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君墨尘应了一声,便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她吃过的烧饼,还眯起眼睛嚼了几下,别有深意地勾了下唇,“味道不错。”
靠,又被撩到了……
泠梓染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嫌弃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啊!”明明在外人面前他是多么地高冷神圣。
当初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多么高冷神圣纯洁而不可亵渎的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没想到他一走过来,第一句话就不正经!
而且经过相处之后,她还严重的发现,君墨尘不仅喜欢耍流氓,还很自恋,不是一般般的自恋,而是无耻的那种自恋,已经晚期到无可救药的那种!
重重地叹了口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尘儿啊,母后告诉你,咱撒娇虽说是挺可爱的一件事,但次数多了就是耍流氓了,懂了不?”
“…………”君墨尘怔愣了下,过后抬起手探向她的额头,奇怪道:“不烧啊,这是怎么了?”
‘啪’
泠梓染一巴掌呼掉他的手,凶巴巴地叉腰怒斥,“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低眸扫了一眼手背上的红印,君墨尘眼底滑过一丝无奈,过后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长腿一迈,直逼泠梓染。
感觉大事不妙,泠梓染丢下手上的烧饼,一溜烟躲到床底下,她敢相信有洁癖的君墨尘肯定不敢来抓她。
笑嘻嘻地探出脸蛋,朝君墨尘吐了吐舌头扮鬼脸,“啦啦啦,来抓我呀!”她就不信他回来抓她。
君墨尘鹰眸微眯,闪现过一抹危险的幽光,深邃如一汪黑潭的眼眸仿佛能洞视别人的心思一般。
长腿迈开,大步朝床榻走去,蹲下身猛地攥住泠梓染一只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脚裸,稍稍用力一扯,泠梓染整个人以狼狈的形式暴露在空气当中。
愣了足足有三秒,泠梓染猛地反应过来,吓得哇哇大叫,双脚双手乱踢乱挥舞着,而君墨尘则是气定神怡地抱着手臂,倚在一旁眼带笑意地看着泠梓染闹。
闹腾完了后,他才上前,将她顺势压在身下,略粗糙的手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眼眸含笑,“怎么,不闹了?”
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泠梓染故意装傻,“闹什么呀?我没闹啊……噢对了,我好像听到熙熙的哭声了,你别压着我,我起来看看。”
说着她就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双腿已经被君墨尘用一只脚压住,一双手也被他用一直大手禁锢着,完全无法动弹。
被君墨尘一直用那种幽深意味的眼神盯着,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躯,脸蛋憋得通红,这个老混蛋,就只会欺负她,真是个恶趣味的人!
带着薄茧的长指轻柔捻开垂散在她额间的碎发,柔声道:“有吗?我怎么没听见哭声?看来得叫冷太医给你看看,是不是耳朵坏掉了……”
他坏笑着,饶有兴致地盯着泠梓染渐渐走向发怒边缘的脸,终于忍不住迸发出来,泠梓染眼珠子转了一圈,在君墨尘没有丝毫防备下,膝盖猛地顶起,踹向他的裤裆。
接着耳边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泠梓染机灵滚了一圈,离开他的禁锢,撒腿就跑。
君墨尘脸色铁青,捂着下身,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这个女人,真下得去脚……也不怕守了活寡。
坐在地上缓了一会,觉得好多了,君墨尘黑着脸站起身,大步朝外走。
犀利的鹰眸一扫,就瞧见那个惹完事还敢吃东西吃得玩乐的女人,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一推。
接着泠梓染就被君墨尘华丽丽地壁咚了……
愣愣地看了他几眼,推搡着他的胸膛,“干嘛呀?”
“你。”君墨尘一个字简单继粗暴,指腹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唇瓣几下,锁住那抹红唇,狠狠堵上去。
带着惩罚般啃咬厮磨着,托着她的屁股往上带,让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身,一边吻着她一边朝着寝殿走去。
直到后背触碰到柔软的被褥后,泠梓染才后知后觉过来,但,为时已晚……
……
这天,是洛征即将带领军队前往北方旱灾区救济,许多官员前来阿谀奉承,但也少不了来看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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