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青羊不爱吃饭,我可也吃得不舒坦。”
谢逊听此提议让谢无忌去,但为了能让扁嘴的胡青羊开心些,这些事还是自己动手为好,索性他有打猎的大杀器六脉神剑,告辞谢逊后不到片刻后便打来两只野物,虽然不是兔子,但味道却也不再是酸的,因此胡青羊也开心了不少。
整理野物自然还是得谢无忌出手,毕竟人家是行家,张翠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人现眼。
谢逊见猎物死亡时仅是脑袋上有一个小洞,不禁又问起张翠山怎么做到的,张翠山也不隐瞒,便告诉谢逊这是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的六脉神剑,随后更是将自己在与谢逊分别之后所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谢逊自然又对张翠山的运道夸赞了一番。
两人聊着天,谢无忌不大一会儿便将猎物处理出来,并架起来烤熟,胡青羊见此也高兴了,四人便坐在地上吃起饭来,而谢逊早已知道张翠山要来,已在山上准备了一些酒水,因此有着烈酒助兴的几人便吃得更高兴了。
有了这段小插曲,几人之间的气氛就更浓了,张翠山拿着只虎腿时而咬下一口,胡青羊拿着那只野物也时而撕下一丝肉来喂给张翠山,期间甜蜜自然浓郁。
不过张翠山见谢逊吃饭时还得靠着谢无忌喂,心里也替谢逊难过,曾经一个大好男儿变成这样,想必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谢逊好似知道张翠山心事一般,笑道:“五弟可是觉得我这个样子活得窝囊?”
张翠山摇了摇头,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话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因此忙应道:“我只是佩服大哥的胸怀,既使现在四肢残废,但仍能活得这般潇洒,小弟很是佩服大哥啊。”
谢逊听此笑了笑,也没有去揭穿张翠山的真实想法,只是笑道:“初时我也不大习惯这样,也觉得活得不痛快,整日里无精打采的,真想死了算了。”
张翠山听此想要劝谢逊几句,说还有黑玉断续膏存在,说让谢逊宽心,但谢逊却没有给张翠山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莫要多想,我现在能够与你一起坐在这里,那些不高兴的事自然已经过去,唉,这还多亏了我娶了一个好妻子啊,我在最难过的时候回到家里,你嫂子见我闷闷不乐,便对我大骂一通,所以我能够这么痛快的活着,全是你嫂嫂的功劳啊。”
张翠山很想问谢逊嫂子是怎么骂的,但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口,而谢逊也在伤感片刻后不提这些,看来他也不愿意在这上面多说什么。
于是张翠山也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尽挑一些好玩的事来说,谢逊如同往日一般健谈,有着美酒相伴倒也甚是愉快。
张翠山来到谢逊家时还是上午,见到谢逊时正值中午,随后忙碌一番,这顿酒又吃了一个多时辰,时间已经是大下午了。
饭后,三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消化食物,如今虽是冬天,但却还未迎来真正的大雪,四人躺在地上却是难得的闲情逸致。
而谢无忌在几人吃完之后便自觉的做起了善后事宜,老老实实的将锅碗收起,拿到一边去洗起来,而胡青羊大小姐本来就不会做这些,这时正躺在张翠山身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看来刚才这顿饭她吃得也是极为开心的。
张翠山见此笑道:“大哥真是生了个好儿子,我倒是羡慕起大哥来了。”
谢逊笑道:“你何必羡慕我,再过一段时间你与青羊成亲了,便也可以生个孩子,到时候在武当山上有你师兄们的教育,可不是我这山野间长大的孩子能够比的。”
胡青羊听此害羞的将脑袋埋进张翠山的怀中,但她倒是没有反驳,不管她的心性有多幼稚,但能够嫁给张翠山,给张翠山生孩子也是作为妻子最应该尽的本分,她对这些还是明白的。
但张翠山想起宋青书来,还是摇了摇头,武当山上虽然人性正直,但教出来的孩子可不一定有多善良,反而因为自己是张三丰的徒弟,那些武当派弟子们都会惯着自己的孩子,以后长大必定会像宋青书一样骄傲,以致心胸狭窄走上歪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于是张翠山道:“我可不会教孩子,我的师兄弟们也不会,若真是有了孩子,也并不适合留在武当山,我倒是希望那时候能够将他送到这里来,让大哥帮忙管教管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