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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炮制,被祖寿唤来的四个壮汉都被成功地拿下。田七和祖寿他们出手如电,整个过程都完美得无懈可击,完全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更叫李成秀觉得惊喜的是,看着田七他们出手很辣,却是并没有伤这四人的性命,那短剑虽然刺得深,刺得狠却并不伤他们的要害,所起的作用不过是将短剑上凹槽里的毒药送到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快速地进入麻痹状态,不至于惊动到外面。
“你们居然用毒,可真卑鄙!”李成秀鄙夷道。
听得李成秀的话田七他们顿时满头黑线,他们用麻药是挺卑鄙的,可是有的人用生石灰粉呢?
所以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呢!
许堪石的亲信拿下了,那么剩下就该那些非嫡系的了,要拿下这些将领有些麻烦。
“哎呀,许将军,你们这样练不行啊!”李成秀呼道。
“那你说怎么练!”祖寿扮着许堪石的声音道。
“就是我说的那样练啊!”李成秀说。
“那红蝮按你说的那样练了不也不对吗?”许堪石有些心道。
“肯定还是他哪里练岔了。”李成秀说:“不对,不对,你这个也不对,你们都不对……”
“我看你是故意没有好好地教!”许堪石发怒了:“是不是想要再吃吃罚酒?”
李成秀不依道:“哎,我说许将军你能不能讲些道理?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算是我是你的俘虏,你也不能这样为难我啊。同样的一句口诀,你们五个人却练了五个样儿,你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怪得了谁?”
“就是你成心不好好教。”许堪石不许道理道。
“分明是你们笨!”李成秀反驳。
“是你没有教好!”许堪石坚持自己的理论,他手底下的诸人亦是将责任推到了李成秀的身上。
李成秀生气了,破口大骂道:“老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自以为是的统帅带了一窝子自以为是的将军!一群自大,盲目,又蠢,又笨的家伙!”
“你是又想吃罚酒了吗?”许堪石恼羞成怒道。
“好,我不跟你争。”李成秀被许堪石成功吓住了,说道:“我让事实说话。”
“怎么个事实说话?”许堪石问。
“把外头的都叫进来,把这一段口诀教给他们,看他们练的结果!”李成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得李成秀的这个建议,许堪石似乎有些迟疑。李成秀便又道:“你担心绝学让他们学了去?不必,就让他们练这一段儿,后面的那些我不教他们。”
“此话当真?”许堪石有些心动了。
“当然。”李成秀说:“我们的命是捏在你手里的,我拎得清楚。”
“好,便信你一回。”许堪石终究同意了李成秀的提议。
当然,除了争吵那一段外其它的话自是不可能“吼”出来的,时段时续地落进了外面的人的耳朵里,顿时引起了一片骚动。于是,在听得许堪石召令的时候好些人都争着抢着地要进来,为此还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比斗。
半个时辰后,十八员嫡系和外系的将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齐聚在了大帐里,不过他们会聚的姿式比较特别,一个个人事不省地被人五花大绑着。
将领全被李成秀拿下了,接下来便该进行下一步了。
李成秀让大妞他们一人提一个将领,自己藏身于他们中间,然后齐齐到了门口。把捆绑好的将领推到前面,李成秀把仓促做成的喇叭架到了一个将领的肩头,冲着外头使劲地喊了一声:“外面的人听着……”
“听着,听着,听,着,着,着……”太激动了,以致于李成秀这一声喊得尤其声大,再经喇叭扩音更具穿透力。前不久出现的一幕又出现了,对面的那些错愕的兵将们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就连身边的人也都面色一变。可是李成秀却浑然不觉,依旧扯开嗓子大喊道:“你们的主帅和将领都被我们活捉了……”
听得主帅和将军领都被活捉了,对面的几个兵将顿时一口老血喷出,然后栽倒在地。
看着对面的人员的反应,李成秀心中禁不住地欢喜,然后再接再厉:“……你们也快些投降,本太子妃代表太子,代表皇上和皇后恕你们无罪!”
“降者无罪,降者无罪……”大妞和田七他们高举着兵器,大声地附和李成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