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原样。
“我心里很疼,这刀子那么锋利,轻轻一划,就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翁凛燃说着,把吻渐渐下移,吻住司向颜脖子上的伤口,将她的血舔干,又轻轻吮吸。刺痛让司向颜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只是由着翁凛燃在自己身上发泄。
“疼吗?是不是很疼?不过啊,我这里,比你还要疼好多好多。”翁凛燃拉过司向颜放在一旁的手,按在左胸口。“看到你受伤,我比任何人都要难过。我心疼你心疼到连自己都顾不得。我从没有把爱你当做戏言来说,可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是吗?你觉得,我真的会杀了你吗?司向颜,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一定要选择,最终决定的人始终是你。我只是伤到你一点点都会自责难过,可是你就快把我的心扯碎了,我却拿你无可奈何。”
“翁凛燃…对不起。”一直以来,司向颜都觉得自己是个残忍的人,而在此时此刻,看到翁凛燃的眼泪,就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她不再畏惧脖子上的刀,而是用手握住,从翁凛燃手里拿过来。利刃划破手掌,带来阵阵蛰痛,她满不在意的从床上起来,将翁凛燃抱住。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你现在真的应该走了,这里不安全。我会找人护送你离开,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母亲的事也交给我处理。”
“你还是想我走吗?”
“不是我想你走,而是你必须要走。”
“可是…我能走去哪里呢?我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可去了。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忽然,翁凛燃像是着了魔一样推开司向颜,朝着门外走去。司向颜知道她想做什么,却不得不阻止她。作为曾经和洛祁在一起许久的人,她知道这个男人行事谨慎,必然不会孤身住在司家,想必司家周围应该都是他的人。而自己为了之后的计划,也断然不能和洛祁在这个时候摊牌。
“翁凛燃,他的人都在这里,你根本没办法除掉他。我现在让钟瑾渝过来,她会保护你离开,剩下的都交给我处理。”司向颜说着,急忙打开手机给钟瑾渝发了消息,可翁凛燃却始终站在屋子里,没有任何表态。
“你爱过我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和你之前交往过的那些男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消遣时间的工具?”
“为什么这么问。”听到翁凛燃的问题,司向颜的脸色沉下来。她对不起翁凛燃是没错,但她对她的感情,又怎么会是假的?
“你一直都留着他给你的东西,还有你们的合照,不是吗?如果你真的忘了他,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些东西,为什么我上次一碰就发那么大的脾气呢?司向颜,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感觉,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对我坦诚一点?”
“翁凛燃,你说我不够坦诚,你又做到了同样的要求吗?我之所以会对你发脾气,只是怪你宁可自己调查也不愿直接来问我。那些照片只是我用来提醒自己不要再次被骗的证明,在我彻底接纳你之后,我早已经烧掉了。不过这些话拿到现在来说,也不再重要了,保护你的人到了,你走吧。”
“我懂了。”翁凛燃说完,拧动门把便要离开,只是门还没打开,她却又折返回来。见她拿出放在架子上的医药箱,蹲在自己面前,将消毒水轻轻擦拭在自己的伤口上,再悉心的包好。她的侧脸一如既往的认真,就连视线都专注无比。
见她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又站起来擦拭自己脖子上的伤。司向颜有些难过的别过头,她看不得翁凛燃此刻的表情,只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心软的把她留下来。可是,这个时候让她留下,她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待到所有的伤口处理好,翁凛燃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把医药箱放好,便缓缓离开了房间。站在窗前,看着她和自己的手下一起上了车,司向颜这才放下心。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翁凛燃并不意外来的人是钟瑾渝,而她也没什么心情关心这些事。临走时打的药剂正在减退,似乎身体又开始发重,大脑里的回音也渐渐清晰。恍惚间,忽然车子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边的钟瑾渝已经痛苦的捂住流血的肩膀,倒在方向盘上。
一时间,激烈的枪声响起,而司家的人根本没有防备,便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全灭。身体被拖出车里,重重的摔在地上,翁凛燃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洛祁,摸了摸自己藏在衣服后面的枪。
“翁小姐,你的任务再次失败了,真是可惜,刚刚那次,是你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