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没在心里幻想过和司向颜的重逢,只怕是假的。在分开的这段日子里,翁凛燃想过她很多次,也把两个人重逢的场面在脑海中演变了数不清的次数。可她万万没想到司向颜会来的这么突然,使得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这样失态在她面前。
因为穿着长裤和高跟鞋,所以翁凛燃倒没怎么被烫伤,见司向颜丝毫没有架子的半蹲在地上为自己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一时间,翁凛燃竟觉得陌生和害怕。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挤出一个算不上自然的笑容,就如同见到一个久违的朋友那般。即便,她的心已经翻起滔天巨浪。
“你怎么在这里。”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使其正常,翁凛燃转身拿过扫把将地板清理干净,问道。
“我很想你。”司向颜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故意放小了音量。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看着翁凛燃无视自己,全心全意都放在打扫地板上,虽然心里有些苦苦的酸涩,却没办法让自己把眼睛从她身上挪开。
半年的时间,说短却也是另一种漫长。那天,当她去机场寻找翁凛燃没看到人之后,到第二天手下才告诉她,翁凛燃的飞机在她离开之后才起飞。司向颜很确定翁凛燃听到了自己的话,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只是她真的如之前所说的那般,累了,也倦了。
虽然司向颜找人调查一番就可以知道翁凛燃的去向,她却不愿那么做。她用了半年的时间把司家打理好,也用了这半年的时间去搜索翁凛燃的过去。她回到两个人初识的小学,走过两个人以前一起走过的那条小巷子。
即使那里已经改造成为另一个地方,却还是让她感慨万千。那时候司爸爸为了不给司向颜养成那些大小姐的坏毛病,才把她送到橦沪市那所并不算太好的公立学校。才刚到那里,她便感受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
她不喜欢喧闹,也不爱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但她却很了解班级里的情况,也知道,有一个“男孩”一直被全班人欺负着。那个时候,司向颜仅有的注意力也就分给了当初假小子一样的翁凛燃。她记得很清楚,起初自己总会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狗尾巴草编制成的兔子和小狗,还有看上去形状奇怪,有点脏兮兮的石头。每一次到学校发现自己的书桌里多了这种东西,有洁癖的司向颜总会觉得恶心极了,从而猜想是谁的恶作剧。时间长了,她发现,事情的背后操作者,正是全班都讨厌的那个坏小孩。
她不屑去跟着其他人一起欺负她,也不会告诉家长或老师这种无聊的事,所以每天收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她都会直接扔进垃圾桶里。直到她发现那个“男孩”甚至在放学的时候也跟着她,她才有了警惕性和不满。她想要警告“男孩”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却没想到两个人会被一同绑架走。
或许这是司向颜之前一直想要忘记的无聊回忆,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心里温暖而柔软。原来,翁凛燃曾经给自己的并不是恶作剧,而是她把她当年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可自己却将那一切视若无睹,甚至把翁凛燃遗忘的干干净净。每次想到这些,司向颜都很想敲一敲自己的脑袋,以惩罚她错过的那些事。
“哦。”听司向颜说她想自己,翁凛燃的表现很淡定。她收拾好地板,重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本想给司向颜也倒一杯,却发现量已经不够了。若是在以前,翁凛燃绝对会有多少就给司向颜多少,可现在她才不要做那事,就美滋滋的拿起自己那杯咖啡,坐到靠窗的位置喝着。
“你最近身体怎样?腿和手的伤好些了吗?”见翁凛燃一个人喝咖啡,分明是故意气自己的样子,司向颜倒不恼怒,反而觉得可爱又好笑。她轻松的摸了摸下巴,自动自觉坐到对面,仔细观察着翁凛燃喝咖啡的样子,差点就出了神。
翁凛燃还是那么好看,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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