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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铭华递了一支烟给朱一铭,然后将这段时间他们查办的有关郑同飞和赵谢强与那个叫陈荫的女人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从他们手中掌握的东西来看,事情的经过应该和陈荫所说的基本相符,她保存下来的证据,经过和采集到的两人的毛发的DNA比对,可以确认确是郑同飞和赵谢强的东西,这样一来的话,就不怕他们抵赖了。
为了防止对方狡辩,肖铭华还调取了事发两晚的两家不同宾馆的监控录像,镜头里面反应出来的情况也证实了陈荫说出来的话,尤其是赵谢强强.jiān陈荫的那次,那个无耻的郑同飞居然充当了帮凶,真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朱一铭听到肖铭华说到这的时候,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向了桌面,口中怒声骂道:“畜牲!”
肖铭华听到这话以后,连忙冲着对方举起了酒杯,喝完以后,他才+道:“是呀,我们在办案的过程中,搞清楚这个情况以后,大家的心里都很是气愤,这个郑同飞和畜牲无异,在这之前陈荫等于是他的女人,他竟然将对方拱手让出,真他妈不是东西。”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默不作声,拿起酒瓶分别给两人的被子里面倒满了酒。
肖铭华见状,连忙开口说道:“悠着点,有些人可以说咎由自取,和其他人并没有关系,记得你在恒阳的时候,就曾经和我说过,谁走什么样的路是自己选的,和别人并没有半点关系,那么最终不管出现什么结果,那都是自己选的,同样和他人无关。”
朱一铭当然听得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倒不是觉得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最终出现这样的情况有点不该,如果我当时唉,也许就不会如此了!”
“一铭,你的这话我不爱听,这显然不符合逻辑。”肖铭华说道,“别的不说,他在省长下来的时候,让采砂船在船舶集团的新场地那显摆是你让他做的?他和牛全宝串通一气,中饱私囊是你让他做的?”
说到这以后,肖铭华略作停顿,继续开口说道:“这里面不排除他死后,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的嫌疑,但那个牛全宝怎么没有往别人身上泼的,这里面的问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吗?”
朱一铭听了肖铭华的话以后,久久地没有开口,点上一支烟以后,蹙着眉头,认真地思索起来。肖铭华说的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林之泉的离开,不管从哪儿角度上来说,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的心里却就是觉得有点堵得慌。
朱一铭将这归结为他与对方太过熟悉的缘故,也许吧,昨天还和你针锋相对的一个人,一夜之间竟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这样的现实确实让人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肖铭华看朱一铭的神sè缓和了一点,开口问道:“这两个的事情,我们这两天就准备动手,你看还有什么注意点没有?”
“没什么了,不过尽管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到位了,但这事做起来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那位的能量不可嘀咕呀!”朱一铭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倾向于你们还是先在姓郑的身上下点功夫,只要他撂了,那位就算再怎么牛叉,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你的这个观点和我的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给我两天时间,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姓郑的,毕竟我们手上掌握的东西他是不容易抵赖的,只不过这一、两天时间有点难挨呀!那位要是得知儿子被我们拿下了,怕是要怒火冲天了。”肖铭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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