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它应有的样子,有些事情急不得,我知道,你想尽快把铺子里的东西卖出去,然后你好离开这里,回去找某些人的晦气,可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孙一凡大口大口吃着坨了的面,嘟囔着说:“那究竟到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呢?”
老人看到孙一凡扒拉着面条的样子,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孙一凡的脑袋。
能够清楚看到,老人手掌干裂,仿佛枯树枝一般,手背上还有一道道的口子,被老人用白胶布给贴上。
轻轻抚摸着孙一凡的脑袋,老人轻声说:“一凡啊,要有耐心,等你真正的静下心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在老人抚摸下,孙一凡安静地将碗里的面吃掉,当吞下最后一口面时,孙一凡还是忍不住说:“爷爷,我即将完成筑基了。”
轻抚在孙一凡头上的手顿了一下,老人举起手中的大红袍,将茶水倒进瓷碗里。
在孙一凡捧起瓷碗,喝掉碗里的茶水时,老人突然说:“一凡啊,若是有一天爷爷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好你心中最想保护的东西。”
孙一凡闻言突然一顿,捧着瓷碗的手臂不禁意的抖动了一下,迟疑了片刻还是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老人见孙一凡并没有说话,便继续说:“记住,所谓修仙,修的便是人心。”
孙一凡手上的瓷碗放下,咧开嘴对老人笑着说:“呵呵呵,老头你放心,我明白的。”
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看向铺子外面,不远处熙熙攘攘热闹的街市上满是来络绎不绝的人。
这些来自各地的修真者们,来这里便是为了求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机缘,期望能够叩开那扇承载着无数修真之辈期盼的仙门。
相比较老街上的嬉闹,孙一凡和爷爷所在的这间杂货铺,算是镇子上最偏僻安宁的地方了。
孙一凡每每陪着爷爷坐在门边,一老一少,一个喝茶一个吃面,像是独立于世的旁观者,能够更加清晰看到世人喜怒哀乐。
只是这份难得的宁静,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被打破,杂货铺子便在此时迎来了属于它的客人。
一名看上去儒雅的年轻修真者,站在铺子门前,恭敬向老人行礼说:“前辈有礼。”
老人抬起头打量着年轻的修真者,慈祥地微笑着说:“该来的终于来了。”
言罢,将大红袍放在身边茶几上,从圈椅上站起来,转身就向铺子里走去。
面对老人这样的一番反映,倒是让找上门来的年轻修真者一愣,站在铺子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孙一凡回过神来,笑着站起身说:“请进,请进,你是来看那件陶俑的?”
在孙一凡的邀请下踏入铺子,年轻修真者仍有些拘谨地说:“是,是的,我,我想来看一看。”
见对方十分的拘谨,孙一凡笑着说:“没关系,别这么拘谨,铺子里东西很多,你可以先随便看看,我去给你取那件陶俑来。”
闻言,年轻修真者赶紧感激地说:“麻烦了,在下段学瀚,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孙一凡举起手上的面碗笑着说:“呵呵呵,你称呼我师兄?怕是有些不妥,我可才刚满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