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母开始了长篇大论的催生经,慕浅被念叨得头都大了,这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拐到了催生的话题上了啊?
“妈,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慕浅忙打断了慕母的话,慕母闻言看了慕浅一眼,“我知道你不耐烦,但是你好好想想,我说得对不对···好了,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好,晚安!”慕浅送慕母出房门,突然脑袋灵光一闪,问道:“妈,我上次放在床头那几个日记本,是你收走了吗?”
慕母身体猛的一僵,垂在一旁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战栗,僵硬的问:“喔,是我收起来来了,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问问!”慕浅没有注意到慕母的不自然,说了句。
慕母脚步匆匆地回了自己房间,才反手关上门,整个人就靠着门板软了下来,身体一寸寸的往下滑,直到最后跌坐到地板上。
双手死死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了出来。
老天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女儿啊!
明明好不容易让她忘记了的事儿,为什么要让她又想起来呢?
慕母死死咬着唇瓣,无声的呜咽着,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儿,好似变成了一个木偶一般,双眸漫无焦距。
另一方。
慕浅自然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问,居然会让慕母反应如此之大,此时,她正在和傅君颜道早安呢,两个人时差十几个小时,这边天黑,那方刚刚好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慕浅锻炼回来,吃早餐时还没有看见慕母,心底疑惑,问阿姨道:“我妈还没起床吗?”
慕母的生活向来十分有规律,很少起得这么晚的。
“是的,小姐,夫人还没有下楼!”阿姨道,慕浅点点头,吃过早餐,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见楼上还没有动静,慕浅心底疑惑,上楼敲了敲慕母的房门。
“扣扣——”
“妈,我能进来么?”慕浅问。
昨天慕父没在家,住在了部队,屋里就慕母一个人。
“进来吧——”房间里,响起了慕母沙哑的声音,听着慕母的声音,慕浅心底一惊,忙推门而入,见慕母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小手忙探了探她的额头,“嘶——好烫!”
“妈,你发烧了!我去叫医生——”慕浅忙说道,匆匆的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去,又拧来了热毛巾,轻轻擦着慕母的额头,疑惑的问:“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呢?”
“咳咳——”慕母掩着嘴咳嗽了两声,哑着声音道:“就是受了点凉,没多大的事儿!”
慕浅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直到家庭医生来,给慕母检查了一番,又开了药,慕母吃了药又睡了过去,见慕母体温逐渐恢复正常,慕浅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周小姐要离开了!”慕浅才走出房门,就听见阿姨说道。慕浅站在木质楼梯上,视线从二楼上跃下去,见周琪正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在想什么。
慕浅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