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大小无所谓只要是包间就行了。他查看了一番以后,发现只有吴江厅和白江厅还没有菜,白江厅里好像是应天市府办的人,他自然没那个胆子去招惹,于是就把心思放在了这个吴江厅里面。
现在看来他这如意算盘是打空了,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到这来吃饭的,谁会在乎这点饭钱,你这样做是**裸的打脸,人家要是愿意才怪呢。
到了这个地步,胡国庆的心里也放松了下来,不管你是何方神圣,现在我这确实没有包间了,并且该努力的我也努力了,人家不让,我也没有办法。你就是要怪也怪不到我的头,我总不至于让人家吃得好好的,给你让出去,世也没这个道理呀。
胡国庆退出去以后,屋里的四人一脸郁闷,朱一铭还好一点,说白了他并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所以对这些东西倒不是很在意。
郑璐瑶把牌往桌一扔,气呼呼的说:“真是太欺负人了,居然还有这个道理,想当年只有姑奶奶欺负别人的份,想不到现在越活跃回去了,看来,这低调真是没什么好处。”
朱一铭听后,不禁有大跌眼镜之感,看来他对自家婆娘的过去,还是不是十分了解,看来以后,一定要找机会问问她的光辉历史。
听了她的话后,吴天诚对朱一铭说道:“兄弟,你不知道,你媳妇当年在我们大院里可猛了。我们才初中的时候,有一个暑假,她表姐来她家玩,待了有段日子,由于是外地的,所以院子里的有些家伙就欺负她,总是给她乱起绰号。有一天中午的时候,她在家里做作业,她表姐和一个女孩在院子里面玩,有个家伙拿把剪刀悄悄地把她表姐的辫子给剪掉了一只,她表姐哭着回家了。你猜你媳妇知道以后,她干了一件什么事情?”
朱一铭摇了摇头,他还真猜不出了郑璐瑶干了什么,要说把那家伙海扁一顿,似乎不太可能,毕竟已经初中了,女孩子怎么可能是男孩子的对手呢。
“嘿嘿!”吴天诚怪笑两声以后,继续说道:“那时候,你老丈人正在家里面午睡,你媳妇拿着他的配枪就出去了,找到那个男孩以后,直接用枪顶着他的头,让他给她表姐道歉,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货一害怕,直接给跪下了,并且直接大小便失禁,嘿嘿,猛?”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不禁抬眼向郑璐瑶看去,这样的行为,真岂是一个猛字了得。
“那男孩怎么知道那枪是真的还是假的?”韩韵在一边问道。
“你傻呀!我们大院子里的孩子,会分辨不出枪的真假?”吴天诚自豪地说道。
韩韵听后,恍然大悟,她伸出拇指来,冲着郑璐瑶说道:“妹子,你真是太厉害了,下次你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听话的,把你爸那枪借给姐用一用。”她边说边狠狠地瞪了吴天诚一眼。
“姐,你就别提这一茬了,结果我回去以后,给我把狠狠地骂了一顿,并且整整半个月没让我出门。”郑璐瑶委屈地说道。
朱一铭听了她的话后,有点明白为什么郑璐瑶一直对郑相国很是敬畏,因为一般父女之间还是比较亲的。这也难怪,十几岁的时候,就敢拿枪指着人的头,要是郑相国不对她管得严一点,还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呢。
三人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来了。朱一铭冲着吴天诚和韩韵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三人就往桌走去了。由于四人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所以这个座位也就没有什么考究的了,男的挨着男的,女的挨着女的。商议以后,决定一起喝白酒,至于说车的问题,暂时不考虑,大不了就去再开一个房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尽兴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