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副游泳眼罩。盯着十几步远被玻璃隔断的健身房。直到丢丢背对着器械在向他招手。才光着脚悄悄來到了健身房的一侧。用楚天舒的那只手表对准了申国章和丢丢所在的位置。
申国章正在那里心无旁骛地使劲。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从他躺着的角度是不可能看得到卫世杰的。
丢丢是很有镜头感的。她调整好位置。只让镜头拍摄到自己的侧面。又可以拍摄到申国章的正面。然后蹲下來摸摸申国章的大肚腩。娇滴滴地说:“蝈蝈。效果不太显著呢。”
申国章看丢丢弯着腰。便伸出汗唧唧的手來摸她的大腿跟。淫笑着说:“嘿嘿。我是大肚。你是罗锅。我们马上就可以严丝合缝了。”
他边大笑。边用力做了几个仰卧起坐。
有声音。有图像。申国章彻底无法抵赖了。
七八分钟之后。卫世杰悄然撤出了东南形胜大酒店。坐在车里抽起了闷烟。
抽着抽着。他突然将烟头死死地按熄在烟灰缸里。眼睛里冒出绿光。骂道:“妈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就利用丢丢。将你们这些狗日的尾巴一个个都踩住。看他妈谁以后还敢跟老子过不去。”
卫世杰从这件事件中受到了启发。此后。他利用名腿丢丢的魅力。陆续将一些立场不坚定的官员拉下了水。并拍摄下了他们与丢丢寻欢作乐的录像。因此获取了诸多利益丰厚的工程项目。世纪阳光也随即迅速壮大。最后一举取代了擎天置业在青原商界龙头老大的地位。
此为后话。容后再表。
暮色渐浓。楚天舒和张大帅收起了鱼竿。來到湖边一间玻璃亭子里。观赏着湖光月色。喝着美酒。吃着烧烤。
在玻璃亭子之外距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用土砖砌了一个烧烤灶。里面的炭火正旺。有两名服务员专门在烤制一只乳全羊。每烤熟一层。就将肉削下來给他们端过來。
羊是一只三个月的小羊羔。他们钓鱼的时候才刚刚杀的。肉自然很鲜美。
围拢在烧烤灶的周边。有一排铁笼子。里面关着各色各样的野味。飞禽走兽。应有尽有。就连刚才两人钓上來的鱼。也用两个水盆装着。摆在一边。
当然。瓜果蔬菜就更不在话下了。
离烧烤灶不远。是一个烧着旺火的炉子。两名厨师严阵以待。只等着张大帅和楚天舒发话。立即当着面现杀现做。
烤全羊是张大帅推荐的这里的招牌菜。楚天舒就让把刚才钓上來的几条鲫鱼熬了一锅汤。一条黑鱼炒了一盘滑鱼片。
这种服务的模式。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感。在如今的和平年代。已经不能靠驰骋沙场去满足男人的杀伐**了。那就通过这种象征性的方式给自已以安慰吧。
张大帅端起酒杯跟楚天舒轻轻碰了一下。说:“老弟。你真是个大忙人啊。想见你一面。比见公安局长还难啊。”
“呵呵。大哥。你那个师弟王平川总有麻烦事。我能不忙吗。”楚天舒对于谈话的技巧还是把握得不错的。跟张大帅在一起。他觉得就用不着太斯文。直白一点儿。反倒能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为融洽。
果然。张大帅对于楚天舒的直來直去不以为意。只是嘿嘿笑着:“老弟。你这可是冤枉我那师弟了。他只闹过一回要跳楼。今天可是你们主动找了他的麻烦呢。”
“大哥。你这么说倒也沒错。可问題是。这麻烦最后还是转嫁到我头上來了。”楚天舒干脆把话往明了说。
张大帅那双铜铃般大眼睛瞪着楚天舒。咧嘴一笑。说:“老弟。别着急啊。要是我那师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來收拾他。”
楚天舒淡淡一笑。说:“大哥。王大哥倒是沒得罪我。但是。不知道把谁得罪了。把举报信写到了市纪委。说我跟你师弟相互勾结。破坏拆迁工作。现在我沒法向纪委交代了。你看。这事儿你能帮我个忙不。”
张大帅大笑:“哈哈。对不起。这忙我帮不了。我跟纪委的领导沒交情。”
楚天舒说:“大哥。只要你跟王大哥够交情。这忙你就能帮得上。”
张大帅说:“老弟。你说说看。这忙看我到底能不能帮上。”
楚天舒给张大帅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了酒杯。缓缓的说道:“大哥。这忙你肯定能帮上。怕只怕大哥你不肯帮我这个忙。”
“你是不是想劝我让王平川拆房子。”张大帅沒端杯子。直截了当地说:“这个免谈。”
楚天舒端着杯子的手停在了空中。脸上的笑也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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