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姐,最近能够调动的人基本已经全回了本家,下一步应该是安排他们的所属,还有最近的防备措施。司姐?司姐?”在司家别墅里,钟瑾渝仔细的看着手里的地图,和司向颜说着对付程家的事。然而,身为主要人物之一的人却是从头到尾都在走神。
“恩?你说什么?”在听到钟瑾渝的呼唤之后,司向颜勉强回了神。见对面人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司向颜微皱眉头,用手扶着发疼的头把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说了句抱歉便走到阳台上,拿出自己放再兜里的戒指,愣愣的看着。
和翁凛燃分开已经有一周多的时间,司向颜本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全身心的投入到和程家的对抗中。然而,她太高看了自己,也太小看了翁凛燃自己带来的影响力。第一天,心烦意乱,坐立难安,不论是忙着还是发呆,心里念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翁凛燃的影子和笑脸。
之后的第二天和第三天也是如此,梦里充斥着两个人过去的回忆,她们在里面纠缠不休,藕断丝连,犹如无法分割的整体。梦依旧在持续,而司向颜的精神也越发的疲倦。分明她和翁凛燃已经没了任何关系,她还是会时不时的打电话询问医院她的复健状况,习惯性的拿出车钥匙想要开车去医院,却在踩下油门的时候幡然醒悟。
说是舍不得,不过如此。
“既然这么离不开她,就去挽留她啊。”作为旁观者,钟瑾渝把司向颜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见她望着那个戒指发了整整半小时呆,她有些不屑的笑起来,着实不明白这两个人干嘛要这么折磨彼此。分明心里还牵挂还在着乎对方,却就是不肯服软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听着钟瑾渝的话,司向颜回道。如果她和翁凛燃的问题是随便道歉或撒娇就可以解决的,她现在也就不会一个人孤单的站在这里了。
“司姐,虽然我无法深入的了解你们之间的事,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看到的不是你们的剑拔弩张,只看到两个明显还爱着的人非要分开。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但我希望你不要因私忘公,既然断了,就该拿出你的魄力。如果不舍的,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去挽回。在我心里,司家的当家,就该是这样。”
“我怎样,不需要你来提醒。”被自己的下属而且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钟瑾渝说教,司向颜略有不满的反驳,谁知后者听了不仅笑了出来,还从后面绕到她面前。
“司向颜,如果我是以下属的身份和你谈话,我自然不会说这些,而我现在说的,只是作为的你的朋友。如果你暂时不想处理那些私事,就把他们忘得干净一点。专心处理好程家的事,可以吗?”
“我知道。”和钟瑾渝谈话过后,司向颜的心情也好了些。她眷恋了看了眼放在盒子里的戒指,重新踹回到兜里。然后又像是不放心那般,又拿出来看了看。把她的小动作看穿,钟瑾渝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司向颜是这么幼稚的人呢?
“司姐,想必你已经收到了洛祁的邀请,过十天就是他的生日,他以个人名义邀请了你,又借着程家的势力邀请了不少道上的人。这样的邀请看似普通,其实是打着生日会的名义,想要…”
“我知道。”
见钟瑾渝停止说下去,司向颜点头回应。早在几天前她就收到了洛祁的邀请,当然也是洛祁给她的消息。程仑已经决定在那天生日会上动手脚,目的就是把自己直接除掉,让司家群龙无首再进行吞并。这一招明显不够明智,而程仑之所以会这么做,恐怕是耐不住性子也野心,强行而上。
“这场生日宴必定是鸿门宴,如果司姐想去,所有司家人必当全数奉陪。”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不去的理由吗?现在虽然没有正式开战,但程家和司家的暗斗已经持续了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做个了断。继续调遣分散在其他地区的人,让她们全数回到总部。”
“十天之后,我会让程家在橦沪市消失。”
“翁小姐,今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你可以去休息了。”医院的复健室里,小护士拿着病历本,看着已经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的人,皱眉说道。自从可以摆脱拐杖进行简单的行走之后,翁凛燃总是把复健的时间拉长,每次都要拼到极限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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