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司浅浅而言,其实没太多的选择,毕竟按六扇门传旨者之意,眼下的京城情况很不明朗。
“越是如此,您越不能去,还是等王爷回复吧?”水明悦再次提议道。
可前一天还稍显踟蹰的司浅浅,今儿却特别坚定,“不必等,我们即刻回京。”
“可是……”水明悦还想劝,司马炎倒是制止了她,“按王妃说的,去安排吧。”
水明悦欲言又止间,还是叹了一声的退下了,去办差了。
司马炎这才慈祥的询问道:“王妃为何如此坚决,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数?”
“倒也没有,只是想到萧乾既然连弑母都敢,未必不敢弑父,那么伪造传位圣旨也不稀奇,这种事他外祖熟门熟路的,不得不防。”司浅浅解释道。
司马炎虽然觉得有理,但还是认为不大可能,“有一不可能有二,前护国公之所以敢那么做,也能基本做成,是仗着独孤一族在朝堂中的底蕴。
但这三年来,独孤一脉的党羽,基本被王爷剪除得差不多了,他们再不可能指鹿为马,且当今身边已有高手相护,不会被暗杀,您大可放心。”
司浅浅越听,却是越不放心了!因为她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她家狗子弑父!那血淋淋的画面……
以及,满堂震惊的朝臣,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说什么她都必须先回京城,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惨案。
和从前的预知梦不同,这次她提前知道了小半月!这大概是因为天书大幅度升级的缘故。
而在梦里——
她记得她父亲出门上朝时,望天说了一句,“大寒无雪春来迟,今年冬难熬。”
可见事发当天,是在大寒之后的一天,也算应了这句话……
新帝是弑君弑父上位,对整个大盛和许多人来说,何止是“春来迟?冬难熬”这么简单!简直是灭顶之灾。
所以——
“无论如何,必须立即启程。”司浅浅郑重叮嘱了司马炎,她的时间不多了,眼下距离大寒,也就十三天。
而从虔州回京,水陆兼程,最快也要十天!这还得是顺风顺水,不遇大风、变天的前提下,若是有个万一,她都不一定能赶上。
司浅浅现在只希望一切都来得及!毕竟从时间差上来看,狗子从广州城出发回京,怎么也要比她久。
可那疯狗现在不能以常理衡量!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疯之下,十天内就赶到京城,然后直接将老皇帝给杀了。
“也不知道爷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搞到要生要死的地步。”司浅浅心里是想不通的,她很确定狗子对老皇帝,是有敬爱之意的。
不管老皇帝有多少个儿子,在狗子心里,他还算是个好父亲,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但父子情是有的。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狗子居然手刃了老皇帝!还是当朝手刃……
司浅浅一想到梦中的画面,就觉得脑壳疼!为什么狗子的第二人格这么暴虐?不是要弑父就是要杀妻?
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还有心疼。
若非遭遇了毁灭性的精神重创!以狗子的第一人格品行,他不会这样。
是以司马炎和水明悦注定是劝说无果,等萧律追来虔州时,司浅浅也早已赶路回京。
“该死!”萧律暗骂了一声,只觉得这个小女人太过会跑!
二长老也有些不明白了,“在下已将当今会对王妃不利的消息,传给明悦,按说她与大长老都会向王妃说明,王妃怎么还是启程了?”
“你问本王?”萧律挑眉反问,眸中的戾气,都快将二长老剿碎了。
以至于强如二长老,都赶紧垂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金刚!不是让你也给金币传讯,在必要的时候,可强行控制王妃的自由么?”萧律现在只想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她怎么还能跑!
“禀王爷,属下是这么传的,不过……”
“说!”
“不过属下前不久接到了,金币私下传给属下的消息,让、让属下将王爷的行踪告知于王妃,因有前车之鉴,属下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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