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由得一紧,连忙冲着身边的肖铭华问道:“肖局,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车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发现我们了?”
听到他的这话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与他们一桥之隔的那辆黑sè小车的身上。
肖铭华此刻心里也没底,因为他通过望远镜看见却对确确实实地把车停了下来,至于说准备要干什么,一下子还看不出来。肖铭华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把望远镜从眼镜上拿下来,冲着身后的交jǐng说道:“你们好好查车,不要往那边看,别让他看出来。”
听到他的这话以后,三个交jǐng连忙低下头忙着查车了,特jǐng们也装模作样地帮着检查了起来。肖铭华见状,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拿起望远镜往桥对面看去。当见到杜大壮从车里下来,往田埂边走去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对孔俊说道:“没事,他应该是停下来放水的,你让大家做好准备,动手的时候,一定要切记,一招制敌,绝不能给他还手的机会。”
孔俊听到这话以后,大声说了一个是,便转过身来去安排了。
杜大壮此刻正边哼着小曲,边爽快地放着水,满脸地惬意。他对于在公路边放水一点也不以为意,俗话说得好,尿尿不看人,看人尿不成,他又不是女人,还真不担心有人偷窥神马的。
三分钟以后,重新回到车上的杜大壮觉得浑身轻松,点上一支烟以后,挂上档继续出发了。上了桥以后,他才看到前方不远处好像有jǐng察查车,他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刹车。当意识到他现在是证照齐全时,不由得苦笑了两声,这真是应了某位光头笑星演的那个jǐng察与小偷的小品里面的话了,习惯了。
以前由于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最怕看见的就是jǐng察了。现如今他已经洗心革面了,身份证是元秋生帮他后来搞的,驾驶证也是,至于说这辆车那就更没有问题了,落户在采沙集团,属于公车。现在别说交jǐng,就是刑jǐng,他也没必要害怕,他现在可是大公司的中层领导干部,和昔rì的那个在逃犯没有丝毫关联。尽管如此,刚才看到戴大盖帽的,他还是习惯xìng地想到是不是该躲一躲,这肯呢过就是人的本xìng吧!
杜大壮把手上香烟扔出了窗外,然后往下轻轻踩了一下油门,车直奔桥北而来。
肖铭华把对方的表现全都看在了眼里,冲着孔俊等人喝道:“来了,准备行动!”说完这话以后,他把望远镜往车上一扔,便走到了交jǐng跟前,准备上前抓捕了。
杜大壮见前面有两辆车正在接受检查,他把车刹停了下来,心里暗想道,这些家伙准是又出来捞降温费了,真是可恨!
他之所以对交jǐng这么大的意见,是因为他当年在家乡惹了事以后,躲出来的时候恰巧遇到交jǐng查车,当时被吓了一个半死,后来那客车司机塞了两包香烟给那交jǐng,什么都没查就直接放行了。这尽管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由于杜大壮从中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他一直记忆犹新。从那以后,他对交jǐng一直就没有好印象,甚至对他们的憎恨程度超过了刑jǐng。
当看到杜大壮的车停下来以后,现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从对方的表现看,到目前为止,对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肖铭华和孔俊、小胡、小张全身戒备,那三个特jǐng也悄悄往不同的方向分散,当然他们的动作非常隐蔽,并以查车做掩护,所以不知道情况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现在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随着杜大壮的车慢慢靠近,所有人的心里都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