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的时候,季晓芸迅速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进门以后,朱一铭连忙快步向沙发走去,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
季晓芸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累坏了,早知道你抱我的话,刚才就多吃点了,嘻嘻,谁让你刚才那么下流,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也觉得你刚才该多吃点,那样的话,我在楼梯就可以直接把你给扔下来了。”朱一铭装作异常认真地说道,“你看去不是挺轻的嘛,怎么抱起来那么重?这可是个体力活,以后要量力而行。”
季晓芸听了他的话后,知道自己可能是他用如此方法抱过的第一个女人,不由得有点小得意起来,于是也不再和他斗嘴,忙着去烧水去了。两人经历了刚才的那番折腾以后,现在嘴一定是渴了,她知道朱一铭不喜欢喝凉水,于是忙着给他烧热水茶了。
这个夜晚对于两人来说,无疑是快乐了,享受了刚才的刺激以后,现在终于可以不所顾忌地施为了。不知是梅开三度还是四度以后,两人都累成了一滩泥,互相搂抱着睡了过去。四周终于恢复了平静,直到此时,那豪华的大床才发挥出了它最大的功能——供人睡眠。
第二天早晨,朱一铭一直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他睁开眼睛,见季晓芸已经不在床了,于是叫了一声,晓芸!说实话,自从欧阳晓蕾在那天早晨突然离开以后,朱一铭现在几乎都有心理障碍了,还好,季晓芸没有如她一样。
“我在做早饭,你醒了?”季晓芸进门来问道。
朱一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我好像老早就听到你叽里呱啦,是打电话,还是怎么着?”
“你耳朵还真灵,是在打电话,我可不像你说不去班就不班,招呼都不要打一个,我得打电话请假呀,今天可不是周末。”季晓芸说道,“我还打了个电话回家,让我妈把女儿安排一下,呵呵!”
朱一铭这时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冲着季晓芸招了招手,等她走到跟前以后,问道:“我们的事情,镇有人知道吗?”
季晓芸见他问话的表情很严肃,连忙说道:“我可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过,就是曾云翳,我也没有说过。”
朱一铭听后,知道她误解自己的意思了,连忙轻轻地搂过她来,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问你有没有向谁说过,我是说,有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或者说,有可能从侧面猜到一些?”
季晓芸这才知道刚才多心了,她把身子倚在朱一铭的怀中,认真思考起来,过了好一会以后,她才说道:“应该没有人知道,我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很隐蔽,只有一次,就是次你突然晕倒的时候……”
朱一铭听到这以后,心里一拎,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怀疑,当时我和于勇过来的时候,恰巧看见了魏镇长的车。我还刻意把头低了下来,也不知他是不是看见了。”季晓芸说道,“除此以外,应该没有其他可能了。”
朱一铭听后,心想,你这头要是不低下来还没事,这一低,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样的话,他只会在心里想想,自然不会说出来。一个女人在那个时候,这可能是她们所能做出的唯一选择了。
“要不要紧呀?”季晓芸出声问道,那声音都有几分颤抖。她真的很害怕由于一时的无心之举,给朱一铭带来大麻烦。
朱一铭听后,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没事,魏强只不过看到你坐在于勇开的车,这能说明什么呢,再说,魏强也是自己人,他,我还是信得过的。”他边说边用手轻轻在她的肩膀抚摸着。
听朱一铭这样一说,季晓芸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