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微微点头:“好与不好都得看林杏自己的造化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莫非才对着蔷薇有些不舍的说道:“逗留太久了。”
蔷薇很是善解人意,柔声道:“公子是要回去了吗?”
莫非有些不好意思:“嗯——只是不知道这钱怎么算?”毕竟莫非这次不是太有作为。
蔷薇一想之前的美妙时光,赧然道:“公子又没对蔷薇做些什么,只去柜台付些酒食钱就可以了。”
莫非心想自己难不成做起了小白脸?但是能省则省的道理还是懂得的,随即厚颜无耻的笑道:“那就先告辞了,下次来的话,我还找你。”
蔷薇娇羞无比:“蔷薇送一下公子。”
莫非走近房门时,忽听外面一阵骚动,同时又听见叫声“死人了!死人了!”
莫非眉头一皱,不成想第一次逛青楼,就碰见血光之事,却是晦气。但莫非也不打算过问,他现在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而且还欠了张虎一百两,现在的酒食钱也还得找张虎要去。
莫非在进蔷薇阁之前,同样把张虎也推进了‘水仙居’。今天逛青楼的事儿不能让父母知道,而张虎又秉性纯厚爱对父亲说实话,所以把张虎拖下水,再用虎婶要挟他,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莫非旋即打开房门径直前往水仙居,蔷薇缓缓跟在后面。
水仙居离蔷薇阁并不远,走几步转个弯就到了,然而此时水仙居的门前却站满了人,莫非心神一紧,慌忙冲了进去。
此时,水仙居的卧榻上躺着一位姑娘,脸色稍白,双眼紧闭,身子一动不动,一个年老大夫正在为其把脉。一个丫鬟趴在床首低声啜泣,显然很是害怕,并且不停言语‘死人了!死人了!’。
丫鬟的后边,则是双手负后,立在一旁的张虎。张虎并无大碍,但细看之下,其神色之间有些无奈。
此时,张虎的对面还站着三、五个神色狰狞之人,应该是花满楼里的打手,为首一个身穿皂衫的男子,身材魁梧,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头头儿。
这时候大夫站了起来,对着皂衫男子拱手道:“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被人用力弄晕了过去。”
皂衫男子闻言松了口气,吩咐让人送走了大夫后,才回头对着张虎不悦道:“请阁下给个解释!”
“这姑娘只是被我轻轻用力点晕,不会有事,不久自会苏醒。”张虎说道。
“阁下也是习武之人,竟然会对弱女子动手,想必总有个理由吧?”
张虎想了想,竟语出惊人:“这姑娘老是撩拨于我!”
在场众人闻言,一阵喧哗,莫非挤在人群中,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虎叔平常总是吹牛逛窑子都逛腻了,暗地里却是个实打实的‘纯’爷们。
皂衫男子一听也是哭笑不得,无奈道:“这是青楼!有客人来,姑娘们自然要热情一点。”
张虎冷道:“可本人不喜!我只是来喝喝酒吃吃饭,仅此而已。”
皂衫男子微有些怒意:“喝酒吃饭就去酒楼饭馆,我们花满楼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皂衫男子第一眼便看出了张虎是个习武之人,只是不知道境界深浅,所以起先还是客气一些,现在一听张虎的话似乎有些强横的味道,顿时也来了气。
要知道,这皂衫男子本身也不是一般的打手,而是花富贵专门花大钱请来的拥有第四流下品实力的高手。不过自从来了之后,花满楼里一直太平,自己则有些无用武之地,害的花富贵几次差点要炒掉自己。
这么好的工作环境和待遇,该男子如何愿意失去,正好打算借今日之事,给花富贵一个忠告‘缺了老子,还是不行的!’所以语气也变得异常强硬。
张虎闻言脸色一变,一双拳头顿时握紧。
莫非一看,唬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张虎,莫非实在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地方说不定自己还要来。
张虎看了一眼莫非,便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