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但到了后面,和欧阳晓蕾一样,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尤其到了早晨的这一次,更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了。
于勇在九点的时候,准时按响了喇叭,虽说他八点半多一点就来了,但老板既然没有动静,他也就打开音乐,边欣赏,边慢慢地等着。摁喇叭看似有点不够尊重,但在这时候绝对是在正确的做法,要是冒然去的话,老板的屋里万一还有个女人什么的,这让大家情何以堪。
朱一铭下来以后,于勇连忙跑过去为他打开车门,然后车以后,一打方向往梦梁镇外驶去。朱一铭还真有点担心,一路会不会遇见熟人或是朋,不过于勇很善解人意地选了一条偏僻的小道。朱一铭见后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于勇确实成熟了许多。朱一铭把车窗摇下一点,点了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农村虽没有城市的喧嚣,但在这个冬日的早晨,却有其独特地魅力,那嫩嫩的麦苗在田间地头含羞地抬起了头,窥探着这个神奇的世界。树木虽还是光秃秃的,但已经在酝酿着来年的枝叶。忙碌的人们来去匆匆,也许一天的忙碌,只能换来微薄的收入,但是充实与快乐,却写满了他们的脸庞。朱一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何尝不是这样呢,过年在家的时候,他们都不不放心那些花木,生怕它们被冻坏、冻死。朱一铭当时就觉得,让他们去照看花木场真不知是对是错,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让老两口从那出来,好好地享享福。
朱一铭用连续两周的时间,跑遍了恒阳市下属的所有四十个乡镇,当然除了第一天以外,他都是晚回到市里去的。不光走访了学校,而且也关注了乡镇卫生院,看下来总体情况还是不错的,但也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乡镇卫生院普遍的医疗设施都比较落后,工作人员的服务意识也比较淡薄,至于药价这一块和市里的医院相比,倒是相对较低。朱一铭了解以后,得知是因为医院级别的问题,这也是难怪一家家医院争创更高级别的根本原因所在。
学校这一块,最为突出的问题,除了教师素质和能力不高以外,就是收费问题,最让老百姓们觉得反感的是教育附加费的问题,居然每个学生高达二百元,要知道这对当时的农村人来说,可是一笔不低的支出了。
曾善学除了第二天没有跟在朱一铭的身边以外,后来可是一天都没有缺席过。他父亲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不光医疗费、营养费什么的,一个没少,就连误工费、护理费,恒阳中学也多多地进行了赔付。他一个退休教师能有什么误工费,至于说护理费,更是之前想都没想过的。曾善学把整个事情向朱一铭一一做了汇报,朱一铭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试想恒阳中学之前的嚣张态度,这时候让他们出点血,倒也无可厚非。至于说对方是冲着谁的面子,那个并不重要,都说水至清则无鱼,何况曾父也确实肋骨骨折。
恒中那两个打人保安的处理,已经进入了司法程序,自然不需要朱一铭再去操什么心,对校长褚宏强的处理结果也已经出来,调出恒阳中学,仍保留教育局副局长职务。他本来就是一个挂名的副局长,并不负责教育局里的具体事务,现在名副其实成了一个副局级闲人,仕途算是彻底交代在这了。
在这一轮的较量中,苏运杰无疑是最后的赢家,但潘亚东也并没有输掉什么,撇开和褚宏强的同学关系不谈,他一个小小的校长,还真没有如潘市长的法眼。通过这事潘亚东对朱一铭多了几分怨恨,要不是他在里面推波助澜,也不会如此被动,看来这小子就是自己的克星,以后遇到机会的话,一定要狠狠地把他踩下去,让他永远也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朱一铭跑遍了所有的乡镇以后,最后一天决定在市区的三所小学转一转。恒阳市区除了有实验小学以外,还有邵仙镇中心小学和胜利小学,实验小学和邵仙镇中心小学的规模较大,胜利小学在老街,是一所老校,但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已经渐渐没落了,现在一共只有六、七百个学生了。朱一铭决定把实验小学放在最后,午的时候先去另外两家学校。
也不知是事先得知了消息,还是其他原因,这两所学校跑下来,基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尤其是胜利小学,虽然教室、办公室以及相关教学设施非常陈旧,但管理却非常到位,教学秩序紧紧有条,环境卫生什么的,也没有任何问题。朱一铭看后还是非常满意的。
中午三人回市政府食堂吃的饭,倒不是朱一铭故意做样子,而是好多天没有在大院子出面了,别被有心人传说什么事情来,也算显显山露露水。
朱一铭刚从车里下来,就见到吴远琴往座车那走去,朱一铭点了个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刚准备抬脚走人,吴远琴却站住了身子,微笑着说:“朱市长,听说你这段时间下乡了,感触怎么样,没发现什么问题?要是我之前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你可别忘了给我提个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