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难不成真是这员外出了什么问题?反正也得传这胖员外,与是命人将员外也传上了县衙大堂进行审讯。
当时听狱卒叫到员外的名字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要被放回去了,但一听是县令传唤他上堂。这就让他有些感觉莫名其妙了,上什么堂。自己又没犯事,再说了也是这县令无故抓起来的,难不成他还想治自己的罪,就不怕巡抚大人治他?
一想到这里他这一下自己的腰来挺直了,对自己还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担心害怕的意思。如此有气势的样子上了堂来,看着堂上居然跪着三人正是当时去他家里抓他到县牢里的衙差。
于是他变自做聪明的认为这县令难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要为他出口气,将那天抓他这三个衙役对他们又打又吗的情况说一次,然后再惩处他们?想到这里还没有等县令开口,他却先笑起来了,接着便趾高气扬地道:
“哈哈哈,知道错了吧,谁叫你们那天将我们又骂双打的抓我们父女到县牢里?王县令,将此三人也享受下牢狱的滋味吧!”
这姓王的县令还没开口询问他,倒是被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搞得莫名其妙,而且还被他这句话也弄得不知如何接下去了,看着这堂上所有人都有些大眼圆瞪,那些衙役也是觉得这员外是不是真的有病了,居然敢以吩咐的口吻来命令县令了。
“杜员外,我先听你讲讲,为何你女儿被河水冲走了你一点也不悲伤?还有你又给了他们三人多少钱?让他们计听于你?”王县令还是要弄个明白,先不理此人如何说出刚才那翻话,只要此三人并不是背叛于他,那么这问题就还是出在这杜员外的身上。
“王县令,啥钱?我给他们三人钱?给他们钱让他们打我?还是让他们放了我?现在我都在牢里关了三天了,有钱我也不给他们,我傻啊?怎么说以钱的问题上了?赶紧将他们给我抓起来打一顿也行,给我出出气,哼,否则我坐了三天的牢气是难以消化的。”到这时这杜员外还是没有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特别是三个衙役感觉这杜员外真的是中了魔障般,眼里也是有些愕然,难道关了三天就给关傻了?
“牢头,这杜员外在牢里有没有受过刺激?是单独关起来的没有被别人打过吧?”这时王县令也是觉得此人有些说话不对劲,怎么到这时还一个劲地命令自己打这三个衙役包括这个捕头呢?
“回知县大人的话,此人在牢里三日均很正常,也没有与其他犯人有过接触。”牢头回禀道。
“咦,这就奇怪了,杜员外我再问你,你确实没有贿赂过三位衙役?让他们放走你女儿骗本官说是被水冲走了?”县令只好如实将些许说出来,其目的就是想搞清楚这三人是不是还可以用。
“唉,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怎么可能给他们钱,其实事实的真相就是我的闺女被一大官公子带走了,他们三人敢拦吗?包括王县令你都得亲手送过去,所以说还不赶快将我给放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和巡抚大人是亲家了!”这杜员外也是个狗仗人势的家伙,那也是见不得自己能攀附权势,总喜欢高人一等的感觉。
比如就这时候,堂堂县令平时高高在上的,现在听了他的话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明显是被自己的话吓着了,这一下他的心里不要提有多得劲了,那比他赚了钱还要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