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众人脸上的表情不一,陈玉明是一脸的郁闷,其他人则是一脸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怎么回事。
厉峰一扫刚才的郁闷,开口说道:“朱市长,您请讲,玉明县长会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吧?”
厉峰的这后半句显然是冲着陈玉明说的,刚才对方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打了他的脸,这会他要是不借着这个机会找回来,那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陈玉明听了厉峰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更郁闷了,想不到他刚刚打了对方的脸,转眼间报应就来了。虽然他仍不清楚朱一铭说刚才那番话的目的,但被厉峰这样一挤兑,他自然只有认下来可,开口说道:“朱市长,你有问题只管指教,只要是职责范围内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尽管陈玉明觉得无力回天,但他表态的时候,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那就是职责范围之内。朱一铭要是过分拿他的儿子说事,他可以推说对方只是一个副乡@ 长,理应有他的直接领导管理,和他这个县长并没有太大关系,借此推脱。
朱一铭听了他的话以后,脸上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要请教的是和陈县长的公子有关的事情,自古以来,老子管儿子,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陈县长不会推脱这也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吧?”
陈玉明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后悔不已,他心里的那个小,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简单一句话就堵死了他的后路。他如果非要坚持说,陈军的事情和他无关,那在座的人一定会想,这儿子是不是他生的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自己找顶绿帽子往头上戴,那可真是傻逼了。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听出来,陈县长的公子一定是得罪了这位常务副市长大人,人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来了,这下也能够解释陈玉明刚才站在风口上可等的原因了,陈玉明这边的人此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jīng神。
他们刚才见到进来的人是朱一铭时,心里还有几分得意。他们老大的能耐真是大,不光是元市长的亲信,而且转眼间就搭上了新晋的常务副市长,那他们以后在泰方市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恐怕想不往上升都难。
现在见到这个情况,一个个都傻眼了,常务副市长过来哪儿是给陈玉明长脸的,完全是一副踢场子的架势,他们都得往后缩一缩,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朱一铭见陈玉明不开口了,端起茶杯来轻抿了一口龙井茶,开口说道:“刚才陈县长说在江边特sè饭馆这个项目上面,县里采取了一些措施,取得了一点成绩,但也存在诸多不足。这个成绩,我和魏市长,以及邱主任都已经看见了,下面我想请陈县长谈一谈这个不足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陈玉明听到这话以后,心里后悔不已,暗想道,早知道就不试探对方,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嘛?他在自我感慨的同时,头脑里也在积极考虑着对策,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总得想办法解决。他心里很清楚,儿子究竟该如何处理取决于朱一铭的一句话,他得想方设法地说到对方心坎上去,这样就没什么事了。
想了想以后,陈玉明主要从环境卫生、加强管理、持证上岗这三个方面分析了江乡和江下乡的江边特sè饭馆存在的不足。陈玉明重点谈了两个乡对江边特sè饭馆的管理上存在严重问题,包括个别乡领导在饭店里面随意签单,并存在sāo扰其他食客的行为,给特sè饭馆的进一步发展造成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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