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护送张信的元杰,也正立足在雪夜号的甲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场激战。
其实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凌虐才对,每当月无极重整旗鼓意图反击,总会被张信无情的一拳轰落下去。而这位的形状,已经凄惨到让人不忍目睹。
“我不知道他还能够撑多久,不过看来这位神雷天骄,还是有一点韧性,也不是一无是处。”
暮知秋语气中肯的评价:“至少斗志很足。无所畏惧,”
“这叫有韧性?我看是他的脑子,已经被打坏掉了。平时张狂跋扈惯了,如今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元杰冷笑:“那也不是斗志,而是鲁莽。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的确是很蠢,天元战圣一直没现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这是打了也白打。”
胡桃那边也一声叹息:“我感觉我们这位主上的性格,真的很恶劣。他这样子,好像是在享受?”
“应该还是为前次月潭之事,据说指使之人,就是这位神雷天骄。“
宁元仙说话之时目光闪烁。看向了甲板的另一侧。
神雷天骄身为月氏近年最出色的一位子弟,虽非嫡系,可也同样有着随从供奉。在他注目之处,就有着四位三级神师。
就一位还未进入七十二道种名单的弟子而言,这阵容堪称豪华。
可此时这四人,却定立在原地,完全说不出话,自然也没法阻止。
宁元仙知道那是灵压术的效果,且是至少六十级的灵压——
而这六十级灵压术的来源,正是他身边的这位。
“应该确是这位无疑,只是因那月明月,扛下了所有一切罪名,才让他躲了过去,”
林厉海神色复杂的解释:“以后相处多了,你们就该知道,我们这位主上,性情桀骜,很是记仇的。错过这次的机会,日后他可难得有这样直接教训元凶的机会。”
“这月无极,他是认不清自己的实力差距,两人相较,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区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章农则是微微摇头:“不过看来那位好像也明白过来了。”
此时月无极已经是第十七次从地面拔起,不过这位似乎终是意识到,双方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这位悬停于半空后,就即刻吞下了一枚丹药,尽一切努力的,恢复着自身的伤势与灵能。口中则急剧喘息,双眼仿佛野兽般,紧盯着张信,
不过那狰狞的凶光中,却又隐含着几分忌惮,
“张信,今日之事,我会禀告戒律堂,问你欺凌重伤同门之罪!”
“这是打算服软了?”
张信淡定自若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腰间悬挂的那枚令牌:“要告的话随你!本座倒也想问一问,你轻蔑本座命令,屡次袭击上峰之罪,”
月无极微微愣神,往张信的腰部看了过去,随后他的瞳孔就一阵收缩:“督战令?你是故意的?”
“休得胡言乱语!”
张信很严肃的训斥:“本座倒也想问你,谁给你的胆量,敢悍然攻袭宗门摘星使,玄宗一级高功?”
月无极一阵气闷,口中几乎要吐出血来。不过他又将之强压了下去:“可你打我的第一拳怎么说?你这是不告而罚!”
“不告而罚?这么说来,我似乎真忘了说明此事。十天柱已授命于我,全权主持此次血猎。你等如有人抗命不遵,本座可以酌情处置的。”
张信先一脸的恍然,随后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来也只能等这次玄级血猎事了之后,再到刑法堂去领罚。不知会是什么处分?是口头警告,还是被罚个三五千贡献值?好心痛,希望血猎结束之后,能有宗门的特赦令。”
月无极已经把鼻子气歪,他心知今日之事,自己是断然讨不回公道了。当即就一声轻哼:“我月无极,从此与你不死不休!”
他语落之时,就已身化遁光,直往那‘雪夜号’的船舱内飞去。
张信并不在意。只冷笑着:“不死不休之前,月师兄先给我记住了,这次玄级血猎,你这不想再挨揍的话,就给我老实听话!。”
那月无极不发一眼,闷头钻入到船舱内。
张信嘿然一哂,转头看向了船上的原兽圣胎王六合:“王师兄你了?是什么打算?也认为本座所言不妥?”
王六合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随后就很果断的答道:“俺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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