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千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出气的地方,自然停不下来,继续道:“可惜啊,可惜,人家已经是名花有主,你还是莫要奢望了。”
突然,欧阳牡之的手落在了腰间的长剑之上,好似要对司徒千醉动手一般。
司徒千醉被吓了一跳,但见欧阳牡之只是提了提剑,并没有其他动作,他这只是虚惊一场,心里不免有些恼怒,面上仍是带着嘲笑道:“任尔痴心一片,人家却对你不理不睬,可悲,可叹……”
欧阳牡之突然回头看向司徒千醉,眼里的杀气浓郁,瞬间将司徒千醉后面的感叹词压了回去。
司徒千醉天不怕地不怕,且此时已经做好防范,并没有被欧阳牡之吓到,反而继续开口道:“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你不乐意要动手了?酒鬼倒是要领教你欧阳家的剑法到底如何厉害了,莫不是一些……”
司徒千醉正想说“莫不是一些花拳绣腿骗女人的伎俩”时,夏胄忙拉了司徒千醉一把,并劝道:“好了好了,司徒兄莫要再说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夏胄本来还处在沉思之间,并没有注意到司徒千醉与欧阳牡之之间的斗嘴,毕竟两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能时时有人在意?
但或许是因为几人中没了胡青羊的存在,欧阳牡之也没了什么顾忌,一双怒目紧紧盯着司徒千醉,陡然间杀气激发,倒是将夏胄吓了一跳,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连忙劝道。
听到夏胄的话,欧阳牡之“哼~”了一声,再没有之前在胡青羊面前的风度,转身离开,走得却是张翠山离开时的方向。
见欧阳牡之如此目中无人,司徒千醉哪里忍得住,继续嘲笑道:“喂喂,你要去哪儿啊?莫不是想要去杀人夺妻?”
欧阳牡之虽然娶妻甚多,但全是人家自愿嫁过来的,他也最恨人家说这些女人是他抢来的,当即再也忍耐不住,闪电般的拔剑刺向司徒千醉,其剑凌厉,一看就知道是个用剑高手。
司徒千醉早有防备,身子奇妙般的往后一仰,在头与快要接地的时候,双脚又如同弹簧般的踢向欧阳牡之的手腕,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同体操运动员一般流利。
欧阳牡之自然不会被踢中,手腕飘逸的一甩,人已经再次冲向翻身未定的司徒千醉,但司徒千醉好似精力无限似的,身在连续向后翻摆,以致欧阳牡之的长剑迟迟无法刺出。
待到司徒千醉翻转至树旁,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他的身子却又诡异的拔地而起,如同自由落体一般落回树梢,其动作之自然,如同《水浒传》里的时迁一般奇妙。
场上二人的动作仅仅是眨眼之间,让一旁的夏胄都还未反应过来,一直到了司徒千醉上树之后,夏胄才皱眉道:“二位这是做什么?”
虽然夏胄说的是二位,但他不满的还是首先出手的欧阳牡之,在他看来,司徒千醉只是嘴臭了些,并没有其他缺点,这时欧阳牡之出手,他自然是站在司徒千醉这边。
夏胄不会做作,因为心里这么想,所以他的目光也是落在欧阳牡之身上,想要欧阳牡之给个说法。
欧阳牡之本打算继续上树追赶,想要杀掉这个让他受气不过的司徒千醉,但见司徒千醉身子灵敏,自己未必杀得了他,外加旁边还有一个夏胄,这更让他犯难,如果二人死了,他少不得有一番麻烦。
另外,他也担心张翠山二人走得太远,此时实在不适合纠缠在这里,于是哼了一身之后,人再次向着张翠山那边行去。
一直到欧阳牡之走远之后,司徒千醉才拍着胸脯道:“好险好险,差点又没命了。”
瞧其模样便知,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欧阳牡之离开的背影,夏胄又想起张翠山之前的那句话“为何我们汉人要自己人杀自己人呢?”
想到这里,夏胄心里更加不爽,对树上的司徒千醉露出一种看败家儿子的目光来。
“糟糕!”
正在夏胄气闷之时,司徒千醉突然道:“完了完了,看着小白脸功夫这么高,他不会真的要去杀张兄弟,然后夺人妻子吧?”
夏胄不再理会司徒千醉,转身拿着行李离开,方向乃是与张翠山不同的方向。
司徒千醉见此,忙如白鹤一般从树上跃下,几步追上夏胄,道:“夏老哥,难道你就不担心张兄弟吗?”
夏胄淡淡的道:“先顾好你自己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