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去上苏凌的课,免得让他心烦。
“学期尾了,真的不去?”姚雪绮提醒道。
言羽晨一横心,“不去就不去,大不了最后一堂课再去考试。”
“那我们走了。”马初雁拉上挎包,对着姚雪绮道。
等她们走后,言羽晨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裹得严严紧紧,她就是那么任性,当刻意要忘记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伤得更深。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找了张信纸。
写到:我最亲爱的温同学,最近一直没有收到你的来信…
我现在心烦意乱,是一个人把我的生活全盘打乱,那个人不喜欢我,但我嘴上说很讨厌他,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可是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言羽晨一颗豆大的泪珠被信纸吸干,随着越来越多,纸上的笔迹也被晕染。
突然电话的振动把她惊醒,“喂,羽晨,苏老师点名,快来上课。”
姚雪绮在电话那头匆匆叫到,言羽晨声音带着沙哑道,“随他。”
“是不是不舒服,我替你请假。”姚雪绮压着声音心急问道。
言羽晨吸了鼻子,拿起纸巾,“我没事。你上课吧,不用管我。”
挂上电话,她又继续写,40多分钟后,她写完了,细心把信纸折叠好,装进信封,地址寄信人与收信人全部都写好,然后到楼下把它塞进邮箱筒。
她迷迷糊糊跑上床去,宿舍里钥匙声音和走路的声音,把她吵醒。
“羽晨,苏老师没有点你名。”马初雁在门口鞋架脱着鞋开心道。
言羽晨没有搭话,她头很疼,口很干。她思路还是有的,苏凌大概也把她忘记了,他班上的花名册再也不会有她的名字。
马初雁见言羽晨没有说话,走到她床上,她嘴唇干裂,呼吸有些重,她把手放到她额头上,紧张道,“羽晨,你发烧了。”
“雪绮,快,快过来,羽晨发烧了,有没有退烧片?”看到姚雪绮提着一大东西进来,连忙说道。
“怎么回事?”姚雪绮也走过来,手也放到言羽晨额头上,“我有药,我去找找。”
姚雪绮把药拿出来送到言羽晨嘴边,“先吃药,你在发烧。”
言羽晨无意识张口,她身体发热,口很干,想喝水。
——
邮递员把信装好,准备寄出去,但看到一封信没有邮票,他低头想到,是哪个同学那么粗心,今天信是不能送出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邮递员没有看前面的路冷不防撞到人,他连忙抬头,一惊,“苏老师,对不起。”
“没事。”苏凌的注意力全在掉地的信上,字迹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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