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和向晚晴从“东方神韵”里出來,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街道上依旧是热闹非凡。
门口,不少的出租车在排着队趴活。
楚天舒扬手叫出租车。
一对少男少女欢呼雀跃地互相追逐,少女面对着少男,捧着一束花倒退着在跑,根本沒有注意从“东方神韵”出來了客人,直接就撞进了楚天舒的怀里,她扭头一看,羞红了脸,从楚天舒的怀里钻了出來,牵了少男的手,咯咯笑着跑开了。
“快乐,真好。”向晚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轻轻发出了感叹。
一辆出租车悄然溜了过來。
楚天舒拉开了出租车的门,说:“领导,请上车吧。”
又是一对少男少女手牵手轻盈地飘过。
向晚晴上了车,突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扭头看了一眼,说:“今天是七夕节呀,美女,你不知道吗。”
“真的吗。”向晚晴惊叫起來。
楚天舒微笑着点点头。
司机把车里的收音机稍稍调大了一点音量。
美腿丢丢那甜腻腻的声音伴着舒缓的音乐在车里回响:“各位朋友,欢迎收听午夜之声,值此七夕节之际,丢丢祝普天下的有情人***歌,共浴爱河……”
出租车轻巧地汇入了车流之中。
向晚晴抓住了楚天舒的手,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交汇的车灯不时闪过,幸福在她的脸上洋溢流淌。
很快,出租车抵达了丹桂飘香。
下了车,向晚晴挽着楚天舒的胳膊,走在灯光摇曳的碎石路上,她轻声的问道:“天舒,你知道今天是七夕节,所以才抽出时间來陪我,对吗。”
楚天舒微笑着摇摇头。
向晚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难道,只是你的心血來潮。”
楚天舒继续微笑,摇头。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向晚晴被他的表现搞糊涂了,她甩开了楚天舒的胳膊。
楚天舒说:“什么意思都沒有,就是今天有空了,突然想请你吃顿饭。”
“你这个骗人的坏家伙。”向晚晴假装生气地说:“不理你了,我走了。”
楚天舒伸手拉住了她,问道:“你不想看领导題字的吗。”
向晚晴想了一下,说:“行,我看完就走。”
开了门,楚天舒将向晚晴让进了房间。
林国栋題字的镜框立在客厅里最醒目的位置。
向晚晴换了拖鞋,走过去,轻声念道:“人到万难须放胆,事当两可要平心。”
楚天舒陪在她身边,夸赞道:“果然是文化人,草书也认得。”
“这是张大千先生的名联,我凭什么不认得。”向晚晴反驳了一句,沒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很认真地说:“第一句白写了,第二句倒是很有必要。”
楚天舒笑道:“呵呵,你和林部长看法一样。”
向晚晴看着他:“你这是拍马屁吗。”
楚天舒连忙否认:“不是,是实话实说。”
“哈哈。”向晚晴大笑着,得意洋洋地说:“所以嘛,我说林国栋沒什么了不起,我看人的眼力一点儿也不比他差呀。”
楚天舒不禁皱眉:“可是,你沒有他权力大呀。”
向晚晴笑道:“我看也未必。”
楚天舒愣愣地问:“此话怎讲。”
向晚晴指着一旁的电视机说:“林国栋管住了东南省几万名官员的官帽子,可是,我管住了青原市几百万老百姓的眼睛,我的权力难道比他的小吗。”说完,向晚晴自己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乱颤。
楚天舒故作严肃地说:“向晚晴同志,你可是党的喉舌,如此不尊重一位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小心我告你的黑状哦。”
向晚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双手一摊,说:“请便。”
楚天舒作彻底崩溃状。
“看完了,走啰……”向晚晴一甩头发,拎起扔在沙发上的小包,抬腿朝门口走去。
楚天舒轻轻拉住了她小包上的带子,嬉笑着说:“等等。”
“干吗。”向晚晴瞪着眼睛问。
楚天舒问:“你就这么走了,不怕错过了什么。”
向晚晴淡淡一笑,说:“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该讲的讲了,该看的看了,难不成你这个坏家伙还有什么鬼花样。”
楚天舒神神秘秘地朝楼上看了一眼,说:“或未可知哦。”
向晚晴眨巴了几下眼睛,也朝楼上瞟了一眼,说:“那,我上去瞧瞧。”
楚天舒随声附和道:“对呀,上去,瞧瞧。”
向晚晴刚要迈步,突然警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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