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到了寒冬无法活下去了,这个地洞规模挖得还很大,以至记载于史册当。不但住人,放粮食,还在地洞里养猪。
因此宋又提前将这些人派出去,在许多地方教导百姓挖地道。
所以辽国南下后四处打草谷,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这些措施不是无敌的,但是凭借打来的那点草谷,值得伤亡这么多士兵吗?至于杀害了多少宋朝百姓,这个宋朝百姓的命能与他们相比吗?
那怕十条换一条,也轻松地将三十万辽军换没了。
因此萧燕燕被迫着减少无谓的打草谷。
正是这条措施,使得此次辽军南下对百姓的伤亡,减少了一半左右!
但也没有难倒萧燕燕,
随着祁州被拿下,兵力太少了。虽然守城官兵英勇反抗,只坚持了两天,便被攻克。这让辽军获得大量供给,因为这些天来宋人的反抗,辽国愤怒地将祁州所有官吏与官兵一起杀死。甚至杀害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随后辽军迅速再度南下。不久深州城沦陷,瀛州被隔绝,不知消息。几十万辽国铁骑继续南下,直扑大名府。
过了大名府就是澶州,接下来便是不设防的滑州,再到京城……
寇准急了。在政事堂说道:“边奏敌骑已到深祁以东,缘边三路大军却在定州一动不动,魏能、张凝、杨延朗、田敏等又在威虏军等处,河北东路别无屯兵,请陛下下诏先发天雄军步骑万人,入驻贝州。若不足请发五千人,让杜彦钧等将听从孙全照调遣,如敌在近,求便掩击,再让石普、阎承翰相应讨杀,再募强壮深入敌境,焚烧族帐。讨荡生聚,或多派斥候,以敌人动静上闻,兼报天雄军。一安人心,二张军势,以迷惑敌人,三震石普阎承翰军威,四与邢、洺相望,足为犄角之用。”
然而他说完了,赵恒没有动静。
原因很简单。宋昨天晚上便与他说过,河北东路不是很要紧,萧燕燕此次南下,聚集三十万大军,也如他以前所猜测。
她要做什么?
兵指开封!
若是过份分兵河北东路。行军速度便被拖下来。宋朝当真是吃醋的,一旦宋朝各地援兵赶到,想攻破开封城就不容易了。不管此次辽国有多大收获,相信也得不偿失。
当真辽国打仗一分钱不花,战后一点赏赐也没有?
寇准又说道:“扈从军士,不当与敌人争锋原野以决胜负。今天雄军至贝州,屯兵不过三万人,万一敌骑已营贝州以南,即自定州发三万余人,俾将桑赞等结阵南趋镇州,再令河东雷有终所部兵由土门会定州。审量事势,那至邢、洺间,銮舆方可顺动。更敕王超等在定州翼城而阵,以应魏能等,作会合之势,候抽移定州河东兵附近,始幸大名。”
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还是结阵!
结个鬼阵!
最后寇准又说道:“万一敌人筑栅于镇、定之郊,定州兵不可来,邢、洺之北渐被侵掠,须分三路精兵,就差将帅会合,及令魏能等迤逦东下,傍城牵制,敌必怀后顾之忧,未敢轻议深入。若车驾不行,益恐蕃贼戕害生灵,或是革辂亲举,亦须度大河,且幸澶渊,就近易为制置,会合控扼。”
赵恒没有先说亲驾澶州的事,而是徐徐说道:“有人对朕建议,迁都于益州或金陵,卿觉如何?”
寇准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旁边的王钦若与陈尧叟,王钦若是江南人,陈尧叟是四川人,不用说这个荒唐的主意就是他们出的。
他勃然大怒道:“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斩也!今天神武,而将帅协和,若车驾亲征,彼自当遁去,不然,则出奇以挠其谋,坚守以其众。劳逸之势,我得胜算矣,奈何欲委弃宗社,远之楚、蜀!”
宋苦笑,这才是历史的玩笑。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陈王二人的馊主意,赵恒会同意吗?
不要说成都如今还不大稳固,更况且唐明皇逃到成都后是什么下场?
至于金陵,宋朝灭掉南唐才多久啊。国家真乱到西晋那一步吗?
再说赵恒难道不知寇准是主战派,为什么有意要问寇准,还是当着王钦若与陈尧叟的面问。
这是有意借寇准的嘴巴封住二人的荒唐言论,毕竟王钦若是他的爱臣,当面斥责有些儿不好。就不是爱臣,赵恒也很少训斥大臣。
似乎这件事在史上又成了寇准的功劳。也忽然明白为什么王钦若在史上挑唆成功。
这样一想,他眼睛不由盯着了王旦。
未来国家担还是由此人来担当啊。
当然寇准根本就想不到宋居然想到了几年后的未来首相人选,可能受此刺激,可能他早就对宋产生了不满,再次冲宋咆哮道:“宋公,我问你,自你进入书后,我与咸平元年相比,这四年来兵费合计增用了一亿一千多缗,西北训练的那些士兵在哪里?”
“终于来了……平仲,你既然问我,我也到了公开真相的时候。不过这一切与陛下无关,全是我一手策划,战后不管死了多少百姓,或者成败,都由我一人来负责……”
宋看着赵恒,点了点头。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