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们家出事以后,手上的钱也huā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听说我们想要租下来,直接提出了租赁期为十年。我告诉他,等我回去和朋友商量一下,再给他答复。”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想了一下,说道:“沈哥,他这个条件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是有利的,既然大家都准备好好搞这个卖场了,那时间越长应该约好。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在价格上面还可以往下再压一压,你说是吧?”
沈卫华边开车,边回答道:“我也正是这么想的,但这里面也有风险,我们开在商业街的东头,而他们在中间,两家大卖场在同一条街上,那势必会水火不容,我担心的是,如果在竞争的过程中,我们要是处于下风的话,有一个长期租赁合同在,想要脱身的话,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朱一铭听后,认真想了想沈卫华说的话,也确实很有几分道理。沈卫华毕竟是商人,所以考虑问题可能更为周到一点,尤其在风险这一块,他们更加注重。既然准备投入巨资,那必须把可能遇到的风险都考虑进去,等遇到问题以后再想起后悔的话,那可真是悔之晚矣了。
朱一铭看了沈卫华一眼,笑着说道:“沈哥,用我朋友说的一句话,我们的目标是整个淮江省,如果连这样的竞争都害怕的话,那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呵呵,你说是吧?”
沈卫华听后,微微一愣,想了一下,回答道:“一铭呀,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你应该也听说过商场如战场,这可都得真金白银投入进去,一旦出问题的话,那可真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沈卫华在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了,今天一定要把该说的都和朱一铭说清楚。朱一铭和他的那个朋友应该都没有做过生意,不知道商场的凶险,所以他作为商场的老人,理应给他们足够的提醒。
朱一铭听了沈卫华的话以后,觉得有必要把吴天诚的身份和他说一说,这样可以多帮对方找到点信心。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铭笑着说道:“沈哥,有个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就是关于我那个朋友身份的问题。既然我们以后要在一起合作,那我也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沈卫华听了他的这话以后,立即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他一直对朱一铭的这个朋友很感兴趣,也试着猜了几个达官显贵的后人,不过都被他给一一排除了,现在听朱一铭的意思,要告诉他对方的身份了,他还真有点小期待。
朱一铭看了沈卫华一眼笑着说道:“我朋友姓吴,他的父亲叫吴越,是淮江军区的政治部主任。”
沈卫华听后,嗯了一声,这个身份虽然比较牛叉了,但是军队和地方毕竟是两回事。地方无法chā手军队的事情,同样,军队的人对地方上的影响力也有限得很,但要是开大卖场的话,那边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销售渠道。
朱一铭看了沈卫华的表现以后,知道对方有点不以为然,于是接着说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他的妻子姓韩。”
“姓韩?”沈卫华听了朱一铭的这话以后,身体猛地一震。在应天市,虽然姓韩的很多,但是值得朱一铭如此慎重其事地介绍的,沈卫华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朱一铭对他的这位朋友一直倍加推崇,原来竟是淮江省委副书记韩继尧的乘龙快婿,那之前的担心就不复存在了。
他侧过脸来,凝视着朱一铭笑着说道:“我说一铭老弟,你这可有点不地道,怎么到现在才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害得我还跟在后面瞎cào心,有这位领头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我真是对你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