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苏维埃十年革命的成果就是他的了!您是他的诱饵,既可以钓我也可以钓马克耶布卡上钩!”
“钓你我理解,可马克耶布卡……等等,难道我被马克救出来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这么说起来马克岂不是……”
“您忘了吗?马克他是……”
“嘘——低声!下次小声说。我就是觉得奇怪极了,尤里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犯低级错误让我们知道这份文件存在?我若是尤里,斯大林同志手上我就会销毁那个东西,而不会至今保留着它。”
“也许这就是尤里的高明之处吧。留一根导火索,同时又把这事和华盛顿政变作为把柄在我们身边放了一颗定时炸弹,而我们又无法拆除它。”
沉默许久,洛马诺夫总理还是说:“言归正传。无论尤里有什么手段,他都已经死了。我们的战士击落了他的座机,他的烧焦的尸体已经被挖出来确认了身份。当然很遗憾让你受了严重的伤并留下了后遗症,但我们胜利……”
“不,还没有。”老莫斯文克咳嗽着打断道,“他没有死,我感觉得到。从最早销毁自己的档案开始,后来的芝加哥实验、圣路易斯安纳突袭、华盛顿事变、莫斯科政变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就连这次你被马克耶布卡救出以及我的胜利进军也不例外。现在他‘死’了,我因伤退役了,维拉迪摩成了叛徒,您又威严扫地,这种形势下对他是很有利的。以后他的发展空间还多大呢,记得门格尔同志的名言吗?‘生命随灵魂永存’。”
“如果他还在,我们就不会如此被动了。”洛马诺夫说,“记得零号遗嘱提到过,通向光辉大业的道路上肯定会有偏激而变得极端恐怖的曾经的战友,没想到会是尤里。如果维拉迪摩同志现在活着,一定会找到敌人下一步行动的蛛丝马迹。他简直像个算命的。”
“亲爱的洛马诺夫同志,最好不要和我讲零号遗嘱的内容和结论,我不感兴趣。知道零号遗嘱的人,两个死于刺客,一个死于开刀,两个被疯子袭击(这时洛马诺夫向后动了一下),还有一个……又出了这种事……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所以洛马诺夫同志,您和我们的老朋友尤里可都得保重啊,毕竟当年那个连白宫都没有留下备份档案的盟军间谍凯恩的身份至今是个谜。”
“说到这个,我倒有些线索。”洛马诺夫从怀里拿出一枚徽章。“认识吗?据说斯大林同志临终前一直抓着它。”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我只看见老莫斯文克的脸色变了,咳嗽声也频繁了。他很激动的样子。“这个……这个就是我们从马克思同志开始,一直想摧毁的那个操纵世界的组织!它在哪?”
“你已经和他交过手了。记得吗?就在维京群岛上……能请得动爱因斯坦的不可能是杜根或者盟军集团。除了他们,我想不出别的组织,甚至可能爱因斯坦和杜根本身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那头领是谁?有没有别的线索?”
“很遗憾,你已经没有机会与他们交手了。即使对尤里的推理不成立我恐怕也不会有更多的时光去作战了。他们现在叫‘自由国家军事——工业复合体协调委员会’。相比以前那些,这个名字是不是让人觉得又长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