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老天爷似乎也要狂泻一番积压的情绪,下起了磅礴大雨,从九号下午一直到月中,断断续续,街面上的雨水没有干过。
接连一周的大雨,让途经校园的水渠,水位暴涨,龙耆城中的湟水河,浊水也是一天天拔高,河滩上一些果园,庄稼地,甚至被水淹过。
“今年的老天爷这是怎么了!几十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上了年纪的历史老师,浑然不顾正在监考中,从铃声响起就站在窗户边皱着眉头,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噼里啪啦的大雨珠子拍打在窗户上发出抄豆子一般的声响,加上监考老师的放水,期末考场上,嗖!嗖!嗖,飞来飞去的纸球比外面的雨点少不了多少。
再过两天,学校就要放假了。
可看这天气,只怕放假后,也一时半会回不了三庙村。
昨天晚上电视里的海东新闻就说,去三江源地区的公路,被洪水泥石流冲断了好几处。天空时不时的炸雷暴雨,这样的天气,即便是想飞回三庙村,也有些危险。
还好,这个季节龙耆县区域的庄稼,全都收获,没有烂在地里。
水气。
一周的暴雨,天地之间,充满了浓郁的水气,和元气。这让我消耗一尽的元气,渐渐得到恢复,暴雨天,连虚空中杂乱的电磁波动和红尘杂念,都少很多。
通过我自己吞吐真息吸收的元气,与落宝金钱转化金钱得到的元气相比,虽然微不足道,却与我自身精气的契合度,远远高于后者。
不仅如此,控制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落宝金钱虽然是我的本命法器,可它终究是外物,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一直是穷光蛋,只靠吞吐真息从虚空中吸收天地元气。
且说这一周来进入我〖体〗内小天地乾坤世界中的“五谷仙粮”“燔桃树,和那妖异的红hua,变化最大的,不是水稻,树干,和hua叶,反而是培育它们的泥土。
hua盆中,鱼缸中巫器中的泥土,意首先变化,一点点变成五种颜色,份量相当,全都分成五彩色,十分有趣。
红,黄,青黑,白。
每一种颜色的泥土,都蕴含一种元气的属性。
到后来,就连那hua盆,鱼缸巫器,也渐渐与五彩泥土合一,被其分解悬空漂浮在我〖体〗内小世界中。在里面,我对它们有着绝对的控制权,那原本乱七八糟的“五谷仙粮,硬生生被渐渐融合成一株水稻,至于结果如何,还需要时间来证明。
因为有了小世界的存在,不担心引发外界人们惊世骇俗的场面,这几天晚上一有空,我就默默将阿婆送的那颗螓桃化石中的磅礴木气导引而出灌输到桃树中。
几天的时间“桃树,从半米高渐渐长成了三米高每一片树叶,翠绿如玉,上面hua纹浑然天成,不似平常桃树树叶,而似一个个天然的绿色符图。
而那朵渐渐被巫女灵魂融合的红hua,长势也很疯狂,变成了一人高的大喇叭似的,再也没有一点本体百合的特征,她所散娄出的妖气,也越来越浓郁,hua的形状,也渐渐变成一个窈窕少女形,十分诡异。
天气接连的暴风雨,我的生活,却渐渐复归平静。
小茶最近很努力,学剑仙基础功夫上瘾了似的,一半的时间,连住宿都在蓝青丝那边安排,趁这几天有空,我假公济私将蓝青丝带来的那块精钢用天地薪火淬炼了一番后,额外给小茶也准备了一把剑胚。
本以为,日月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王公安,还有姜小真人他们会找上门来,出乎预料的是,这几天我神识感知中,龙耆城中,没有出现他们的身影。
“1小龙!”
十七号这天,拿到期末成绩单,学校公布放假后,尕蛋一脸担忧,问我:“你打算啥时候回家?”自从知道我真的身怀异术后,表面上,我们之间似乎回到了之前在三庙村时铁打的哥们儿关系,实际上,我却总觉得和他之间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再也没有当初那份赤诚了。
“我等几天再走,你呢?”尕蛋说:“一样,我打算去老郎他们家玩几天,等天放晴了,再回家。”随后,他神色略显犹豫,瞬即笑嘻嘻拿出一个黑色的传呼机,说:“以后有事,就kao我。
这家伙,啥时候买的传呼机?而且看上去是崭新的。还有,他说是要去老郎家,可说话的时候其情绪波动明星有些言不由衷,尕蛋似乎有事瞒着我,不过,我也懒得深究,毕竟,谁都有秘密不是?
时间过得真快。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忽地一下,高一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咦!
收拾东西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心中忽地一动,看到了一个熟人。
竟是白公山紫金天文台的研究员,那位短发利索的年轻女子,袁思思,她身上穿着破了几个洞洞的牛仔服,双手插裤兜,身后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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