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停车,束手就擒,
果然,楚天舒不得不降低了车速,他当然不敢拿三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警察贴了过來,已经可以听得见一个男人喝令停车检查的声音,
这时,黎萌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勇气,她竟然一用力,将手里的车锁狠狠的砸向了警车,
近在咫尺,一件黑乎乎的铁件砸了过來,警车驾驶员出于本能要猛打方向盘躲避,但是,车锁仍然砸中了驾驶室侧面的玻璃,
就在这一瞬间,楚天舒加大油门,摩托车擦着警车冲了出去,然后突然一个急转弯拐进了狭窄的田间小路不见了踪影,
警车像一只受到了攻击的怪兽,鸣响着警笛一个掉头,高速冲过了田间小路的入口处,随即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传出很远很远,
宁馨和黎萌都觉得身体猛的随着摩托车重重地颠簸了一下,几乎要摔下车去,但是摩托车仍在疾驶,
风声呼呼,摩托车似乎就紧贴在金灿灿的稻田上面飞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然失去控制,摔个车毁人亡的大跟头,再也爬不起來,
黎萌死死抱住楚天舒的腰,
宁馨抓住把手,回过头去张望,只见警车已经退回到田间小路的入口处,因为路太窄开不进來,几个下车追赶的警察正在以百米赛跑的速度绝望地跟着他们的摩托车飞奔,眼见着无能为力,只好跳着脚嘶喊怒骂,
在摩托车的轰鸣声中,他们的叫骂声已被越甩越远,
摩托车疾驰了一会儿,在第一个拐弯处慢慢地停下,楚天舒下车后对宁馨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们坐在原处不要动,他弓着腰朝前走了几步,在稻田边蹲下,用望远镜观察着尾随而來的警察,
“他们撤回去了。”楚天舒走回到摩托车前,说,“不过,他们对这一带的地形肯定很熟悉,很快就抄别的路跑到我们前边去的,或者会同志其他的警察拦截我们的,我们得快走。”
“你为什么不退回去,非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宁馨愤愤地说,她仍然惊魂未定,
“退回去我们一样会引起他们注意。”楚天舒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安慰说,“在公路上被追赶,我们的速度完全跑不过越野车,还不如冒一次险,如果运气好一点,他们很快就不知道我们去哪里了。”
楚天舒上车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嘴上说得很轻松,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他认定警察还沒有确认出他们的身份,但肯定起了疑心,因而,前面会有更多的麻烦和更加惊心动魄的险恶局面,在等待他们,他需要做好准备,应付可能随时随地出现的复杂状况,
黎萌更是有点失魂落魄,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过去在好莱坞大片中曾经令她心驰神往的逃亡历险,今天真正降落到自己头上,竟然是如此让人闻风丧胆,草木皆兵,
这一条田间小路的路面上全铺着煤渣沙砾,摩托车在上面疾驶时一片尘土飞扬,让楚天舒很沒有安全感,他清楚那几个在后面尾随的警察老远就可以通过观察稻田上空扬起的尘土判断出他们的踪迹,
前面的村庄越來越近,拐过一个弯,楚天舒终于开上了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他加快了车速,
水泥路的尽头是另外一座大的村落,这可以从村庄里的大片大片的楼房群落來判断,但是村庄房屋后面紧贴着一大片低矮的工厂厂房让楚天舒感到困惑,也陡然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他再次心惊胆战起來,紧张地观望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楚天舒旋大油门,摩托车轰鸣着从村庄中间通过,有几个孩子和老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越过一座小石桥后,村庄消失在身后,迎面而來的是一条陷落在两侧工厂高高的围墙之间的小道,
摩托车沒有减速,一直急驰向前,
突然,他们冲到了宽敞的马路上,而且差点将两个骑自行车的妇女撞倒,
她们惊叫一声后,开始尖声尖气地开口大骂,
楚天舒沒有回头理会她们,“对不起。”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仍在疾驶的摩托车斜斜地穿越过马路,迅速匆忙地拐入马路对面的一条小路里,因为楚天舒隐约听到了警车发出的警笛声正在临近,
“你们听到了警笛声吗。”等摩托车再次拐入另一条小路后,楚天舒降低了车速,问道,
黎萌怯怯地说:“我好象听到了。”
宁馨也困惑地说:“我现在已经搞不清楚是自己神经过敏,还是警车真的來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好像到了一个镇上。”楚天舒看着街道两旁一家紧挨一家的的商店,自言自语地说,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