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见此情况,两眼之中各shè出一道寒光定定地盯着对方,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冷冷地说道:“元秋生,借用你刚才的话,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说与不说关系其实并不大。”
此时要是有人走进来,看见zhèng fǔ的两位主官竟然如此剑拔弩张,一定觉得很是震惊。在大家的印象当中,到了一定级别以后,就算有矛盾也不会放到桌面上来,就算当面较劲的话,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毫无疑问,今天是个特例。
元秋生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被气得不轻,对方竟然直呼其名,这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他在气得大口喘气的时候,忘记了一点,他先叫对方的名字,人家这才依葫芦画瓢的,你不尊重别人,还想人家尊重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嘛!
元秋生此刻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感觉到遭受了奇耻大辱,此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奋起还击。他坐正身子,看了朱一铭一眼,怒声说道:“姓朱% 的,你猜得没错,我让杜大壮帮着找的就是姜华林给我卡上打钱的原始单据,我这样说,你满意了?桀桀!桀桀!”
说到这的时候,他竟然发出一种非常怪异的笑声,让人听后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朱一铭知道此刻对方是破罐子破摔了,他不想再刺激他了,生怕在这节骨眼上搞出什么事来,那样的话,他可就被动了。
元秋生见到朱一铭不开口了,低下头去装模作样地喝起茶来了。他心里更是得意不已,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冲着对方说道:“怎么不开口了,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嘛,我现在就满足你的好奇心,要不要我把那东西拿给你看看,那样你就可以制我的罪了,哈哈!”
朱一铭看着对方一副装逼的模样,心里很是不爽,他心里很清楚,对方这话是打肿脸来充胖子,其实元秋生的手里根本没有那个东西,否则的话,他还真不见得能将其怎么样,如果杜大壮再咬死了不开口的话。那些原始的单据,一直都在柳翠吟的手里,她也于上次邱雪薇和顾梅去徐城的时候交给了她们,此刻这些东西早就移交到了省纪委相关领导同志的手中了。
元秋生对此还一无所知,才会说出如此张扬的话语出来,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无知者无畏。
由于有了之前的想法,朱一铭懒得再和元秋生计较了。谁知他的这个动作,看在对方的眼里,反倒成了示弱的一种表现。元秋生以为朱一铭此刻已经心虚了,因为在这之前对方稳以为吃定他了,谁知现在听了他的这番话以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了。见此情况以后,他很是得意地说道:“朱市长,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后悔?呵呵!有些事情在做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做到一半的时候,再想想回头的话,那可就难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开弓没有回头箭,朱市长,你不会没听说过?”
看着对方这副越发装逼的架势,朱一铭恨不得上去给其两个耳光,做出了那么多有违党纪国法的事情,居然还如此张扬,是在是让人无语,说得再直接一点,这简直是连死都不知道该怎么死的,他实在懒得和一个垂死之人多做计较。
元秋生见朱一铭不开口了,心里越发得意,他现在有种吃定对方的感觉,缓缓地站起身来,冲着朱一铭说道:“朱市长,不是我说你,人有些时候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特别是你还年轻,郑板桥有句老话叫做难得糊涂,你不会……”
正当元秋生在做即兴演讲的时候,只听见咚的一声,市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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