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战鼓自华夏古代开始,就是行军打仗不可避免的东西,尤其是在正面对垒时,能让听者血脉喷张,士气高昂,战鼓声如春雷,力量感清晰可闻。
而现在在长城上,鼓声震天,与士兵行进时甲胄摩擦的声音想合,如实的在王守中面前展现出一副沙场景象。
向城楼走去的路上,威廉·加林和佩罗·托瓦尔两人为了自己的小命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能打动林梅……
“闭嘴,若再聒噪,阵前当斩!”战争之时,行战争法,值此之际,王守中可不会拿出平时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和他们讲道理,要么听令,要么死,就是这么简单,理解不了的默认其选择后者,王守中不介意成全他们。
威廉·加林,“……”
佩罗·托瓦尔,“……”
听出他话里的杀机,这两个老兵油子明智的闭嘴了,多年的生死经验让他们更能看清形势,这个一身布衣(儒袍)的官员(自认为)绝对是那种说到做到、直接动手的人,不会像之前那个女将军一样还会先请示一下。
不过虽然他们不再说话了,但眼神的交流还是没停下,眉飞色舞样子的分外欠打,只是王守中走在前面,懒得和他们计较而已,毕竟殿帅也说了先留这两人一命。
……
长城之上,邵殿帅双手按在城墙上,默默的看着远方如蝗虫般铺天盖地涌来的饕餮,双眼越的深邃,和所有的大将一样,越到战时,他越的沉着。
至于王守中,他现在正在邵殿帅的身后,张开双手,任由下人的服侍,当然了,不是那种小火车式的服侍,而是因为尊重!
马上就要战斗了,就算是为了尊重在脚下这片土地上挥洒热血的先辈们,他也应该换上甲胄,全副武装,而不是一身儒袍的走上战场。
早在之前他将铁棒放到这里后,邵殿帅就命人在旁边准备了一身铠甲,不得不说,这种细腻实在难得。
“殿帅,终于来了。”
“是啊,这一仗等了六十年,终于来了……”
六十年的准备,只为等到今天,这一刻,仅仅凭借脚下的震动,王守中都能感觉到这座城池所蕴含的力量,以及这个民族的力量!
另一边,城楼附近的一段城墙上,两个被数把枪棒指着的雇佣兵也没闲着,离开了王守中,他们又开始伺机寻找活路了。
佩罗·托瓦尔,“嘿,你看那个官员在干什么。”
威廉·加林,“很明显,他在穿铠甲,伙计,你是什么时候瞎的。”
“去你的,我可是出名的鹰眼,我的意思是,凭他那细皮嫩肉的身子,还想上战场?”
“谁知道呢,也许是监军吧,欧洲那边的贵族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平时对军队指手画脚,一有危险跑的比谁都快。”
“嘿嘿嘿,就是不知道他穿上那身铠甲后会不会被压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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