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由于韩侂胄北伐金国失败,被杨皇后和史弥远联手密谋槌杀,自此宋国开始了长达十二年的史弥远时代。
杨皇后在那次事件中同样获利颇丰,不仅铲除了后宫的敌人,稳固了皇后之位,杨氏一族的子弟也开始进入朝堂和各地官场,形成了外戚派系,这个派系虽然和史弥远一系无法相比,但已经能影响到宋国的朝廷大局了,他们和史弥远一系互相勾结,沆瀣一气。
然而此时风向变了,眼看史弥远这棵大树要倒,树上的猢狲开始惊慌失措起来,这几日来找皇太后的大臣越来越多,一旦史弥远倒台,那么正在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无疑是一个大靠山,杨氏一族更是欣喜,这或许预示着他们的时代就要来了。
但皇太后心中顾虑重重,她和史弥远合作的很好,并不想让这位盟友就此倒台,不过若真的大势难挡的话,她不介意把史弥远的势力接手过来,成为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太后,至于皇帝陛下,还是去抢他的民女去吧。
皇帝陛下和昭容穆念慈正在皇宫中闲逛着,在这春日的午后,他们没有考虑国家大事,没有想将来会如何,只是享受着当下的美好时光,杨康从御花园中摘下一朵红花,插在穆念慈的鬓边,红花娇美,女子柔媚,穆念慈娇羞的低下头,顺从的伏在杨康的怀里。
春日的暖阳照了下来,似乎为两人披上了一件五彩的霞衣。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有宫人禀报,翰林院谢大学士求见皇上,杨康想着昨天把谢奕礼扔在康乐楼有些不仗义,也不知道后面的情形怎么样了,便跟着宫人来到书房,见到了手臂受伤的谢大才子。
“跑了?”皇帝陛下惊讶道。
“回禀陛下,那贼子竟然趁机挟持了微臣,禁军不敢妄动才让那贼子侥幸逃脱,还望陛下恕罪。”谢奕礼谢罪道。
“派人给朕缉拿凶徒。”皇帝陛下命令道,“命嘉兴府府尹查找凶徒家眷,若是凶徒不来投案便把其家人擒下,让那凶徒明白朝廷是有王法的。”
“陛下,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吧?”谢奕礼惊讶道。
谢大才子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他装出受伤的模样是为了博取皇帝陛下的同情,以此显示自己的忠心,不过这件事说到底是皇帝陛下强抢民女在先,那人只是路见不平罢了,若真的如此大张旗鼓的抓捕,导致民间非议,有损皇帝陛下的声望。
“这如何是兴师动众?那凶徒竟敢袭击朕,还打伤了朝廷重臣,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皇帝陛下愤慨道,“向各地发出海捕文书,若一月内凶徒不来投案便拿其家人顶罪,此事就由你去查办吧。”
皇上,您太能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了!
谢奕礼在心中暗自腹诽着,但他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为一个江湖人辩解,皇帝陛下既然要抓人那便抓人吧,他又不是忠谏直言之臣,何必自讨没趣呢。
等到谢奕礼离开,杨康露出了微笑,他之所以要抓住陆展元,讨厌是一方面,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个人敲开古墓派的门,他记得小龙女正是在这一年出生的,而全真教的掌教换成了尹志平,想必终南山上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皇帝陛下在心中谋划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