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酒井良平的首肯,南诏云子的脸上露出阴冷笑容得意的看着酒井依子,挥了挥手。
“加藤医生,你来依子的病房做什么?”酒井良平质疑的看着他问道。
“酒井会长,您说一个医生来到病房能做什么?”
加藤归一说着拿起针剂走到酒井依子的身边,在她的手臂上注射着。
“云子小姐,屋内没有可疑人。”士兵走上前报告着。
南诏云子皱了皱眉,目光随之落到了窗前,脚步缓缓走上前,抬手刚准备推开窗,忽然门外传来低沉的咳嗽声。回眸之时,福山雅竹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福山,你来这里做什么?”酒井良平阴沉的问道。
“我来看看依子,难道不可以么?”
福山雅竹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走到病床前,关切的问:“依子,感觉好些了么?”
“福山君,多谢您的关心,我的病好多了。”
酒井依子说话时,目光不经意的扫向窗外,福山雅竹眸光微转,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依子,你的脸色不好,怎么呆在医院不习惯吗?”
“福山君,您还是那么了解我。我是真的不喜欢呆在医院里,我想马上出院!”
“不可以!”酒井良平极力反对着。
“父亲,我的手下刚刚得到消息,共党的重要任务要来上海,这是条大鱼,您如果不让我出院,那么如果这条大鱼跑了可就与我无干了。”
“依子,我命令你马上出院,将这条大鱼抓回来!”
不知何时,松下川悄无声息的走上前来。
“是!”
“松下科长,依子还在发烧,您最好能给她开些盘尼西林,否则,她就真的很难撑到抓获共党的那天了。”加藤归一沉声说道。
“好吧!那加藤你就给依子开几只盘尼西林吧!”
“是!”
她们刚准备转身离开,福山雅竹却幽幽开口:“云子小姐,我能问下昨晚您在哪里么?”
“我不记得了。”
南诏云子不屑的冷哼:“福山副机关长,我的私事并没有必要和您知会一声吧!”
“当然不需要,不过昨天有人证实,就是你抓走了白兰。”
“白兰?”
南诏云子冷冷一笑:“我虽然不喜欢此人,对她也有所怀疑,但我还没有无聊到不找证据就去抓人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吧!”
“是么?”
福山雅竹冷冷说道:“我听来人报告,你昨天在抓白兰之时,被特工总部派去保护白兰的人给打伤了前胸,我很想证实一下,所以,请你解开衣服让我看一眼。”
“你!无耻!”南诏云子怒目圆睁道吼道。
然而,福山雅竹却是对着一旁的手下吩咐道:“去替云子小姐更衣吧!”
“是!”
话落,只见两人一步步逼近南诏云子的身边,后者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开始和两人近身搏斗起来。然而,任她的武功再好,也是一人难敌四手,她不想再纠缠下去,索性从袖口滑出一柄刀狠狠刺进其中一人的腹部。
血如流水般流淌着,那人两眼一翻,瞬间倒在了血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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