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风雷门,我们是去不成了!”
夏胄心里也很失望,他是从山东而来,要到昆仑这边不知道得赶多久的路,因此心里也是极为失望的。
“哈哈哈……”就在几人感觉到失望的时候,一个笑声却突兀想起,张翠山等人抬头一看,却发现失笑的人竟然是司徒千醉。
胡青羊见此撇了撇嘴,道:“这人喝酒喝傻了吧?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胡青羊的声音令司徒千醉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酒坛,胡青羊就好似他的克星,只要胡青羊一说起他,便让他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张翠山对此却感觉到什么,忙问道:“莫非司徒兄知道这风雷门的所在?”
司徒千醉听此摇头道:“我又没去过,怎么可能知道风雷门的具体所在!”
夏胄本来也露出惊喜的神色,见此不免神色一顿,道:“你这臭酒鬼,既然你不知道笑个什么劲儿?”
司徒千醉微微一笑,道:“我笑各位忘记了一个前往风雷门最好的办法。”
说罢,司徒千醉又优哉游哉的抱起酒坛,想要再豪饮一口,只要他心中得意,便常常会采用这种方式表达。
夏胄是个急脾气,哪能让他说话只说半截,忙一下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往一旁一搁,道:“你别喝啦,还是说完再喝吧,到底怎样才能去到风雷门?”
司徒千醉见此也不生气,回答道:“夏兄,你我虽然不知道这风雷门处在何地,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啊,那十二门派既然要围攻风雷门,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风雷门的具体所在?”
夏胄本以为司徒千醉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却听到这个,不免有些失望,道:“我们已经晚了一步,如何去找那些十二门派的人?司徒兄难道还未弄明白吗?”
夏胄起初来此的设想便是与其他人结伴,但因为路见不平了两次,因此耽误了些功夫,因此才错过了与十二门的携手,这时司徒千醉这话一说,让夏胄有种白说的冲动。
但几人之中,张翠山已经知道司徒千醉并不是傻蛋,反而属于脑筋灵活一类的人,因此不免又好奇的问道:“夏老哥莫急,还是听司徒兄具体说说吧,说不定司徒兄已经想到办法了。”
司徒千醉给张翠山露出一个“你了解我”的笑容,当即也不卖关子,道:“十二门派联手围攻风雷门,但并非是走在一起,其中有不同路段,及先后顺序,大家皆知,不同门派都有自己门派的独门标记,我们循着他们走过的标记,不是可以轻松跟上他们吗?”
张翠山听此恍然,每个门派有独门标记的事他是知道的,就像武当派的标记是一把剑一样,作为武当派第五席他还是知道的,这种标记的主要用途还是为了联系自己门派的人,在通讯落后没有电磁波的古代,这可是非常有用的招数。
众人明白这个办法之后,便齐齐起身,想要尽快找到这个标记,至于正一脸骄傲的司徒千醉,反而并没有人再去管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张翠山几人的背影,于是连忙起身追去。
但这时司徒千醉又重现了张翠山当初的一幕,客栈的老汉忙跑到司徒千醉面前躬身道:“大侠,大侠还是先结账吧!”
司徒千醉并不是仗势欺人,喝酒不给钱的人,而且他也没有势力可依仗,虽然心里有些发苦,但还是将身上仅剩的几文钱拿了出来。
司徒千醉是四川漂泊的野人,本来没有什么收入,整日蹭吃蹭喝的,钱财的来源也多是一些熟识的人救济,但这些明显不会有太多,因此他肉疼的将仅剩的几文钱拿出来之后,便灰溜溜的跑开,观其速度还不慢,这是因为他担心自己钱财不够的缘故。
当然了,司徒千醉身上的钱财确实不够,但老汉也没有再追上去,昨晚有一个人是他的恩公,恩公喝酒哪能收钱?司徒千醉给的这点钱恰好是他与另外二人的罢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