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主上你,最好是消停一阵,随船团返回为佳。”
听着紫玉天的谏言,张信不禁眉头大皱。
对方说的这件事,他在返回玄善山之后,其实也已得知了。就在他以雷天神寂之术,一举屠灭数十家宗派猎团,使得几大超深渊,超天柱都全数败退的当天。北方的黑市里面,就挂出了二十几个悬赏单。
多的价值近五十万十五级贡献值,少的也有二十万,
紫玉天说的六百滴灵渊神露,只是单指的是灵渊神露本身,还没计算其他各家赏格里面的诸多天材地宝,法宝灵器之类。
所以现在的他,不但是富到流油,自己本身,也成了一个会移动的宝库——
他一个人的人头,就可抵得一件十六级神宝了。
可这也早在张信的预料之中了,毕竟这次准神级血猎,死在他手中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有些宗派拿出的年轻一代强者,这次几乎被他杀绝,可想而见,这些宗派对他的憎恨。
这还没包括北神玄宗,无上玄宗这几家。
可想而知,此时他如独自离开日月玄宗的势力范围,会又多危险。
想必那些天域,怕也不乏有为这悬赏而心动的。
仔细想了想之后,张信还是打消了独自行动的念头。
自己想要尽早救治司神命,可如太过心急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倒是乾坤斗转阵那边,可以想想办法。
自从张信两次使用乾坤斗转阵被干扰,还有数次类似的事情发生,宗门上层对于这种可在瞬息间挪移万里的法门,就变得慎而又慎起来。
按照第十天柱李元阳的说法,在搞清楚‘乾坤斗转阵’被干扰的机制,掌握反制法门之前,所有涉及宗门存亡断续的大事,他们都尽量不使用这种法门,而是采用更安全可靠的云船战舰。
后者速度虽慢,却不至于被干扰后,被传送到万里之外,远离日月玄宗的群山法域。
可在张信看来,这却是有些矫枉过正了。且以他现在,在天元大法上的造诣,在面临类似情况的时候,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束手无策。
他决定在离恨天与巩天来那里再使些力气,看能不能更早回归。
而这时张信,又听紫玉天用试探的语气问:“听说主上,这次得了我们的骨系神宝隙鲸刀?”
“不错!”
张信闻言微微一乐,转过了头:“看来你很想要?”
这件事,紫玉天能主动问起是最好的。
这位如果毫不在意,不愿开口索要,那他也不好把这刀强塞给对方。
“神级法宝,谁不趋之若鹜?我们魔灵一脉的骨系神宝更为罕见,仍旧传世的,可能都不到七十件。既然如今我有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紫玉天坦然承认,随后也直言问价:“一份天品魂晶,一对隙鲸刀,我又该付出什么代价?”
“你就这么笃定,本座一定非给你不可?”
张信眉头一挑:“别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个薛冲之。”
“他的实力还可,可惜灵智受损,估计这件神宝的三成都发挥不出。”
紫玉天目光平静:“你在灵域之内,大展神威,那也就该想到,自己日后的处境,会是何等的凶险。此物在我之手,才可助你一臂之力。”
张信不由冷笑:“理由不错,可惜还是太小看了你家主上。”
就在他欲狠狠打压一番紫玉天的气焰时,林厉海却前来通报,说是天芒山上院知事薛云帆,前来拜访,
张信无奈,就只好将紫玉天与隙鲸刀的事情,暂时押后处置。急忙走出灵居,接待这位在门中德高望重的顶尖神师。
同时心生疑惑,这个时候,薛云帆来见他做什么?
当准神级血猎结束,自己与天芒山上院,就再没有了瓜葛。
薛云帆与前世的他同样,也都是性情雷厉风行之人。见面之后,这位并没有让张信疑惑太久,就开门见山的说着:“不知摘星使大人可有兴趣,担任天芒山上院的首席弟子?”
“天芒山上院的首席?”
张信的神色,不禁一阵错愕:“薛知事何出此言?”
他即便再怎么自信,也不认为自己在短时间内,有担任上院首席弟子的机会。
一来没有缺额,二来还有其他九位道种,对所有空缺的首席之位,都是虎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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