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中他有束缚 在浦海南城外他也有束缚 但如今他的束缚已经解脱 这深山拐角处的地方更不可能有人到达 赵轩放开了警戒 脚步慢慢展开 将上次在南城群山中体悟到的步伐一一融汇磨合 在树林中悄悄飞驰 就好像传说中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 渐渐的 他好像体会到了那传说中的轻功神奇之处 他真气在腿部和肺腑间流转 辗转腾挪飞腾跳跃之间 身体好像都失去了重量 就好似一片轻轻的羽毛 只不过这根羽毛飘转方向由他控制而已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玄妙 这么的令人惊叹 轻轻一跃 赵轩就可以跃上五层楼的高度 顺势再用手掌拍一下身旁的树干 整个人开始横向漂移 在十米外落下 一切显得那么的飘逸自然 简直就像在梦中 看着这么神奇的自己 赵轩开心的笑了 以他现在的本领 想出名想赚钱简直是太简单的 只需要往奥运赛场上那么一站 随便施展下身手 数项世界记录在手 金牌更是囊中之物 而赵轩还可以保证在自己的控制下记录一点一点的被打破 然后奖金一点一点的拿到手 只是想一想 就觉得这是相当开心的事情更别说去做了在山林间畅快的奔驰 〖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 消耗不尽 渐渐地 赵轩好像沉浸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 速度渐缓 最终站在一棵古树上静止不动山风缓缓地吹 日头已经渐渐西落 而赵轩依旧站着不知过了多久 暮色已经降临 赵轩终于回过神來 他站了那么久 到底悟到了什么 又或许是什么都沒有悟到 或许除了他本人 别人都不可能知道赵轩缓缓的从衣袖中抽出笛子 片刻后 笛声悠扬 这是一首从未听过的曲子 曲子的感觉很幽静 似乎有山风 有流水 有瀑布 更有蓝蓝的高天 曲中的一切意境与桐山的景色是如此相近 这是赵轩临时创作出來的曲子吗 难道刚才他就在想这个悠扬的笛声极其富有穿透力 不远处的山间小路上有许多的游客因为这美妙动听的笛声而停下了脚步 面色陶醉 就连在山路上奔跑的叽叽喳喳的孩童也渐渐的停止了奔跑 不再呼喊叫嚷这是一座神奇的山 这是一个令人开心的下午 因为赵轩感觉自己的功力又上了一层楼 心境更是比从前更为凝练看來 多出來逛逛 走一走 晒晒太阳 放松下心情也是一种相当不错的选择......
从山上走下 西面的天已经变成了橙红色 赵轩并沒有径直的回宾馆 而是到附近的huā店买了一朵菊huā 朝葛龙的墓地而去虽然他跟葛龙素不相识 但却机缘巧合下与毕秀容碰面 现在自己已经为他们报了仇 也算是为这件事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而这束菊huā 将作为最终的告别缓缓地走到那稻田之中 那座由大石做成的墓碑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 赵轩将菊huā放在墓碑之上 用一块小石子压上静静的看着墓碑 墓碑上刻着:“毕秀容之夫葛龙墓 毕秀容亲立 ”
墓碑的另一侧是空着的 想必是毕秀容为自己和葛龙合葬做的准备赵轩一句话沒有说 静静地站了十秒钟 转身欲离开 该做的他已经做了 剩下的他无力回天顺其自然一向是他行事的原则 从不强求更是他的本性 毕秀容在哪里他根本不知道 也是时候该走了“恩公 ”
清脆的声音让赵轩的脚步一顿 他缓缓转身 是毕秀容毕秀容朝赵轩跑來 來到赵轩身前 她突然跪倒在地上:“谢恩公帮我们家报仇 ”原來刘毅刘贺父子出事这件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县城 而毕秀容则喜出望外 又惊又疑 她万万沒有想到那对恶人竟然这么快就遭到了报应赵轩轻轻将她扶起 轻声道:“你快起來 跪啊跪的成什么样子 还有 我并沒有帮你报仇 我们两个也不曾认识 ”
毕秀容抬头 片刻后 她明白了赵轩是什么意思 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我从沒见过恩公 恩公也沒有帮我报过仇 ”
赵轩缓缓道:“现在你的心结已经解决 以后准备怎么办 ”
毕秀容思考了下 她轻声道:“我有个朋友在燕京工作 前段时间说家里面需要一个保姆 曾经要我过去 我沒有去 现在可以去试试看 ”
赵轩点头:“既然有了生计 就不要再困苦于以前的事情了 未來不可改变 明天又将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
毕秀容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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