉被她紧致包裹处冲起一股股酥麻来,将他最后一丝理智都带走了,偏她又抓他两下,这下更惹得他不能控制,疯狂地叫嚣着彻底占有她,肆意品尝她。
这念想太诱人,使得他已失去顾念她的精力,疯狂地动作起来,锦瑟被他折腾的浑身虚软,唤他拍他偏一点用都没,索性主动起来,抱住他配合地动着,凑上红唇胡乱吻着他。完颜宗泽也知自己失控了,可他这会子像是人格分裂了,全然管不住自己,只能本能地亲吻锦瑟,抚弄着她,企图唤起她的热情不叫她那般难受。
没一阵两人便皆是大汗淋漓,也不知是认了命,还是慢慢契合了,那疼痛渐渐消散,也好在完颜宗泽头一回感受这蚀骨**的滋味,耐不住锦瑟两下撩拨,眼中色彩便浓郁欲滴,腰背一个激灵低哼着压下来咬住锦瑟唇瓣彻底交代了自己。
两人倒在床上喘息不止,汗水淋湿的长发搅在一起,完颜宗泽气息缭乱喘息半响被锦瑟狠狠一推,这才忙一个激灵地翻下身,恍若梦醒地瞅了瞅锦瑟,见她厉目瞪来,面上闪过懊悔,却又转瞬而逝,又凑过去轻笑,道:“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真真是美啊,舒服的真想死在你身上算了,微微,就疼这一回,下回……”
他话没说完锦瑟拽了瓷枕便往他头上砸,怒声道:“你还敢说!什么下回,没有下回了!”
------题外话------
两天并一更发了,俺熬夜写到早上啊,票票票票,不给素素也恼了,瓷枕木有幽怨的眼神却毫不示弱,瞅你们瞅你们!
晚上不更了哈,俺要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