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动了歪念头,什么蠢事都干得出來,你说,那个莱温斯基当初把克林顿的那东西留在裙子上,就连克林顿都沒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來要验DNA了,这要是在国内,再大的官都当不成了。”
苏幽雨连忙说:“那个克林顿也真不混蛋的,自己都当总统了,还不给人家莱温斯基搞个部长副部长当当,这也怪不得人家有意见嘛。”
朱敏文笑了:“呵呵,女人都有点小心眼,小乖乖,你放心,等两会开完了调整干部,综合二处的处长就是你的了。”
“是吗。”苏幽雨翻过身來,面对着朱敏文,兴奋地叫道,做出了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不过,很快又泄气地说:“他们都在说,小马要当二处的处长呢。”
朱敏文光惦记着苏幽雨胸前的胸器了,一下子沒有反应过來,问道:“小马,哪个小马。”
苏幽雨抓住朱敏文的手,不悦地说:“哎呀,就是综合一处的那个小马,马大宝,现在跟唐市长走得可近了。”
“哈哈,老唐什么时候换了味口。”朱敏文突然翻身,压在苏幽雨的身上,急吼吼地说:“那就让老谭去史志办养老,把位置给你腾出來。”说完,挺枪欲入。
可苏幽雨推着朱敏文的胸口,用力并着腿,不让他的长枪进入阵地。
朱敏文不满地瞪着她,问道:“你不想当处长了。”
苏幽雨羞怯怯地说:“您……还沒戴套套呢。”
朱敏文拍着脑门子,懊恼地说:“奶奶的,一激动差点忘了,要不是你提醒,DNA就留在你肚子里了。”
“卫生间里有,我拿去。”苏幽雨从朱敏文的身下挣了出來,跳下大床,穿了拖鞋扭着身子就往卫生间里走。
朱敏文既淫邪又警惕地盯着苏幽雨,看她直接进了卫生间还不放心,通过一块通透的玻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说实话,他一直对苏幽雨不放心,担心她会带着窃听**设备來献身,所以一上來沒有急着下手,而是先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检查,把她身上的衣物和包包都收进了衣柜,连头发、耳朵眼都沒放过。
苏幽雨在里面也看见了朱敏文在盯着自己,还冲着她扭捏地一笑。
朱敏文也咧咧嘴,目光稍稍移开了,只用余光注意着苏幽雨的举动。
苏幽雨先是从纸盒里抓了几张纸,背对着朱敏文在下身擦了几下,把用过的废纸扔进马桶,放水冲了,又拿了放在梳妆台上的两个套套,贴在了通透的玻璃上,娇滴滴地问:“您喜欢用什么牌子的。”
朱敏文转过头,心急火燎地说:“小乖乖,快來吧,什么牌子的都行,你自己挑一个吧。”
苏幽雨比划了一下,拿了一个又回到了房间里,举到了朱敏文的面前。
朱敏文爬起來,一把抢了过去,还不忘检查了一下密封,这才扯开将套套戴上了,然后,急忙扯住苏幽雨倒在了大床上,趴在她的身上,像一直只水中的青蛙一般,手划脚蹬,前拱后仰,胡乱地忙乎起來。
苏幽雨闭着眼,咬着牙,忍住了强烈的恶心,绷紧了身子,任由朱敏文折腾。
终于,朱敏文如遭到电击一样,全身突然收紧,咬住苏幽雨的咪咪头,一阵强烈的冲击之后,歪倒在苏幽雨的身上。
趴在苏幽雨的胸口上回味了半晌,朱敏文才缓过劲來,吩咐道:“小乖乖,你不要乱动,就躺在这。”说着,他拿起旁边准备好了的一把纸巾,捂住下身,赤条条地跑到卫生间,把安全套扔进马桶,开大水冲了两遍,又把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再次开水冲掉。
然后抓起台面上的洗涤液,跨进浴缸,狠狠地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唯恐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冲了一段时间,朱敏文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來,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欣赏着苏幽雨的身体。
按照朱敏文最初的打算,在得手之后立即回家,倒不是怕引起家里小老婆的疑心,而是担心会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林登山不敢及时报告。
可是,苏幽雨那年轻的身体令朱敏文欲罢不能,他决定就在青苑宾馆的套房里过夜。
朱敏文就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疏漏,不仅为楚天舒赢得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彻底葬送了他自己的政治生命。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